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是一点逃出这里的心情也没有了的,唯有顺着城墙根一直走着走着。我走啊再走啊还是走啊,走到我都不知道过了多好久的,还是肚子很有点那个了,于是我抬起了头,真是糟糕的很啊!面前很是萧索孤寂,只有几幢老房子坐落在院中的小角落,甚至连一点烛光也没有的,只迷迷糊糊看到有几个黑影在那晃动着,这其间突然传出一些很是阴森的大笑。这院中杂草很多,很是破败的墙头乌乌黑黑的不晓得是何物。
我此时仅仅感觉心中发毛,都说人家的胆子非常小的啦~这是什么破地方啦,我还是快点走可能会好一些。我才想走的,才发觉那草丛中有一双在闪闪发光的眸子,那肯定不是什么狼或者其他——那个狼的眸子似乎是该有绿光的吧;不过也不会是人的——如果是人的眸子却是不会有光闪闪的,不会是~
想到这里我那汗毛都慢慢竖着了的,脚下一软的,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的,还想往后再退一点不过实在是没力气啊,而且我早已经是紧紧贴在墙上了的,又想叫“救命”的,不过嘴巴很干什么声音也没法发出的,不会明年此时便是本人的忌时把?他奶奶的~~~我还不想啦!!!
我如何能就如此死掉了,如果是被什么厉鬼给害死那我却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不过万一本人着实受不了被那个什么的活生生给吓死还是被那个什么的吸走本人阳气还让我只能躺在床上一生的话,那这样子的我难道没有很悲剧吗?
我一定要活下去!
我就要大叫着,用尽我最后的力量~预备着要逃出去,那怪东西突然动了的!
我几乎秉住呼吸不敢出气了的,那种恐惧犹如冰水那般,一直浸湿整个我,一直麻木了我所有的细胞,还塞住了我的感官,我慢慢的被那个什么淹没但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只可以这般等待着死亡它的出现。
草里面哗啦啦的一直响,一直被它拨开了的,犹如剖开来我心那般。血慢慢的缓缓的流着,这时心脏它也“通”、“通”、“通”的一直跳还变快了,血一直流着,就当要到达楼顶那时,我的血流完了,还有心也要死了的。
它最后还是摸出来的,我将我所有勇气用尽那般睁大着我的眸子,想看这位想杀我而后快的真凶却是何物——我唯一的希望便是不想做冤大头。
幸好还有些阳光,我倒是把它瞧得一清二楚了的:有着一身很脏很脏毛发,有些光秃,还是一大片一大片,有着尖尖长长的双耳,很是尖锐的长牙,一对闪着光的眸子,有些过长的大舌头露在外面,确实是和大人讲的那些厉鬼有些像的,不过~我为什么感觉它如何看如何像只大狗啊?
再仔细看!这远看吧是狗没错啊,这近看吧也是狗没错啊,那就是狗了吧,只是浑身上下没什么肉的——就是一只瘦狗子!
我狂晕啊,这先不说我刚才那般离谱的误导判断吧,我于是起身便向它直直的扑去了,还眸子红红着说:“谁叫你这般吓唬本宫啊叫你这般吓唬本宫!吼吼,如何连你也要欺负可怜的我啊!我不敢惹那几个变态狂我如何还不敢惹你吧?”
谁晓得那狗却是没有让我的小动作给吓到,反倒是向我直直的扑来了的。那般聪明的我,那反应肯定机敏的啦,我快速闪躲着,也就把那狗给闪过了的,于是撒腿便跑。说笑的吧,我要是真的被那狗咬着了要是得了什么狂犬病或者其他的那该如何是好啊,这般落后的时空是肯定不会所谓的狂犬病疫苗或者其他抑制性药物的~
我努力跑我用力跑,不过为什么后面什么声音也没得啊?于是我回首一瞧,那只狗居然没赶过来,努力一瞧,它似乎不见了的。
都说好奇有可能出事。虽然我并不是什么猫,不过我确实是充满好奇和渴望的。于是我还是掉转头准备去看那只狗到底去什么地方了的,为什么会这般消失不见了的?
好奇的我左瞧瞧右瞧瞧左右看着,最后让我找到门道出来了的。那很是茂盛的草堆里却是有个小洞!要是不像此时的我那般跪到地上还是撅着大屁股肯定是找不到这个隐秘的洞的。
我瞧着那很是黑乎乎的洞吧,犹如哥伦布看到新陆地那般充满向往和兴奋。我们都知道哥伦布在登上他眼前的土地就发现现在的非洲,于是我也是不是也可以探索出什么的!刚好也没有人知道我现在的动作~
我努力的爬啊爬啊,讲实话吧,爬眼前的这个狗洞真的不要任何技术或者什么的,不过那面对的对象是普通人,而对于如我这般一个很是有容积的“大人物”来讲它真的是很大的挑战啊。我记忆力很好还记得上回我被卡到那个水桶中的可悲际遇。如果这次我又让一大队人看见我这般卡在这个黑洞中……我都不敢在继续想了啊~~啊
我首先把我的包袱送了出去——那里面可是有着银子加上我的很多嫁妆的。接着很是小心将头也伸过去了的,我试着扭了扭,这里觉得十分松徜的,再努力往前进,连肩膀都很是顺利便过去达,我现在是成功差不多一半吧。
我努力一直用力往前爬着,就是感觉到腰那里有些紧的,我努力够啊努力够啊却是摸到好像是一棵什么树吧,我用力往外把自己一拽的,那般顺利的就那般出来啦。
快步捡起那个包袱的我,轻轻拍拍尘土,观察了一下发现此处是一陌生的巷道,丝毫的认识,不过已经来到了这里了的,我如何可能这么回头啊,于是只有顺着此个一样望不到底的小巷子那般走啊走走啊走。
这小巷道不是很宽,还是曲曲折折的,犹如羊肠那般。而且前面道路很暗也没有什么光亮或者灯光,我仅仅是不停的走着,走着走着走了不是很长路程,就可以听见在不远的地方有嘈杂着的迹象。我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的,也加快前进的脚步的,也就拐过个弯道,几乎陌生着的另一个世界呈现在我眼前了的。
那般陌生着的另一番世界就这般出现在我眼前了的。
那巷道尽头却是一非常闹腾的大路。有些喧嚣的大路上有很多人,而道路四周摆了许多小摊的,那两边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使我双目含泪的,说实话其实也不完全是那灯光着实明亮还有刺眼的,却是我着实是很久没看到过如此多的路人了的,我实在是太激动了的,可能当年鲁宾孙在荒岛中被人救出的时候也是我目前这样子心情吧~
当本人激动的从那个暗巷子里走出那时,马上收到很多道极度同情着的眼光。此时我很是无辜,于是摸摸我的脸,那一手很黑很黑的脏;于是低头看一看啊,那衣服几乎都破了的还全身都是土的,背着的那包袱也被划开好很多道口子啦。真是一幅刚被打劫过的小样啊。于是我试着拢头傻傻笑了一下,准备开始本人真正意义上的旅程。
当时奥巴马上台都没这时的我那般激动的说,我却是恨自己没有长得像哪吒,可以左手拿着许多的小物件,这右手还可以拿着那些小吃的,嘴巴中肯定叼着很多包子啦,我那双眼啊到处看啊看,唯恐漏看了什么东西似的。
我的眼神看过来接着看过去的。终于发现我要找的目标啦!于是我快步就那般直直的冲到那边去了的。
在我眼前的这家商店中装饰倒是很养眼,那临街的窗户中那烛光映得全部建筑也是那般朦胧的,而大门也修得很是豪华,刚进去可以看到一个大厅,这地上很讲究的铺着软软的羊毛毯子,还有两根很是庞大的大灯将方圆十几米也照的很明亮,有几个容貌干净、投足得体大方的男子恭敬但又不无热情着招呼这来往着的各种客,就是见我这身装扮也并没被阻拦着,还是很坦荡着将我迎进大门了的。再接着往里便是一长段的廊子,这院子修得很是别致,清爽空气里弥漫些许甜甜淡淡酒气还有胭脂都混到起来那种气味。
再往前去这喧闹之声还会越来越大的,没一会吧,我们就瞧见个很是明亮的更大的会客厅,那厅子中特别宽大,大家喝酒不忘调情、情醉人迷,很是喧闹,哈哈,这次大家应该晓得这是何地?
在我脚都没踏入门时,就有老鸨突然迎过来了的,那模样却是干净,那妆容也是很淡,即使笑容也没有电视里演的如此谄谀还有恶心人。不过仔细瞧着还是能看出那眼底的皱纹那历经沧桑之后的清冷还有事故。我是一向对这类认识毫无好感可言,不过此时正是要寻新欢苦中作乐啦,我如何还管那般多啊!
于是我很是假的笑了笑,还顺着她的引导便坐到其中一张小桌子那里,哈哈,我知道长了如此大,却也没真正的嫖妓过呢~此时正是没人管的日子啊而且我此时也是有钱人家了,这时不玩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却见接待我的老鸨很是老练,说道:“不知道这爷是想要谁的牌子啊?”却是不多废话的,这般直奔着主题去了。
见她这般我也没有客气什么,很是好爽的讲道:“那就先把你这最好的牌给我请过来吧。”
结果老鸨很是淡定,有些模糊地讲道:“不巧啊今个头牌颖儿已经有客预定了的,我只怕这……”
我多聪明啊一听便晓得她什么意思的。吼吼,不知道大爷在现代看的那些电视却是比你一生吃的饭还要多啊,不就是这为数不多的伎俩用来用去嘛。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手伸进包袱中,冷不防,就拿出一个花瓶子,四平八稳的就放到桌上了的,还是保持的微笑的。
在此时我需要明确说一下的,现在我是非常多钱的人了,只可惜那全是些上好的古董还有珠宝其他的,就是没有实打实的银两啊,仅剩的也被我拿来买了很多吃的啦~
那个老鸨却是见过很多世面的,没讲话,不过眼神一瞟,就在那花瓶子上看了两眼的,就笑了的。我明白这项交易算是成了的,那是开什么玩笑啊,这可爱的花瓶子却是我在大内里拿到这里来的啦~
有一个男的瞧他眼色,很是乖张,马上走了过来,于是我拿着包袱预备进行我这个年代的首次美好回忆的制造用来弥补本人在我来这边遇到那些女的和男的在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多重打击。
在走出那个大厅之后,我们左拐啊右拐啊,还是出现如此曲曲折折的小径。男的在前拿着灯带着路,也没说话。此时的我肯定已经着魔了的,大脑中全是粉红还有桃花什么的,也毫无心思和人说话还是个男的~
似乎走了一百米吧,面前就出现很是雅致的一个小竹楼吧,也不见那装饰有多华丽,就是在窗户那里点着灯,从屋里慢慢的传来一阵悦耳的琴音,就是像我这般不懂音律之音痴都可以听出那音律之中的痛苦孤寂,也不由自主得收敛下心神啊,想会会可以弹出这般音律之美人。
那个男的已经主动退开去了,越是我缓缓的走上那梯子,那悦耳琴声伴随本人脚步越加凄苦起来了。我此时想到了一个古人的那首诗歌:
“……”
我还没到吟完时,便已经到了楼上,我看见一刺绣有四美图的屏风立在会客厅和内室交接处,而那美妙琴声刚好由内室这般传过来。似乎在听到我走近了的关系,那琴声好像一抖不过没有立刻停住,所以我没准备停住,那时间这诗和那琴声却也有些合拍的,倒让我遗忘了这时来的原本目的的。
伴着诗歌将近结尾,那琴音也越发的悱恻起来的,那凄凉之中又夹杂些无可奈何,就在我说出最后那个字时,就听到“嘣”,那琴声也突然停了,倒像是弦毁了。
于是我浅浅的叹了一声,就可惜如此好曲啦,不过终是少了那余音啊。此时感觉那剩下未断的弦犹在振动着,就有一串好听的话由帐后一直传到我这来:“这位公子真是有才,本人实在有些惭愧。”我听着声线略为嘶哑着,不过在那嘶哑之中略有些性感与不可忽视着的冷清,这听得本人骨头也要软掉了的~方才那般小心翼翼集聚着的斯文都立刻被龌龊思想给覆盖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