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安夏,你真的彻底惹恼他了。
他闫少帝就算毁了你,也不会如你的愿,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嘶啦一声。
她的裤子被他狠狠地撕破,就连那玫瑰紫色的小内内也不例外,他的心里涌起了狂热的情-欲。
他迅速地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充满了威胁感的烫硬很快地挤进了那柔软的深处。
动作又猛又狠,根本没有任何的前奏,仿佛被什么东西撕开一般,安夏痛得喊叫出声。
谈以风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怔了一下,继而抱歉地说,“帝少,这里是办公室,你是不是太禽兽了一些,你不介意的话,我先进来整理一下?”
安夏听见他的声音,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要呜咽的声音。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侮辱过,该死的闫少帝,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弓虽.暴他,尽管,谈以风看不见她。
但是那个角度,再加上闫少帝没有停止又猛又狠地冲击,连桌子都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她心里明白谈以风是在为她说话,但是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开声求他救自己,怕一开口,就是该死的呻-吟声。
“滚!”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又寒又冷又硬,若是再求情的话,会让谈以风死得很难看。
谈以风摸了摸鼻子,不解地望着他那狂肆的背影,小安安一大早送早餐过来,不明白闫少帝这个家伙到底发什么疯。
就算欲求不满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好吧,BREE还在外面呢,会看坏眼睛的。
谈以风离开了之后,闫少帝狠狠地抓紧她的头发,又一阵猛烈地冲动,他狠戾地说,“死死地忍住做什么?为什么不叫出来?我很喜欢你叫-床的声音!”
她倏然睁开眼眸,恨恨地望着他,混蛋,禽兽!
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叫出来。
鼻腔的血涌进了她的喉咙,腥甜的味道,让她很难受,只能将血咽进喉咙。
他不悦地捏住了她的脸骨,冷冷地命令,“不要像死人一样,给我叫出来!”
咬牙,目光充满了恨意,就是不叫,闫少帝,你有本事就杀了她。
他冷笑,手指的力一收。
安夏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就像是宣泄一般,她再也忍受不住没有任何温柔意味的猛烈撞击,身体深处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偌大的烫硬在柔软里面肆无忌弹的侵略。
“啊……闫少帝,我恨你……”这样换来他更重更狠的惩罚。
听着她痛苦而诱人的娇-吟声,他的烫硬越来越强大,情-欲如狂风暴雨一般,无法控制地倾注在她的身上。
结束不了,也无法结事。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美味的果实,让任何采摘的人都无法自拔,就算是有毒的汁液,他也要抱着她一起沉沦,沉沦。
安夏那诱人的身段在他的撞击上,起伏着,牛奶一般的丰盈像是充满了魔咒一样,让他忍不住俯首,狠狠地咬住,吮吸着它的甜美。
“啊……”她痛得指甲在他厚实的背部划下了一道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