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敢跟他说这样的话。
闫少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苍白着脸冷冷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只见他的眼神染着浓浓的杀意,这时候的他就像受伤的猛兽一般,会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仿佛随时都可以一口咬断她的喉咙一般。
想起刚刚他不管不顾地咬着自己的肩膀,变态地吮吸着她的血,安夏就觉得又害怕又生气。
可是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痛苦的样子,都是因为她,他才会这样。
虽然是活该,但她出手也太重了一些。
她生气地说,“是,又怎样。”只许他威胁人,就不许她威胁他??
他冷笑,“放心,就算我死了,也由不得你安夏说结束就结事我们的关系。”
她气得浑身哆嗦起来,“闫少帝,你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这样下去,难道你不厌倦吗?”
“不厌倦!”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就算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又怎样?你终究要结婚生子,你不觉得这样很不正常,会伤害好多人的吗?”
“我不管,他们受伤害关我什么事?”只要他喜欢,他才不管别人会不会受伤害。
“你……”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努力将情绪平静,清冷地望着他说,“是不关你的事,可是闫少帝,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不要当见不得光的情妇,就算你逼我也没用,我要结束它,你就当成全我好不好?!”
他冷着脸,目光紧紧地锁住她,却不说话。
不,他是说不出话来。
她的话就像锐利的利器一般,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然后残忍地在里面搅弄,将他的心搅得破碎。
安夏却以为他的伤口很痛,痛得说不出话来。
咬了咬下唇,坐到了驾驶座上面,避开了他阴寒可怕的目光说,“你坐好,先不说这个问题。”
无论如何,她下定了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这个主意。
看见他不动,她又探过身子,将她扶过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太痛的缘故,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只不过他的脸色苍白得骇人,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不由得又是担忧又是焦急,“是不是很痛?闫少帝,你撑住,很快回到家的。”
她替他系上了安全带,手忙脚乱地启动车。
看见她慌乱的样子,浓浓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他冷着嗓音说道,“你还没有系安全带。”
她的身子一僵,连忙系上安全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她担心他会受不了,将油门踩得最尽,很快就回到了别墅,菊姐夫妻迎了出来。
“菊姐,你快扶他进去,他很痛。”
菊姐夫妻一左一右扶住了他,“安安,怎么回事?少爷的伤不是好了吗?又受了什么样的伤?”
安夏愧疚地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怎样向菊姐解释。
闫少帝皱眉,冷淡地说,“别那么多废话,我没什么事,打电话让阿克过来给我打一支止痛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