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也要上。”穆天阳安慰地说,“乖,放松点,别发出声音,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没反应。”
宛情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穆天阳岂看出她的小心思?也懒得再解释,勾了药膏就往里探。唔,好紧……希望他忍得住。
宛情除了痛,没有别的感觉。想起他刚刚的话,难道他以为她会有快感吗?她承认,无论她情不情愿,除了最开始几次,后来她都会很舒服,欲罢不能。
那种感觉很害怕。明明她那么恨他,但却会在他挑起的情欲之中沉沦。她真的怕日子久了,自己就会变得不像自己。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她突然呻吟了一声。穆天阳蓦地抬头看着她,见她难受地拧着眉。
应该是痛吧?
果然,宛情说了一声“痛”,似乎想求他轻一点。然后,她用枕头蒙在脸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穆天阳不适地动了动,继续给她上药。上完药,整个人满头大汗。他扔下药,说;“自己穿!”然后冲出了房间。
宛情慢慢坐起来,听见砰地一声,好像是从厕所的方向传来。
宛情把裤子穿上,捡起药膏看了一眼,见盒底有字。虽然是英文字母,但组合起来不像英文,也不知道是哪国产的。
她悄悄出去看了一眼,听见浴室传来水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回来坐到凳子上看书。
十来分钟后,穆天阳走进来,埋怨地咕哝:“有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女人,我还去冲冷水澡……我一定疯了!”
宛情写字的笔在书上画出一道杠,她皱了皱眉,拿起橡皮擦擦。可惜是中性笔,擦来擦去擦不掉,最多减淡一点颜色。
五点钟左右,穆天阳收拾好电脑离开,把药膏留给她:“晚上洗完澡自己上药。怕你妈发现,就藏稳点。你这么细心的人,做这个应该不难。”
宛情地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穆天阳抬头系领带,突然停下来:“宛情,你过来。”
“干嘛?”
“给我打领带。”把领带递给她。
“我不会。”
“我教你。”穆天阳一边系一边按着步骤教她。
宛情看着,忍住笑,连连点头。等他系好了,欢快地把电脑递过去:“好了,我给你开门!”
“你——”穆天阳气结,将领带一拉,“你来!”
宛情郁闷,都系好了还解开干嘛?她只好放下电脑,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
“不是这样。是这样……对……错了,这边……”穆天阳指挥着她,终于把领带系好。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他摇头:“不行,重来。”
宛情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来。重来了三四遍,他都不满意,她沮丧地说:“就这样吧,都快六点了!”
“不系好我不走!”居然敢赶他!活腻了!
宛情压着火气,无奈地继续。又弄了好几遍,他终于满意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明天去日本,三天才回来,好好休息。”
宛情一讶,抬起头,门正好关上,他人已经走了。
穆天阳摸着领带上属于她的余温,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说完去日本的话,他都不敢看她,就怕看到她喜悦的眼神。她讨厌他,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他知道
宛情休息了两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到第三天,就开始病怏怏的,害怕穆天阳出现。又过了两天,他果然来了,这次还是上午来的。宛情看到他,多希望自己是个大力士,拎着他就把他甩出门,最好甩出国门!
腹诽、遐思都藏在心中,她毕恭毕敬地请他进门、奉上茶。
穆天阳哪有心思喝茶,直接将她拽到怀里,问:“伤好了吗?”
“你别这样……”
“让我看看。”穆天阳将她箍在身前,手马上往她裤子里钻。
“你不要一来就做这些好不好?”宛情略带怒意地说。
穆天阳一愣,说:“我来不做这些,难道还和你谈情说爱?”
宛情哑口无言。
“也行。我们不做了,来谈情说爱。”他抽出手,看着她,“谈吧,你先开始。”
如果能谈,他宁肯禁欲一年——不,禁到她爱上自己为止!
宛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笑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爱抚一边问:“有没有想我?”
“有。”谎言已经不需要他逼迫就能说出口。
“想我哪里?”
“……都想。”
“嗯?包括哪里呢?”
宛情低喘一声,转身往他身上爬,骑坐在他腿上,主动吻他,用行动来证明。
穆天阳很高兴,加上好几天没发泄过,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用自己填满她。
“嗯……”宛情呻吟一声,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不舒服……”
“你说好就好……”穆天阳抱起她,往卧室走,坚硬一步一步撞击着她的柔软。
“你这丫头。”穆天阳突然宠溺地说了声,快步将她放到床上,一个猛烈地插入,“坏丫头!是不是喜欢我边走边弄你,才让我换到床上来?”
“我没有——”
“才怪?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是你不听!”
穆天阳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低笑着将她吻住,温柔得紧。
宛情感觉饿,从穆天阳怀中钻出来。穆天阳收紧手臂:“做什么?”
“中午了,我去做饭。”
“唔。”穆天阳放开她,见她背对着自己穿衣服,靠上去,“给我做一份。”
“好。”宛情答应,穿好衣服就出去了,都没看他一眼。
饭做到一半,他突然走进厨房,吓得她飞快地把他往外推:“你干嘛?”
“你干嘛?”穆天阳疑惑地问,“藏了奸夫在煤气灶里?”
“胡说什么!”宛情说,“对面看得到别人的客厅,被人看见怎么办。”
“把窗户关上!”
“有油烟。”
“好吧。”穆天阳悻悻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