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兰为了保持冷静,在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小剪刀。过了十分钟以后,她听着外面的声音已经安静了下来。
她走到阳台上,一下子翻了过去,幸好自己在学校的时候还练过一下。
贺兰兰刚从方家大门的时候,突然有狗叫了起来,一下子就惊醒了门卫,看着逃跑的贺兰兰,门卫立即通知管家。
方夫人也被吵醒了,听到贺兰兰逃跑,眉头拧了起来,“赶紧把她捉回来,这贺家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贺兰兰一运动,感觉体内的药好作是发作得更利害了,她是死都不要跟方鹏干那种事情,于是,她拼了命地逃跑。如果被捉回去,那她整个人生就彻底完了。
“贺小姐,不要跑…站住!”管家带着人追上来,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
贺兰兰转头看了一下,那些人虽然还带着棍,她冲出马路。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贺兰兰惊魂未定,管家便带人将她围了起来。
“救命啊…”贺兰兰试图这车的主人能救她一命。
“大少奶奶,跟我们回去吧,不然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交差!”管家一边说,一边使了个眼色。
双拳难敌四手,贺兰兰那点功夫,怎么敌得过这五六个男人。
“我不要回去,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贺兰兰被他们压着,开始感到一阵绝望,而且身体感觉是越来越热了。
叶飞扬之所以会急刹车,那是因为看到那个让他火冒三丈的女人,然后看着她被几个男人围着!
他听着她绝望的求救声,眉头拧了一下,还是从车上下来了,“放开她!”
贺兰兰人听到有人声,涌起一丝希望,转头看了一下,却没有想到是他!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救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人!”
这女人,还没有点羞耻心的?叶飞扬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是我们的家事,她是我们家大少奶奶,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哦?你是他们的大少奶奶?”叶飞扬轻挑了一下眉头。
“不是的,我不是认识他们,你千万不要见死不救…”虽然说他们曾经也有点交往,可是贺兰兰真怕这个男人铁石心肠,再者,又有点担心,他这身板能打得过这几个男人吗?他们都是有点功夫底子的。
“放过她!她的事我管定了!”叶飞扬不想再多废话,而贺兰兰听到他这句话以后,心里稍稍镇定了点,幸好,没有见死不救,还能有点希望!
“臭小子,不知死活,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什么叫闲事莫管!”管家的功夫不错,可是在叶飞扬的眼里,都不用三招就能解决。
贺兰兰眼傻了,她眨了一下眼睛,刚才管家的功夫她试过,那绝对不是假的。可是在他手上,竟然没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了,而且其它几个也趴在地上了。
贺兰兰走过去,“没想到这你素质还不错啊,不枉我上次花了那么多钱买你!”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叶飞扬差点就炸了,他冷冷地看了一下贺兰兰。
贺兰兰也算是识事务的人,知道眼前绝对不能得罪他了,否则一会再被捉回去,她就完蛋了。
她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出去?我在这里很难打到车,我不能让他们捉回去了,他们逼我跟那快死的大少爷干那档子事,我不要!”
叶飞扬没跟她废话,直接转头上车,贺兰兰像是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下子就上了副驾座!
在她还没有坐稳,叶飞扬就发动车子,差点让她鼻子给撞没了。
贺兰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能不能麻烦你将空调再调低一点?”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发烫,该死的,她要怎么办才好?估计现在方家和贺家的人都在抓她了。
叶飞扬看着贺兰兰的脸色都红透了,又看她不停扯着衣服,他冷着一张冰山脸,“死女人,你怎么了?”
“我…我被他们下药了,他们被逼我跟那大少爷同房,惨了,我身上没带钱,我…我没钱包你了。”贺兰兰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如今身上一分钱没有,而且也不能回去。
后面那句话,如果叶飞扬不是在开车,他真的会伸手掐死她的!白救了!
贺兰兰想了一下,“能不能先欠着?算了,要不你一会把我扔到山上,我自己熬一夜应该也能熬过去的,好热……”
还欠着?叶飞扬那脸色更加难看了。
贺兰兰看着车子也开了好一会儿,应该是追不上的,“喂,你要不扔我到前面的水塘里吧,我热得快要死掉了。”
这个时候泡在水里,她的身体是不是不想要了?叶飞扬都没有发觉,竟然还会关心她的身体!
车子最后驶进一个豪华小区,然后在一幢独立式的小别墅前面停了下来。贺兰兰跟着他走了进去,“你们做这一行的,果然挺赚钱的,都能住这么豪华的别墅!”
“死女人,再废话一句,就把你送到方家去!”叶飞扬真的发现,这个女人就是有种可以气死人的本事!
“不要,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我好难受,怎么办?你在那地方工作有经验,中了那种药,会不会死的啊?”贺兰兰已经没有力气,软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好热,忍不住伸手将胸前的二个扣子都解开了。
“死了更好,留着也是祸害!”叶飞扬看着她整张脸好像要是滴血,又不能扔下她不管!
贺兰兰热得快要炸开了,她摸了一下鼻子,竟然还有鼻血,她吓了一跳,拉着叶飞扬的衣袖,“完了,流血了,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能不能麻烦你将我的骨灰运回乡下,我想跟妈妈在一起。”贺兰兰以为自己要死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飞扬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而且都开始流鼻血了,情况不好,喊医生来,只怕也是没有办法!
他的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贺兰兰觉得好像一口清泉似的清凉,就死死握着他的手。
渐渐她发现了,只要靠近他,她就好像不会热得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