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似乎有人在试着想拖我我下去,不过由于被打前我不允许打我的人把我固定在板凳上,于是不自觉得,怕自己不经意间滑到地上,我用力抓住了板凳,我的血同那板凳粘到到一快,手脚都懂不了了。
我真的很想就如此松手然后倒下去,任凭他们将我搬到什么地方,可就在一个公公发现我手抓着板凳想把我从板凳上弄下来的那时,虚弱的我却用尽所有力气说了五个字那就是:“请离我远些!”
小那个公公踟蹰了一会,无奈地走出亭子了。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其他人的破事的,唯有紧抓着板凳,无法移动,只有重重的喘气。
不晓得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全身都被汗湿完了,此时我的头脑也开始冷静下来了。那艳阳天不晓得何时被乌云遮住了,零零星星的开始落雨了。所以,我因那雨彻底清醒过来:没有我母亲,没有任何泪水?还是在如此陌生且无助的尘世,此时我想我永远都见不着我那最爱的母亲了的。
此时的我真心不晓得在这个世界中强撑我走着的意义为何,再没有理由再没有期待,唯有仅剩的一抹自尊一直支撑无助的我让自己不要在此般难堪的现场就如此无力的晕倒。
没生存意志的我只能此般躺着躺着,躺着躺着。全身早已经没有了知觉,其实我早就没办法支撑下去了。但我固执的躺着躺着。不过在此般的情形下我还有谁会想到我呢,还有谁能帮助我也不会有人能救我的。浅浅的自嘲了一番,我爬了起来,又忽而弓下腰去,不停的喘着粗气……然后又爬起来。全过程犹如人的进化过程重演一般~~
于是我只是慢慢往前蹭,一步一步——那个方向就是我寝宫的方向。我的意识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差不到模糊透了,混混沌沌里身体不自觉地轻飘飘的,如羽化登仙那般,轻飘飘犹如飞起来了,迷雾里我迷糊瞧见一双异常深沉的眸子。
当意识又一次回到身体的时刻我异常的愤恨,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我的寝宫是菜园子吗根本不当我是娘娘吧!如今你想过来,那我就偏不要你得逞。吼吼,继续睡,反正不要醒过来就好!
爱睡早床但又实在不精于睡早床的人们都晓得,明知自己睡得都撑了但非要继续睡那真是一个异常异常老火的事情,特别是当自己全身滚烫头热气一直冲出鼻孔却被被子顶住实在不能呼吸的时刻。我真的很恨,这时只能靠自己了。于是只能翻过身来,把我自己摆脱那不能呼吸的困境。谁曾想还没能把内心想法转化成我的实际行动时,那报应便到来了。当自己同自己赌气那时倒真心不觉得什么,但等到真正清醒时才发现臀部已经破成不只两瓣了,但偏偏还是皮连皮,每次很轻的呼吸甚至小小移动一下的企图都也让臀部的细小组织抻拉着一片片断裂着,却是每寸都连着心脏,痛苦异常。
房间里丝毫没有感觉出其他人的呼吸,我唯有微微转动了一下我僵硬的脖颈——暂时保证让自己的呼吸是顺畅的,接着只有耐心的静候着臀部的疼痛缓缓的恢复回去。
睡着睡着,忽而屋内气流有些变化了,有一阵浅浅的檀木香飘散开来。这时我张开眼瞥见那一双亮晃晃的靴子,很是眼熟的紧。慢慢将嘴角的那丝叹息声重新咽回去。在我毫无察觉时,我还是习惯着在人家屋檐下的举动,很难说这是本人的悲哀亦或是自己的幸运。
依然是那句话:“你不移动本人也不移动,你若动我依然是一动也不动的。”于是面对这尊贵异常的帝王,不论我有多么希望扑过去以表达此时我的不开心亦或或是直接将我的所有重量压到他身上都显然不能实现的~更悲剧的是我的确的确一丝都无法移动了的。
我所在的床铺有些下榻的趋势,那个狗屁帝王竟然倾身坐了上来。我吸了吸,还闻见了除了檀香的另一类奇怪的味道,那般轻轻浅浅的,如梅又似雪一般。其中一手按住了我那大腿,还有一手就轻轻摸了上去。才碰到臀部的那时,重伤的我自然的一翘,立刻就被另外那只按住我腿的手按下了,刚巧就没有触碰到其中任何板子的创伤;还剩的一手于是慢慢的四下移动着,每到的地方一片舒服,冰得所有伤口全麻了的,不过好像没如此疼了的。这般速度的冰冻功效,哈哈,用我那现代人智商马上想到了也只有我们熟识的那样事物了——那就是干冰了~~(求大家别揍我的!)
很清凉很清凉~我想聪明睿智的你们又猜准了——哈哈我又昏睡过去了。
这小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那般平淡地过着,我还是过着如同米虫那般的待遇,不过还是不能移动下床。
其它的一点很大的区别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狗屁帝王只要没事做就到我寝宫来,好像害怕赶不上我恢复后不论什么折磨取笑我的时机。即使多亏有那狗屁帝王每天帮我上伤药的关系我才可以好的如此快速,不过让我这般凄惨的元凶也还是他这个皇帝。我真不知是要恨还是要感激他。恨只怕是恨不下去,若不恨的话又感觉真对不住自己的,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特别是又要天天看到那家伙的,第一日很生气气第二日同样愤怒第三日不理不睬,那四日五日过去,心里的愤怒也慢慢平静了,也就载恨不起来了。
或许~人类那习惯倒是实在可怕着的。
一日,才下了朝堂,那狗屁帝王又径直过来我寝宫了,依旧不冷不热,根本无视本宫,还是坐到前厅看着折子。我当然也只当看不到他,而且很满意那狗皇帝对我这般态度的,我情愿他永远都不要看到我,不然哪日有心志把玩一番我的话,我那小命可是保不住了的?
嘘~~贴到墙根快速移动过去,喝了一杯水。
嘘~~再贴到墙根快速移动过去,再喝了一杯水。
嘘~~还是贴到墙根快速移动出去,去上了个茅房。
嘘~~我再考虑着是否再次快速移动过去,再偷喝上一杯水。
果不其然,在公公第四次往香炉中添香第六次上前奉茶之时,瞬移的我的还是暴露意图了。
“到朕这里来。”绝对是一个肯定句,这我敢确定。
“那个~我想上茅房~~”这倒是个一般句,也是我很确定的。
“还要让朕说第两次吗。”
我移动再移动,往他挪动了十厘米。
他瞟了我一眼之后,我只有不情愿近了一分米。
眼角微微的抽动着,我似乎又以声速等候在那个狗屁帝王的身边不到两分米的地方了。
那个尊贵的帝王十分满意的:“给朕磨墨吧。”
于是我迅速挽起了衣袖,快速拿着墨石子,在墨砚台里漂亮的画着圈圈,于是两张很厚的写着“加紧”的那折子便成了无辜枉死的墨下亡魂了。我全然不清醒,手下又挥了挥,便开辟着另一个疆场,那其中便有着那狗屁帝王的袍子与我自己的脸颊。
我感觉空气似乎抖了一下,狗屁帝王的手顿了顿,没动。此时一片深冷。
牛顿讲过在运动中没有绝对只有相对静止。于是,即使我周身没有动,但离狗屁帝王却眼看是越离越远了。我一直飘一直飘~总是摇啦摇的~
瞧着门口越来越近,成功越来越近,却在这时感觉到领口被揪住了,于是脚不着地的让人揪着还是轻轻将我放在距狗屁帝王两分米处,很是精确的。
此时我气也不敢吸,不过心中很是生气的!
还真得是善良之人老被欺负,伤感啊。想想当我还是两百斤,那时哪有人有胆子以他自己的一支手臂却用来承担我的那个什么什么。但,就在上回挨板子之后,又病了一次,虽然随时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着,却是可以起身之后忽而发现此时的我竟然可以低头瞧见我那大脚了的。在现代让我深受身体和内心的煎熬的瘦身计划竟还是在这古代遭遇中有了成果。真验证了一句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蹲着。”
那狗皇帝都开口了,我肯定是没胆子不听着不照做的。
我慢慢的蹲了下去,还要憋了口气——没办法减肥成功的我肉还是很多的,这蹲着也还是有些费劲。这之后皇上宛如我是氧气那般,头都没抬的,继续用笔批改着奏折。
就当我那大脸为憋气憋得红彤彤的,两颊的肉也在抖动时,有一只微凉的大手轻意的就将我的大脸扳过来了,这时一块柔软舒服的罗帕挡住了一直注视那狗屁帝王的双眼,擦再擦,就在那罗帕从我面上擦过之后,那本来明晃晃的罗帕几乎变得全黑了,这时我狂汗啊……
一道阳光淡淡的在面前那异常俊俏的脸边晕开着,却连一直深邃看不到底的双眸也显得神采奕奕了,还奇迹般地隐隐有着十分温和的一束光射出来。
我想如果是活泼天真的二八年华的小女孩看到现在这幅画面肯定会脸红心跳;或者是狂热的粉丝瞧见这般画面肯定大叫着就扑过去了;亦或者是经验多多的少妇徐娘们瞧见此般画面肯定骚包的明送眼波;还或是……
不过事实是没有或者的。当备尝欺临暴力的我瞧见此般画面那时,仅是感觉一阵寒冷,想多玄幻就有几多玄幻。我的本能反应便是快逃跑。
一直以来我一直蹲在地上,顺势往身后倒下,心想这样子就能很好的使用逃生之能了。但事违我愿,那个狗屁帝王难的大发善心了一下,竟会认为我是因为腿麻掉了才倒的,一见我快要倒了,便伸手用力一拉,我看见如此事故一下子慌张起来,就如此失去了平衡感。竟直直朝着那个帝王倒了过去。
于是嘴上一阵剧烈疼痛。
感觉有些咸,似乎是破皮了的。舔了一舔,似乎碰到了一个什么很滑很舒服的东东。真奇怪啊,于是睁开双眼一瞧,却看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妈呀!这下闯祸啦!!闯了天大的祸啦!!!
我直直压在万人敬仰的皇上身上不说,还占了他的便宜啊。
啊、啊、啊~~~我那大脑袋啊!
此时在我脑袋里仅闪现一个动作——那就是快逃啊!
所以我爬起来就开始跑,一直跑出寝宫跑出皇城跑出中国跑出这个生物圈,然后我从此便自由自在的,再也没人煎熬我了,也没人再管我这管我那了,也没人会觉得我是死胖子了的。
假若此时真有个别读者认同了我讲的话的话,那我想这个小说也全无再继续看了,可以全当此文是个团圆的结尾,那个悲剧的小受和那个帅气的小攻从此开开心心过着幸福美好生活了。是学生的话就快快关了p4开始学习书本,是老婆那就加紧做饭给老公吃,若是耽美女就赶紧转战另一个坑,接着徜徉到同人的美好世界中去。
爱扯远了,回归正题。
就在我那逃跑计划还停留到刚离狗屁帝王的妹唇五毫米的时候,那狗屁帝王好像就已经被我那看似讨嫌的眼神给惹毛了。
忽觉脑后一紧的,我那嘴唇载经过了一场徒劳无功的胡乱挣扎后又回到了最初,好像还比方才更要深入些。我那可怜的嘴唇在被某人的门牙吞没啃食着,方才的破皮又一次裂了的,黏黏的血贴着肉肉的下巴一直往下流着。就当我因为疼痛想要反抗时,他的攻势却开始缓了缓。我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我的脸犹如正在烧烤着的羊肉一般,油晃晃的直冒油。突然接触的那里传来沉沉的闷笑。此时我似乎可以感受到某人那喉头微微在抖动着。顿时脑里一片混乱。
这肯定不是真的这是梦绝对是梦!
过了一会锐利的刀收回去了,接着换成了绵绵的罟。浅浅的,用力的,缝合的密不透风一直网着里面反抗的鱼儿,慢慢的越来越紧密,鱼儿慢慢的无法正常呼气了。
某人一直含着那红肿不堪的嘴唇,再笑了笑。此时的我着实没力气去思索他这反常的笑或者他这样行微的不正常,全部力气都用来深深地呼吸了。但可惜我还只吸了半口,某人又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