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一挑,讶异:“这个时候你还玩激将法?”
易子诺冷笑:“如果激将法有用,我为什么不用?”
烈焰才说:“易子诺,你想怎样?”
“和我公平较量,我赢的话,就带她走。”
安夏皱眉,沉声说:“小诺,别胡闹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不会和你走,他也不会和你打。”心里却是很焦急,小诺,求你快点走好不好?闫少帝想杀我们太容易了,求你,快点走,好吗?
闫少帝却是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住了自己,唇角邪恶地一扬,低沉地说:“看来,他根本不领你的情,我帮你的忙好吗?”
语毕,安夏被他愣不防地吻住,炙热而狂野的吻,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舌头已经霸道地侵袭了她的口腔。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恼怒,坏蛋,他不是在生病吗?这样吻她不怕病菌传染给她?!
涨红着脸蛋想要挣扎,他却是不着痕迹地将吻移到了她的耳垂,“他如果不肯走,就会很危险,你也知道的,嗯?”
她的身子一僵,不敢再挣扎,任他狂野肆意地吻她……
易子诺的俊脸布满了阴霾,他像受了伤的兽,以所有人看不见的速度,推开闫少帝,然后一拳狠狠地挥在他的下鄂。
就在他想要继续另外一拳的时候,闫少帝轻易地避开。
烈焰沉声警告:“易子诺,住手,不然别怪我无情!”
易子诺一这和闫少帝动手,一边冷笑:“开枪呀,有闫少帝陪葬,我也无所谓。”
确实,闫少帝在挨了一拳之后,动作并没有因此迟缓,两个人的动作流畅迅速,一个优雅,一个凶狠,同样充满了暴力,但是想要开枪的话,以他们的动作,应该会误伤其中一个。
烈焰对自己的枪法一向充满了自负,但易子诺太了解他的弱点,每一拳,每一脚,似乎都像在缠着闫少帝,明明闫少帝避开了,却又刻意制造一个空城计,让他无计可施,根本不敢冒这个险。
安夏焦急万分,她双手互握着,眼见着两个男人的打斗越来越激烈,又眼见着烈焰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手也越来越坚定。
小诺的处境太危险,就算他打赢了闫少帝有什么用,还是逃不了。
闫少帝的腹部重重地挨了一拳。
她的脸涩情不自禁地变白,心也跟着一抽,与此同时,易子诺的拳头再次在闫少帝的脸上擦过。
闫少帝狠狠地退了几步,优雅高贵的俊脸闪过一抹狠戾,眸底染起浓浓的嗜杀。
易子诺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把锋利的恨子,直逼闫少帝的脖子,讽刺:“这点本事,也敢威胁老子!”
闫少帝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表情却是冷静得近乎可怕,“易子诺,就算你今晚能杀了我,你也不能活着离开!”
“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活着离开!”易子诺极尽冷笑:“我既然进来这里,就有办法离开,闫少帝,你还是到地狱去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幕吧。”
只要他的手一动,闫少帝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