连她也忍不住迫切起来,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里面肆无忌弹地吸取,翻滚,纠缠。
呼吸开始急促,眼神开始迷乱,心跳开始快,身体的温度也开始升华。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突破而出,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突破,冰冷的身子在这个时候也化成一个火炉一般,撩逗着他的疯狂。
安夏在他的怀在开始不安份起来,从刚刚的紧紧纠缠,到慢慢地扭动,不知所措地扭动着,想冲破心底那像被百爪挠心的痛苦。
闫少帝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很迅速,没三几下,安夏的身上只有那紫色的胸衣,她的肌肤很白,紫色衬着她那极致的白皙,就像盛开的曼陀罗,摇曳着妖娆的风情,散发着醉人的香味,让所有的男人都心甘情愿醉死在她的美丽之中。
他再也抵抗不住这样诱惑的美味,将她的脚放下来,脱掉了她的裤子,重新将她的双腿缠住了他充满了欲-望的腰部,那膨胀物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她喉咙间溢出了快意的呻-吟,仿佛此刻在云端上一般飘浮的快意,既快乐,又痛苦。
他的动作又猛又快,她不知所措,靡艳潋滟地望着他俊美狂野的表情,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指甲不知所措地在他的背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
他低头,咬住了她胸前的丰盈,那个极敏-感的嫣红。
电流瞬间击中了她,她忍不住叫喊了出来,“闫少帝——”
“嗯?”他沙哑地应和着。
“嗯?”应和着,随即而来的是狠狠的撞击。
“闫少帝——嗯……啊……”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野,头仰了起来,望着蔚蓝明净的天空,身体深处是淋漓尽致的畅快,意识开始模糊,感觉依然是那样快乐的清楚。
她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应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伴随着他的应和,她的身体就会有更大的快乐。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捡起了自己的风衣,抱着她上了岸。
她的衣服已经不知道飘荡到什么地方,只好用他的风衣盖住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情-欲的色彩还没有从两人的眉宇间消退,幸好一路上没有人,不然看见他们这个狼狈的样子,不然,安夏真的想钻进地洞里面去。
坐在车上,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又开始觉得冷得哆嗦。
闫少帝连忙开了暖气,然后用纸巾为她拭去脸上的海水,幸好车上还有后备的矿泉水,他全部拿出来,然后让她站在车外面,一瓶一瓶地为她淋水。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也拿起一瓶,狠狠地向他泼水。
“你泼我,死定了。”他咧嘴笑,绽开一个灿**阳光还要夺目的笑容。
两个人,像大小孩一样,拿着水互相泼,直到全部水都泼光为止,然后看着彼此从来没有过的狼狈,互相哈哈笑起来。
淡水冲洗了头了脸,感觉没有粘乎乎的难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