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哪的话,是我打扰了,怎么好意思让您送童衫!”狠狠瞪了眼还抓着自己手的夏凌湛,“我要下车了你要是想跟着张伯去卖菜就好好待着吧!”
这女人转得也忒快,对着那老头还笑得那么真诚,一转眼就那么怒目自己,谁让他修养实在好对着她他生不了气却依旧不放手。
“把药吃了,不然你今天别想下这车!”夏凌湛不依不饶。
夏凌湛说的出就是做的到的人,童衫真是不明白他干什么非得自己吃这么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你先说!”童衫只能退一步。
“你真是不长记性。”夏凌湛看了眼四周,他们俩在车上居高临下的位置,而那什么张伯也等着他们下车,自然都看在他们这边,一把拽起童衫拦住她的,要扯到自己身前夺过童衫手里的药,他眼中划过邪恶的狡黠。
把药丸塞入自己嘴里捧住童衫的后奶他干脆利落堵住了她的嘴。
咝这可是离菜场和车站最近的地方,人自然最多,而此时这两人一男一女一个那么漂亮一个……也那么漂亮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而男方那么主动地拉住女方当众打*啵,在场的人一下子都震住了。
童衫的眼睛愕然地睁大,等她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清楚那该死的舌头又伸进了自己嘴里,然后还有那黑乎乎的药丸很快在她嘴里融化。
这个男人行动永远是那么快,上一秒才说完的话下一秒就给实践了,他真的用同一种方法喂了第二次药。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可实在无力,于自己作为女人而他作为男人她在他面前的劣势。
这一次明显他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对于不听他话的人他总有使不完的手段,只要吻上她的唇,他就发现他是那么的无法控制,一遍遍地吸吮只为品尝那一份柔软那么柔那么嫩像罂粟一沾上他就戒不掉。
她重重地喘息,双手还抵在他的胸口,她感觉自己嘴里的气息都被他吸吮光了,一离开他的唇她除了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
打横将她抱起,她连反抗的力气都还没恢复,在一片仰望的视线中他如黑夜中的撒旦张开黑色的羽翼翩然落在地面。
一阵阵的倒吸声在童衫耳边响起,她对于自己的腿软很鄙视,对于自己的力气她很无奈,她推不开他,也就不做徒劳的挣扎。
挣扎个什么劲呢?纯粹浪费力气,他不肯放开自己她怎么挣扎都是水中捞月瞎忙一场。
“你放我下来!张伯那我还没道谢,你不能扭头就走!”夏凌湛抱着她就要出人群童衫立马喊。
“你刚已经谢过。”如此抱着她的感觉真心不错。
“我说你要不是张伯救了你,你早就冻死在他门口!”
“放心,我冻不死!”突然想到什么,夏凌湛停住脚步低头看怀里的女人,“既然他救的是我你道什么谢?”
“我怎么跟你讲不通,你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她很不爽快,羡慕个什么劲呢?羡慕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误会她和夏凌湛的关系,她跟谁有*染都不可能跟他!
“你最好别动,你上面的伤口在出血,要不去医院止血我也帮不了你!”夏凌湛冷冷看一眼童衫的胸*口。
“关你什么事呀?我都说了我的事八辈子都跟你扯不上关系!”童衫当然知道她早上行为偏激,拿了竹片扎伤自己,那地方根本只是草草处理,她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当然处理不来这么大的口子。
“你应该继续后悔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那作呕的慈悲心,你现在也不会在我怀里下不去!”
夏凌湛那副欠扁的样子让童衫恨不得抓起他狠狠给他几个耳刮子,刚在车上她怎么就只打了这么几个,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她就该两只手一起狠命地打。
“我早就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童衫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给她止血,然后包扎!”到了医院夏凌湛去的却是急救中心,不知道还以为她马上就要死了。
几个小护士看到夏凌湛脸一下子就红了,见夏凌湛看着她们根本连手都变得跟脚一样笨拙。
童衫本想等他一放开就逃的,可是看他对着自己笑得那么恐怖,她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看来要是不认真处理伤口,他也不会让自己走。
这个男人真该进精神病院!
“先生……你应该回避一下……”小护士弱弱地建议指了指童衫她的伤在胸*口,自然是要脱了上衣。
“不必!你们当我不存在!”夏凌湛冲着小护士一笑小护士立马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
他那么有存在感哪个人敢把他当空气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凌湛你要是再站着信不信……我再捅自己几刀!”童衫直接拿过护士托盘里的医疗器具找了最为尖锐的东西指着自己胸口。
果然他最受不了她这招眉头微皱一副谁稀罕看的模样哪里没看过还遮遮掩掩。
夏凌湛一说完几个小护士看她的眼神都怪异极了,童衫头皮都发麻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呢她都快见一次怄一次了他怎么就一点觉悟也没。
话虽然这么说,夏凌湛还是清楚童衫的为人跟他一样说得出做的到,扫了眼童衫转身离开。
“我自己包扎吧,谢谢了哈!辛苦你们了,等过个十几二十几分你们再出去哈!”童衫立马穿好衣服站起身,“这些药给我吧,要是没付钱找外面的男人,对了你们这几楼?”
小护士被弄得莫名其妙,“五楼!”
童衫的身子才刚探出窗口心里就砰砰跳五楼这忒高了。
“有后门吗?”童衫问。
小护士都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干什么,指了指柜子后面的小门,“经过护士长办公室有后门。”
童衫感激地点头开了小门进了另一个办公室。
“哎!那里不能进!”小护士还来不及阻止,“砰”地一声门又给关上了,护士想进去但又不敢,那是护士长办公室没事情谁也不敢去打扰。
嗯……嗯……啊……好舒服……
啊……慢点……慢点……哦……
童衫一进了办公室浑身一个激灵,这什么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浑身抖了抖难怪小护士那么紧张,可是她必须要从后门逃走,被夏凌湛逮着她会疯的!
屏风后面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女人趴在办公桌上,衣衫半褪,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不断地挺*腰,童衫看到那门就在他们旁边。
“真是头皮都发麻了,大白天的看这种实战演习,夏凌湛那个混蛋怎么碰到他什么好事也没,悔得肠子青了顶个什么用,当初就是该死地同情心泛滥救了那个妖*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越来越高涨,显然这其中一个快到了,童衫用手挡住自己一边脸,轻手轻脚地往门边走去她真是庆幸这两人那么陶醉。
屏住呼吸的结果就是扯动了胸*口的伤吗,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大气也不能喘,终于到了门边手碰上了门把童衫差不多快松了口气。
“啊!”
童衫抬头看到,原本趴在桌上的女人已经转过身子,瞪着一双媚眼,惊吓地望着童衫。顺着那女人的视线,男人也看了过来个个都是雷劈状干笑。
童衫“呵呵呵”地扯着嘴角“我路过……你们继续……呵呵呵……继续……”
那女人几乎整个人一蹦跶跳进了男人怀里,男人也是惊恐无比呆呆看着童衫开了门,然后一溜烟冲了出去。
“呼……”重重吁了口气,童衫全身都是冷汗,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看人家做会那么奇怪竟掉了一地的疙瘩。
揉了揉手臂,童衫还是觉得受不了,都是夏凌湛那个变*态,要不是为了躲他她也不至于看这样香*艳的场面。
望着蔚蓝的天,童衫做着深呼吸,没有夏凌湛在身边这感觉实在美妙极了。
童衫本想直接去车站,可想到张伯那连声谢都来不及见,菜场和车站那么近也就顺道先去了菜场。
“你们都拿去吧,今天生意才刚开始,实在也没有多少钱,明天吧,明天来我一定准备好钱孝敬两位!”
“这么点钱?你这是打发流氓呢?你这老头还真把我们当流氓了,是不真他*妈不懂事?没有我们保护,你会那么好生地做生意,嗯!是不是是不是啊?说呀!”
“是!是!是!这里还有点钱,你们都拿去拿去吧!”
童衫才刚到菜场门口,就看到了这样一幕,两个混混模样的人收了张伯的钱,还嚣张地打骂张伯,而张伯只能低头哈腰不断从腰包里给两流氓掏钱。
光天化日未免也忒嚣张了!
“张伯!”童衫走过去笑盈盈地叫。
张伯一见是童衫,立马对她使眼色,“丫头我现在正忙呢,没空招呼你快走快走昂!”
“哟呵哟呵哟呵!咱们这小地方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胚子!哟呵哟呵,这太漂亮了!妖艳,妖艳的很!”其实一混混见到童衫眼睛都发光了手不安分地就攀上童衫的腰肢。
“不是这山哥……她只是我这的一个客人……她……丫头,你快走!”见童衫面无表情张伯看着都紧张。
童衫微微笑:“我特地过来谢谢你,这就走。咦!两位大哥看着好威武,要一起喝杯水吗?我请!”
两个混混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好生高大,其中一个已经忍不住搓着手,“小妹这话说的,已经很多人这么说我们,哪里能让你请,当然得我们哥俩请!”
“这样……也好……我看那边角落有个餐饮店去吗?”童衫笑着邀请。
两个混混点头如小鸡啄米,哪里还管有没有餐饮店,恨不得抓起眼前的女人直接扛走。
“去!去!当然去!小妹你担心着点,这菜市场地上就是脏,来哥哥牵着你。”被张伯叫山哥的人一手攀了童衫的腰另一手还不安分地抓了她的手。
童衫只是微微地笑着,肚子里却一阵反胃,刚看的是夏凌湛那妖孽,现在一回头看到个笑起来满嘴黄牙还沾着一根韭菜的,这落差太大看着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丫头你快回来这……”张伯都快急死了,这么恶心的两个混混童衫到底看上哪一点了。
“老头你乖乖在这,别多管闲事!”还有个小弟见张伯跟上来眯着眼睛威胁。
张伯看他手中拿着小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童衫和他们离开脸上担忧,这两个流氓是这出了名的恶痞,谁见了都躲,对着童衫那副垂涎杨任谁都看出来了这童衫不会看不出来啊。
“小妹,这已经没人了,你这么主动哥哥也不好忤了你的意思,咱们要做就快一些,现在菜场是人最多的时候,待会儿被人看见了影响可不好。“一到了角落山哥见没人了立马火急火燎地把童衫抓住抵在墙角。
童衫呵呵呵地笑:“被人看见才刺激吗,是不是呢?山哥!”
那一声声山哥叫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这么个穷乡僻壤,他哪里见过这么漂亮又主动的妞,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就去掏家伙。
“是!是!是!被人看见可刺激,我是不介意,就怕小妹介意,不是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是,我这不是怕唐突了美人。”抓起童衫的手就想摁住他的家伙,可无奈眼前的女人手劲那么大怎么也拉不过来,他只好抱住她低头就去亲。
童衫撇开头,眼中带着媚笑手攀上他的肩,手指慢慢从他肩膀移向胸口一路向下,“你怎么那么猴急呢?还说怕唐突!男人的话真是没一句可信……”
“哦!”童衫的手指所到之处点燃了男人的寸寸欲*望,他现在只想把这女人摁在身*下,狠狠干**上个千百遍。
“山哥你们速度啊!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吗?”另一个小弟见山哥和童衫的样子已经受不了地站在一旁自己掏出宝贝摸*着。
童衫冷眼扫过真是快恶心死她了,她也想速度才没空跟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纠*缠。
“小妹咱不玩火了,哥哥已经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别怪我粗*鲁,实在是你太诱*人了!”伸手就想去扯童衫的裤子。
童衫一手挡住却依旧笑着,这次却笑得满是嘲讽,“别拿你的脏手碰我!闭上嘴我看到你牙齿上的韭菜就反胃,拜托你下次出门把牙齿抠干净行不,这样多恶心人!”
山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个女人是在骂他。
“你这欠*干的女人说的什么荤*话,哥哥现在没空跟你说话,把手拿开衣服脱了!”半天没吃到美味山哥也急了。
“山哥,她在骂你呢!”一旁的小弟见两人还没动静真想推开山哥自己直接上了。
“你给我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山哥恼怒怒目着眼前的女人,“不管你从是不从,今儿个爷都玩定了,要么乖乖的,我还能让你舒服舒服,不乖也不打紧,那就别怪我不疼你!”这一次他几乎凶狠地扯了童衫的衣服露出那美丽的香肩山哥看得直流口水。
妖艳妖艳的很一旁的小弟也看到了忍不住流口水。
童衫任由自己的肩膀裸*露双手主动攀上山哥的脖子,“山哥哪的话,你这么魁梧,我怎敢不从呢,只是希望你待会儿轻一点……”
“哦,你这个妖女,看我不把你*干*得嗷嗷叫!”山哥全身都颤抖双手就去抱住童衫的腿,身子还没来得及挺整个人就是一僵!
他睁大眼睛只看到眼前的女人诡异地笑着,双手顿时一软,童衫轻松地从他身上跳*下漫不经心地掠了掠衣摆,看一眼肩上半褪的衣衫随手一扯已经把整片肌肤包裹。
山哥一旁的小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山哥的身子浑身一阵僵硬,眼看着山哥手指着这个女人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可是却什么也干*不了身子“砰”地一声就摔在地上坑洼的泥地很快染成了一片血红。
他连说话都还没睁着眼睛身子痉挛然后再无声息。
“你,你对山哥做了什么?”小弟连裤子也没穿好踉跄地腿后了几步,眼中满是惊恐,他连这女人*干*了什么也不知道就已经看到山哥倒在地上再无声息,而童衫的手里显然半丝血迹也没染上。
“这世界坏人那么多,你何必凑这个热闹,收保护费真是俗,看来这的人也没少受你们欺压这叫恶有恶报懂吗?”童衫冷冷看他一眼,嘴角带了冰冷的笑意,她当初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才会有受到这样的报应,她的阿蛮才会离她而去连一具尸首她都是不配拥有的。
“是……我我再也不敢……不敢了……”那小弟看着山哥的样子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哆哆嗦嗦的,也不知该站着还是该跑这女人有这样的手段不管他做什么,只要她想他都逃不出她手掌心。
“别做坏人了,安安分分的不是很好吗?”童衫突然觉得很烦躁,她也不想做坏人,她也想要安分,可是她的世界就没有安分这两字存在的余地。
“是……我安分安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这儿的人。”现在童衫说什么,他自然是应承什么,犹豫着该不该去扶山哥看他那样也不知是死是活。人那都是这样人善被人欺又是一味地欺软怕硬。
“如果你还想他活着,就赶紧带他去医院。”看一眼地上前一秒还趾高气扬的人,童衫撇过头就算她不想做坏人又怎样好人有报这是假话。
她这一生都在做好人与坏人之间挣扎游走,可是到最后她才明白没有人能做十全的好人,也没有人是十足的坏人一个人总是有好也有坏。
听到童衫这样说,那小弟哪里还敢逗留生怕眼前的女人改变了主意,到时候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扶起地上的山哥狼狈地逃走了。
看着地上那一滩血迹,童衫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走出巷口就看到了张伯他焦急地往里面探望,见童衫出来张伯身子踉跄地冲上去。
“丫头,你可还好?”张伯紧张地问。
刚才那两人是从另一头逃出去,所以张伯并未碰到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童衫微微地笑着,“我没事,那两人再不敢找你麻烦了,张伯我得走了,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
“你这是哪里话?要不是你替我解了围,还不知道他们要在我这拿多少钱才甘心,那两霸王这儿没人敢管,什么都敢做你真没事?”张伯感激童衫的帮助当然也担心她。
童衫摇头却没再说话。
此时的菜场很热闹也很拥挤,一个小男孩不小心撞到童衫腿上,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就哇哇哭了出来,童衫心中突然就是一动脑海里那小身影不自觉地出现。
她的童儿呢?又在哪?为什么她连他的踪影也找不到了,没有爹地在身边,她的童儿过的可好?
“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掉眼泪?”童衫俯身扶起他。
听到童衫的话,他微微眨了眨眼,显然不是很懂童衫的话,微微摇头,童衫放开他,如果是童儿,她说什么他总是懂的,那是他的儿子总是不一般的。
突然就很想很想她的阿蛮,她的童儿,菜场如此热闹,她却觉得自己只有孤单在陪伴,好像这个天地间也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望天她似乎在空中看到了那张英俊的脸,他那么俊在那一边是不是也有很多女人爱慕,想到这里童衫的眼里只觉得酸涩。
想哭却又哭不出那感觉糟透了。
转身眼角无意间撇到一个身影,童衫浑身一震,那样傲岸的身影如此挺拔的脊背她怎么能不熟悉呢!
“阿蛮!”她几乎大叫跌跌撞撞地扒开人群。
“咦?丫头呢?”张伯正跟童衫说着话,回头就见她突然大喊着跑开,只见她慌张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身子都在颤抖。
“阿蛮,我可找到你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她拉住那人的手抬眼眸中全是泪光。”你才死了?神经病!”那人见到眼前的女人只觉得莫名其妙。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怎么连他的背影都认错了,慌乱地放开他的手手足无措。
见眼前女人的样子失魂落魄的样子,男人也不好责怪只是还忍不住说:“我老婆就在前面你突然上来拉扯像什么话,被我老婆看到多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只是认错人,不是有意的……”童衫不停地道歉,嘴角紧紧抿着,那么想哭却仍旧哭不出来,恐怕该进精神病院的是她了,大白天的就出现了幻觉。
张伯也不知童衫发生了什么,他只清楚她在找人她那样的情况,大概是认错人了,张伯忍不住摇摇头这丫头看着怎么那么让人心疼。
“张伯!”身后有人叫他。
张伯回转身见到眼前男人眉梢眼角都是笑,“阿蛮呀,怎么今天来那么早?”
“不早了,这是今天的山药。”他指了指脚边的一箩筐。
张伯蹲下身拿起来看了一眼很满意:“好,你们的都很新鲜,真是辛苦你那么远送过来,这是钱,你收着记得跟琛儿说现在山药涨价,以后给我们一定要提价。”
那人点头收了钱多余的话也没说突然想到什么他又回头问:“你看着琛儿长大,知道她喜欢什么?”
张伯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男子皱着眉头想的很困难的样子,张伯有些明白了阿蛮想给琛儿送礼物。
“她过两天生日。”他回。
“啊,原来这样我都给忘了,哈哈哈!真是老了不长记性,琛儿喜欢吃甜食,你给她过个洋气的生日,买个小蛋糕啥子的!”
男人微微皱眉,“这本就该买,问你也白问,我自己想办法。”
说着他就要走,张伯微微一愣随即忍不住摇摇头,这个男人说话一向这样蛮横也不怎么讲理,而且空有蛮力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蛮,自从半年前被琛儿救回来就一直住在琛儿那,倒是个实在人。
“诶,丫头,你没事吧?”张伯见童衫回来也没顾得上阿蛮,见她那沮丧的样子有些心疼搬了一干净的椅子给她坐。
童衫摇头微微抬眼,似乎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苦笑地摇头她真是幻觉的厉害,现在到哪都觉得见到那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