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了一下:“好,你快点过来。”
易子诺对她来说,就像一个亲人的存在,在亲人的面前,她不想掩饰自己的恐惧和软弱,何况,易子诺从小就保护她,给她一种依赖,即使分开了数年,这种依赖也从来没有改变。
安夏本来就有个幸福的家庭,后来在孤儿院长大,但她依然希望能有个幸福的家,所以在她的心目中,亲人比什么都重要,她和易子诺之间的关系,她也不想改变。
她骨子里就是固执的小女人,连她都不知道。
挂了线之后,她吸了吸鼻子,感觉安心了一些,她刚才是被闫少帝气疯了,幸好小诺打电话过来。
她有些担忧,半个小时怎么可能赶得过来这里,违反交通规则的话也太危险了一些。
继而忿忿地骂道,该死的闫少帝,害得她这样子,刚刚和他逃命,现在又丢她在这里,诅咒他一辈子都娶不上老婆好了。
骂完,脸微微一热。
他明明说过爱她的,这样会不会是诅咒自己。
呸呸呸,安夏,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和他根本不可能的。
风越来越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似乎很长。
安夏猛抬头,发现太阳是如此的刺眼,化成一个光圈,她后向踉跄,最终站不稳,昏了过去……
易子诺坐着朋友的直升飞机,从天降落,英俊的脸庞满是焦急,他眼尖,一下子看见落在地上的包包,那是属于安夏的包包,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找错。
“安安……”他大呼她的名字
传来回音。
他跑遍了山头,都没有安夏的样子,心底不由得涌起不好的感觉。
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查找安夏的包包,钱包里的钱和卡都在里面,也就是说她并不是遇上什么歹徒劫财,易子诺的脸庞涌起了浓浓的杀气,到底谁掳走了他的安安?
闫少帝的车开到了山下就停下来,他心烦气躁到车外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忍不住望向山上的方向。
那死女人刚刚在山顶上吐个半死,脸色不太好,如果她要走路下来的话,恐怕天黑都走不完那条路。
那死女人,听话一点不行吗?!总是和他对着干。
他又吐了一口烟,俊美的脸庞在烟雾之中仿佛撒旦一般,阴晴不定。
他将烟狠狠地扔到地上,车“咻”地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又赶到了山顶,易子诺正好想上飞机,看见闫少帝的车,眼眸顿时半眯,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闫少帝一出来,易子诺狠狠地一拳挥过去。
“闫少帝,安安到底在哪里?”他一边质问,一边继续挥拳,闫少帝侧身,敏捷地躲开第一拳。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安呢?”
“你没资格叫她安安!”易子诺失去理智:“她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闫少帝,如果她少了根头发,我会杀了你!”
杀气腾腾的拳风,疯了似的攻击闫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