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告诉她,是她的未婚夫先过来招惹你的?”
“不用想也知道,她听不下我说有关她未婚夫的恶行恶状,她是一个已经个被婚姻冲昏头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
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今晚已经叹了多少次了,我尽量试着回答凯的疑问。
“应怎么说?或许我对一些事情很蒙懂,但也不代表我是一个很单纯到无知的小女生。”
“你找人查她?”凯有点讶异的问到。
“没。”摇摇头,做了很肯定的否认。
“只是从那个对我关心有加的资教打探消息。他告诉我一些有关她们未婚夫,妻之间的事情。或许是他觉得对我也有亏欠,所以当我问的时候,在犹豫一会儿后,他就全盘托出。他跟我说,他们两个几乎是再同一时间失恋的,然后在网路里认识的,女方比男方大一岁,急着结婚,所以…”我略略的带过他们两人是怎么相遇的过程,毕竟,这些对我来说,都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时候在期末考,只剩下三天,那个学期即将结束。打算在学期结束后,回家谈我想搬家的事情,就在倒数的第二天,半夜一点半他打电话给我,出现在我家楼下,说着一些言不及义的话。”
“因为第一次的期中考的分手事件,我的成绩大为退步,对于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等等的一切,或许该说我是自私的,但我真的并不想因此放弃,虽然那时候主任,老师们为我说情,但我知道父亲并不容易打发,碁于这点,我说我不想见他,他却…”
“他却这么样?”
“把柄…我有所谓的把柄在他手上。”
“…”
忘记一段感情需要多久的时间,一年?二年?甚至一辈子!?可笑又可悲的是我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是我真的太过冷血?还是我根本没爱过!爱过?不如问另一个问题,你懂爱吗?懂吗?真的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我让无声的泪,悄悄的滑落。滞留的空气在这屋子中沉没了好一阵子,凯和我都没有开口,似乎他的开口会在度造成我的伤害,而我的无言,似乎会让这件事情没有终点。
随着烦闷的情绪,忍不住又东张西望的寻找我的慰藉,那是一种非常不该养成的习性!
“找什么?”凯清柔的问着我。
“烟…”
“…”
“如果你烦或闷的时候,你都会什么方式来舒发呢?”在得不到允许时,我提出我的疑问,顺道再次为自己争取权利,
“戒掉它,好吗?”
“因为这样的行为让你感到是一种羞辱吗?”我有点不悦的问到,因为他们都把我的任何一种行为都当作是一种羞辱!难道凯也跟他们一样
“不是!”凯口气严厉的回答我。
“…”好吧!我承认我确问了一个很愚昧的问题吧!
“戒掉它,好吗?不为什么,只是希望你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另一方面也算是为了我,好吗?”
“…”目光望着那落地窗外那暗黑色的天际并没有给凯正面的答覆,答应他这个要求。
我从不给任何人承诺,因为在我那认知里真正做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像他们一样,给着永远不兑现的承诺,那样的承诺又算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让当初那个无知的我那么畏惧于他吗?”对于凯的沉没,我有点无所是从,也有点感动,看着我的掌纹,我笑的有点落寞。
好像我从小就不知道要怎样笑才不会显的虚伪,才不会让人看穿其实我很不快乐,每次的微笑,好像只是一个敷衍的动作,没有意义,只是…敷衍!
似乎,我的笑容从来就不是我能控制,他是属于别人的,操控在别人手上的的微笑,但谁又是那个操控者呢?
忘了!我忘了什么时候开始,我变的不爱笑,真的忘了,忘了那甜美的笑容何时已经不在我脸上,远远的离我而去了
记忆的深处,我仍然记得我是个爱笑的女孩呀!!不是吗!?
到底是什么让我变了?还是什么迫使我变了?!不得变的改变!?
“你想说吗?蓉儿?我的确是很想从你口中知道他到底拿什么牵制你…”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
“但我不想因为我自私的想法一味着想知道而造成你心灵上的二度伤害,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这样,那我宁愿我不知道,纵使我真的很想知道…”语闭,凯紧紧的抱住我,给我曾祈祷一生却害怕得不到的温暖依靠。
我曾经作了一个梦,梦中有个茱丽叶的华丽阳台,布满艳色却带荆棘的蔷薇灌木矮丛,一名面貌模糊的男子不甚误闯这空中花园,被骄傲带莿的玫瑰扎伤了手指,看管这小天地的女孩,无意中发现受伤的男子,为男子敷药包扎,男子喜欢这女孩,女孩也仰慕着这男子,可惜,女孩基于种种因素,她不能诚实的告诉这男子,她过去种种的不堪以及她的家势…
看进凯的眼眸深处,这一刻起,我突然领悟,他是我在等的人,也是我要找的人!
不管是在梦里或是现实中的人!!
有君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