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随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经过,我终于告别了teenager,正式迈入了二十岁,而我,也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处男。
人到二十岁,身边总会有一堆亲朋好友问说我的梦想,哈我能有什么梦想,不过梦遗倒是每天的例行公事,所以每次有人这么问我,我总给他来个无言以对,我只求大学能顺利毕业,交个不太吓人的女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由于本身念的是工程系,系上的女生本来就很少(比例大概是九比一),唉数量少也就算了,偏偏质量也很差,害我上大学想破童子身的梦想,至今未能实现,每次看到文学系与商学系的众美女们,便只能望梅止渴、自我安慰了,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每当我再将眼光回到自己系内时,便有一股冲动要去拿对面商学院的报名表,可是为了往后的前途着想,只有忍痛放弃了。
正当我对着窗外望春风时,我的死党之一阿轮拍了拍我,我回过头看他,看见他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一个美眉,我看他一脸邪恶的样子,忍不住糗他说:
“喂喂喂你口水吸一吸啦!都快做水灾了”
“嘿嘿嘿……呆奇你看,那边那个穿无袖的那个怎样……”呆奇是我的死党们称呼我的名字。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了过去,差点没把刚吃的鸡蛋三明治吐在他的头上,这个女的果然不负工程系女生的威名,长得果然够勇猛兼浪费存储器,我摇了摇阿轮的头,难道在工程系待了一年多后,母猪都可以变貂蝉吗我不再理会阿轮,继续看着窗外路过的美眉,努力寻找我的春天。
这时工程系的大门被重重打开,跑进来的是我另一个死党小竹,他嘴里不停地疯狂大喊:
“我出运了,我出运了”
我和阿轮都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小竹在胡言乱语什么,小竹一看到我们两个,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我们身旁抓住我们的手说:
“我刚才从歪亚那边得知他约了五个商学院的美眉要和我们来个连谊,我一听到消息马上就来告诉你们了”歪亚也是死党之一,平时最爱办联谊会。
我一听对方是商学院的,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我赶紧追问小竹:
“时间和地点呢……”
“这个星期六,地点还没决定”
星期六嘛嘿嘿嘿……我记得黄历上似乎说过适宜狩猎,想到这里我的一颗心不禁盼望起星期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