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我坏心地绑在床头上的凯,让我迷惘起是不是每个人的体内,都流落着被虐待和虐待别人的血液,总之,看着凯那脸庞,我那血液里遣藏的叛逆因子都为此而活耀着,叫嚣着!
“再不住手,等会看我怎么修理你!”凯用那想吃人的声音半恐吓着。
当我搞不清楚,坐在一旁还在想那饶舌的问题时,我嘟见凯乌云密布,实在是称不上俊帅,甚至有些扭曲的脸孔时,我心头一惊,早就忘了严刑逼供那码子事了,四肢发软,脑子里更是不负责任的直想逃离犯罪现场。
“我…”脑子里浮现了那样的念头,我不动身色的慢慢移动着身体,在脑海里数到三,转身落跑。
“阿!”哪知道我的双脚才刚踩上那铺着原木的地板时,就被一股强大的拉力给拖回了床上,忍不住的我低声尖叫。
“凯?”我抖着不能在抖的声音叫着凯的名字,很后悔做啥还要数到三,做那么浪费时间的事情。”你…”怎么可能!?我真是又惊又怕,望着凯那双活动自如的手,实在不能理解,好歹就算不是绑得很牢固,但也不可能这样随便就可以扯开吧!皮带耶!又不是煮烂的面线!!
“我…我…我去念书了!”我强迫脑子里那因为受到惊吓,大部分都已经阵亡的细胞们努力挤出一个听起很正当又不虚伪的理由,丢出答案后,我翻过身,快速的滚到床边。
凯将差不几公分就可以踩到地板双脚的我硬是给拉回床上,狠狠把我钉在他身上,更是用浑着低沉的嗓声问着过度惊吓的我。
“讨厌啦!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坏了!”我气急败坏地叫着。
而,此时的我,不知道该感到欢喜还是该难过?
“…”凯盯着我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那黑暗的色泽,似乎又加深了十个百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