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长生领完奖励,金家的下人和长工们都不高兴极了,大家一致认为这海长生不配。尤其是那个大牛。他是最不服气的,他比谁都不服气,他心里在想:要是我把这小子咔嚓了,那岂不那份荣耀就是自己的了么?
“喂!海长生啊,你初九登高准备起那里玩啊?”大牛问海长生。
海长生没有什么顾虑,当然他也不会想到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有这样邪恶的人,于是毫不顾虑地道:“我回去青阳山的呢,你呢,大牛哥。”
“呵呵!那正好啊!我也要去那山的。”大牛的话令海长生在想:“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那么的嚣张,看来这小子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大牛呵呵一笑,拍了拍海长生的肩膀道:“到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行啊!”海长生回道。
“好极了!”大牛心在想:“这注意已经打好了,接下来看样子就是弄死这小子了。”
“那好!初九不见不散。”大牛跟海长生笑着告别了。这一切被金珂看见了,她等大牛走远之后,就走了出来。
“长生,你不要理会这个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金珂眉毛是挑着的,看样子他对这大牛是很有意见的。
“不要这样说啦,金珂姐姐,我请你去吃。”海长生说着把手心里面的包裹摊开,里面顿时冒出热气腾腾的汤圆来。
“谢谢你!”金珂本来不想吃的,但是是海长生请客,他不得不吃。
海长生坐在和金珂肩并着肩,坐在围墙上,清濛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显露出好一幅别样的画面。
“嘘!”金岩在暗处偷看,却没想到自己的夫人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发现了他的夫人就跟她打招呼,让她小声点,别吵着了金珂和海长生。
“老爷子,您的意思是?”金珂的母亲的话大家都能听明白,金岩也是。他饶有意思地回金珂的母亲道:“这件事情你觉得呢?我想要是定下娃娃亲,那该多好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你说人家父母同意吗?”
“我倒是觉得那两个古怪的老家伙一点也不像是海长生的父母。”
“你这话说得,真是令人感觉到很意外!”
“你不觉得他们不像是夫妻么?从他们来咱们寮村的第一天起,我就怀疑他们的身份了。”金岩说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他每次在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会这样的捋胡子。
金珂的母亲看着金珂的身影,笑了:“我想要是她不愿意呢?我可不想苦了我们的金珂,况且孩子还小,金珂才八岁,那海长生也小。这事情我想让金珂自己选,我们就别操心了。”
金岩认真地想了自己妻子的话,也同意了她的看法,就不再说这些话了。
……
也渐渐地沉了下去,在遥远的海的那边的一个小岛国,一位面容沧桑又狰狞的老者站在一座黑色石头砌成的古堡上,他双目紧紧地盯着月夜里面的那个小点。那个小点慢慢地飞来,越来越近,渐渐地能听见“扑棱——扑棱!”的声音。
“这么多年了,终于等来了第一个能回信的人了。”这个人的声调不乏有兴奋的声调,更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竟然有点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动作,手舞足蹈的。
那鸽子停在他的手臂上,“咕咕。”
那个人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些玉米,喂鸽子,然后再把鸽子扔向空中。
“国师大人,我发现了那孽种在华夏国的寮村。”这张牛皮纸上清晰地写着,下面是一幅简易的地图,画明了寮村在那个海域的具体位置。
“靠!我才不要这孽障的后代,我要的是找到那后的下落!”他说完,把手中的牛皮纸撕得粉碎,并扔向空中道:“正月十五后,整备一下,我们出海!”
“是!国师大人!”
一个身穿亚麻布衣衫的侍卫从石柱后面走了出来,手臂平胸,向国师行礼道。
“下去准备吧!”
那侍卫低头退了下去,国师还是站在那个地方,他的脑子里面全是海长生的母亲的样子。
“即便是远离了红尘幻境,也难忘你的盈盈笑容啊!”国师一掌拍击在栏杆上,他的心想的东西很多,很多,身子超出了一定的范围。
“我在想……,你肯定还活着的。”国师清晰地记得自己和段长贤对决的时候,他的分身蛊毒击中的方位的廉凰歌已经变成了一团白雾。
廉凰歌名叫廉凰歌是太巫族人,她是的祖辈是雾影的造诣者。只是廉凰歌当上廉凰歌之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雾影术了。
她使用雾影术之后,能救段长贤一命,可是她的灵魂却受到了煎酌,她因此就变得非常的脆弱了。这一点,国师是知道的,他想找到她,然后全心力地去医治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还好么?
国师看着清濛的月色,悠长地吐了口气,然后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上的黑色焚灼的痕迹,想起廉凰歌决绝的样子,他的心底在滴血一般的。
“这世界上最难令人难受的应该是情吧,或许我是痴心妄想了,但是我不能忘记她啊!上天!你为什么让我遇见了她!”国师愤怒地呼喊着,黝黑的石头古堡在他的声音中,都仿佛颤抖了一般的。
正月初九,是华夏国的登高节,众人开始了不一般的游走,很多人都开始了攀山。青阳山在寮村是三十里外,往青阳山登高的人络绎不绝,绵延很长的人像是一条长龙一样的。
“你这小子能不能快点啊?”海长生对已经气喘嘘嘘的大牛喊道。
“嫩不能休息一会儿啊?我可累死了。”大牛气喘着道。
“不管你了,我先上山去了,金珂还在等我呢。”海长生不愿意就这样的等,他觉得今天这个大牛很奇怪,平日里他跑路什么的都是很厉害的,今天却连连叫休息,因此海长生就不想跟他作伴了,这样上去,那金珂不等得头发都白了。海长生决定丢下他不管他了,朝着山峦上奔去了。
“嘿嘿!小子等一下你就知道老爷爷我的厉害了!”大牛朝着海长生的背影狞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就闪进了一树林。
等待大牛的人正是那福海。福海今天穿的是一件很长的长布青衫,手里拿着的是一柄古怪的利器。那兵器上方是圆形的,下方是个长柄,有点像捣药的药杵。但是这个杵干上却画着海浪的波涛,还有一个蓝色面孔的巨人站在海浪的上面。
“小子见过吗?”福海得意地对大牛道。
“嘿嘿嘿。您老厉害着呢,犯不着这样眼馋我们吧,再说了我们今天不是有重要的事吗?”大牛表面上是奉承这福海,心里却不以为然,反正个自为了各自的目标儿做相同的事情。
那人很快就隐藏在了树林里,连同那大牛一起。
海长生则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选择了崎岖的山路,这条路很捷径,到那时没有人愿意走,因为传说这条路上有怪兽。
大牛故意消耗时间,就是为的海长生能走这条路。即便是怪兽不能吃掉他,那他也会死在福海的手上的。只要他死掉了,整个金家宠信他的人那就是他了,而不是他海长生。
“也许你应该明白,我喜欢的是你!”国师乃就站在黑色的城堡上,他已经站在这赫尔九天了,从那鸽子飞来的时刻,他就站在这个地方。
“或许,你应该明白,我的国师,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暹罗国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已经比那个时候更苍老了,岁月的无情,就在这一瞬间显露出它的本色。
“王!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啊?”国师忽然突兀的一句话令暹罗国王吃惊不已。国师的大意是,他为了得到廉凰歌,竟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在爱情的面前他已经变得不理智,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了。很多人都惧怕国师,认为他走火入魔了,他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控制了。
“你为何这样对自己说呢?”暹罗国王神经质地摸索着手中的玉石,他迟疑了一会儿,茫然地看着浩渺的天空道:“天道淼淼,我们如蝼蚁,谁能参透生死玄机,谁就能享有五行不死的资格。国师,你受万人敬仰,实在是不该这样的儿女情长。”
“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国师真想把自己这身道衣拔下,跟着廉凰歌一起隐居山林,然后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其实,很多事情我们的都是只能想一想,我们已经被世俗设定成这样的模式,我们倘若偏离那就是毁灭,国师……你懂吗?”暹罗国王看着朱罗国的灭亡,慨然有感,他感觉世事真的是太无常了。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不信天道了。这样的天道早就该灭掉了!该灭掉了!”国师狂怒了,他张开双臂,对着天大声地怒吼。
“哎!”暹罗国王见自己劝国师没有用,只有求海神天诺伊保佑他。
暹罗国是个不大的岛国,信奉的是海神天诺伊。
这天诺伊也是暹罗国的保护神。
海长生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偶尔几声怪怪的鸟叫声打断乱了他平静的心。
“咕嘟嘟!”又是一串凄厉的鸟叫声,这声响令他感觉到头皮发麻,到那时为了见到金珂,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咕嘟嘟,呜哇!”接着就是一排风浪扑来。那怪鸟的翅膀扑来的风,像是飓风一样的猛烈,“咔咔擦擦!”不断有树枝在断裂。
小小的海长生肯定是站立不住的,他被这阵飓风吹的飘了起来,一下子,他站立不稳“咚!”地就摔倒在地上。
他紧紧地抓住一颗长满刺儿的荆棘,即便是钻心的疼从手掌上传到了他的脑子里,他也不放手,因为他已经悬在了青阳山最出名的断魂崖上了。这悬崖高万丈,深不见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长生疲倦极了,他被还是紧紧地抓住那颗荆棘。那怪鸟大约是觉得把海长生捉弄够了,就不再捉弄他了,就展翅飞进了林子里面。
这种鸟叫咕嘟鸟,属于极品的坐骑。能有缘遇上的人,那是受到上天眷顾的人,这海长生他那里认得这东西的宝贵处,他还当着是怪物呢。
这咕嘟鸟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捉弄人,但是不伤人。咕嘟鸟要是想伤害海长生,那海长生可真的就惨了,他得到悬崖下面去做鬼了。
海长生见那怪鸟飞离了,才慢慢地爬上来。他觉得浑身酸疼无比,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分不清路了,这怪鸟的翅膀扇出的风就像是剃刀一样的,刷刷地把整片林子剔成了光秃秃的山。
“我的乖乖!”海长生摸着脑袋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吃惊得很。他还在欣赏这咕嘟鸟的杰作的时候,两个鬼魅般的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嘿嘿!海长生,你好啊!”福海先说出话来,他的声调有些奇怪,像是那地狱使者般的。
“福爷爷,您这是干啥啊?我听你的声音好奇怪?难道你病了么?”海长生根本不会想到,这个人会对他使出杀手来。
“别叫得这么亲切,否则你绝望的时候,你的心会碎的!”福海对这样一个没有道术或者巫术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那国师要除掉的后患,他会不遗余力地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