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斌这么诚恳,单小清这几天也没有事情做,学校里已经放假,过几个月实习期一过,就可以领毕业证。
“好吧,看你这么热情,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跟你吃顿饭吧!”
杨斌留着两撇胡子,纯粹是为上班需要,给她的名片也是真的。
两个人晚上吃的很好,也很开心。回来的时候,杨斌送她回去,下车以后,杨斌飞吻过去。单小清觉得特别的浪漫温馨,上前亲吻着杨斌。
回来这么晚,单信很是生气。问道:“你去干什么?这些天都没有见你,是不是还当你的模特,我还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头呆着,哪也不要去,整天无所事事,做一些没来由的事情,你当什么模特,你当模特被人骗的还不够惨是不是。”
被单信说,单小清嘟囔着嘴巴,跺着脚上楼去。
二十章陷阱。
回去以后,就开始给杨斌打电话,杨斌正往回赶。一边接电话一边诡谲的笑着。总算是让杨斌找到报复的机会。
而当危险来临的时候,单小清还觉得是坐上列车驶往幸福的海洋。
“你家里头就你一个人,我想见你,明天晚上我去你们家吧!”杨斌直言不讳道。
单小清呵呵的笑着道:“不行,你真傻,我爸妈都在家里头,要出去玩也要背着老人才行,你想请我去哪里玩呀?”
杨斌道:“要不然我们做气垫船出海吧,我带你去海边玩,另外还可以吃烧烤,看篝火晚会。你觉得呢?”
真是太美妙,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轻易地坠入情网,认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
其实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第二天单小清很早就出门。然后头发零零散散的耷拉着。
单信抬头看看楼上。严厉的问道:“不吃饭,你拎着包干什么去。”
单小清搂着李溟的脖子。指着单信道:“妈妈,你看看爸爸,我出去一下都不行,家里头就跟监狱一样,我出去透透气,难道这也有错。妈妈你说说我爸爸,是不是更年期呀!没事来找我的茬。”
单信一听就怒道:“你这孩子,想造反呀!你给我站住。”单小清赶紧溜之大吉,省得再被说。出去以后,穿着超短裙,拎着一个手提包,然后挥手拦住出租车。赶到约会的地方,因为实在是偏僻。加上路也不好走。找路线也很难找,最后坐上的士,司机拐几个弯才到。
下车以后,看到海面上停着气垫船。上了船以后,坐在船舱里头,看看外头的景色真是太美,而且也没有阳光的暴晒。
单小清很是好奇,非要自己来开船。而杨斌用手一点点教会她。成功的单小清搂着杨斌的脖子亲吻过去。
“你真是太棒,我真的没有这么刺激的玩过,在家里头,别提多闷人,我真想和你一起好好地出去玩玩。”
杨斌的目的不是出去玩,而是更能够接近单信,取得她的信任。这样就能够留在公司任职,好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喜欢就行,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我此刻连一份工作都没有,我很难过,虽然我找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真的觉得我有些时候,不像个男人。”
杨斌苦恼起来,而男人愁闷的样子,很容易惹起女人的怜爱。
“你找工作找不到,那我跟我爸爸说吧,我爸爸懂很多的,我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工作,不就可以啦!”
单小清拍着胸脯,看着单小清为自己做的这么多,杨斌猛的抱起单小清来。
单小清觉得特别的幸福,置身在海洋浴场一样,爱情就是两个人的沙滩牵手。
杨斌抬头看看单小清。拉着她一块坐在沙滩上,用手堆起来一个单小清的摸样,单小清没有想到,他居然五花八门什么都懂,塑起来的雕像居然是自己。捂着嘴巴的单小清,感动的满脸都是泪水。
轮廓刻画的这么深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杨斌抱着单小清在船上,然后两个人开船出海。
海面上扬起帆,杨斌拿出鱼竿,然后垂下来。
而每钓上来一条鱼,单小清都会欢呼雀跃,高兴得不得了。
晚上就在船上,将金枪鱼都串起来,然后放上面烧烤,加上孜然,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的。
回去的时候,杨斌说要送她一个礼物。可是迟迟没有看见。
“你说送我什么东西,我都等不及啦,你跟我说说呗,我想先看看,若是我不喜欢的,我可不要,你自己拿去。”单小清有些生气。
“哦,给你的当然是好的,只是我害怕你不喜欢,给你弄来的披肩,这可是貂皮的,白貂皮的,很是珍贵,送给你的。”
杨斌从盒子里拿出来,给单小清披上去。这一件衣服要好几万。而单小清并不知晓,只是听他说的珍贵。送这种名贵的披肩,真的觉得特别的温馨。
“哦,真是挺好的,摸着手感很好,是你定做的,我真的挺喜欢的,谢谢你杨斌。”
单小清亲了一口,杨斌也欢喜的笑着。回去以后,看着女儿披着这么好的披肩回来。
李溟就偷偷问道:“哎呀,闺女真是不一般呀!穿成这样子回来,看你这一身衣服,真是太漂亮,像是贵妇人。比我这个当妈的强很多。是不是有人送呀!”
其实透过窗户,李溟已经看到外头一个男人送东西给单小清,单小清还主动上前亲一口。
“妈妈,你看你,偷看别人的隐私,对啦!他拜托我给他找个工作,现在他还是闲人一个,你们就多帮帮忙,给他公司里头找一份工作。”
单信无趣的说:“哼,给你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你也不算是我单信的女儿,这样的人多半都是富家子弟,想要泡妞,也要瞅准门路,不知道我们家干什么的。”
单小清缠着单信“他人挺好的,就是要个工作,爸爸你公司这么多人,再说一件小事情,你随便安排一下不就行了吗?你帮帮他。他是本科生,以前在奥华公司工作。听说是销售经理。你帮帮他嘛!”
单信没办法,禁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只是要他本分一点,将那个男人抓紧时间带回来看看。
单小凡这几天都和陶曼华一起上班下班,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喜欢顶着风,一起去吃肯德基,在路上又偷偷地烤火,结果被抓,最后是推翻治安人员,两个人疯狂的奔跑。
“哎呦,真是不行,我的肺活量就这么大,累得我都快要喘不开气来,这些天真是挺刺激的,刚刚你说我们就升起一堆火,就被追着两公里。”陶曼华伸出手指头。
单小凡拉着陶曼华,在附近的牛肉馆,要了两碗红烧牛肉,两个人吃上一点。
“嘿,说真的,若不是你,我还不能跑这么快,都是你感染的我。”陶曼华用脚尖碰一下单小凡的棉袜。
单小凡还是本能的退一点。毕竟没有结婚,单小凡还是挺尊重陶曼华的。
“那你更应该感谢的不是我,而是那群保安,没有干出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反倒是被追着跑,你吃点,这里的面挺好吃的,刚刚喝冷风,我怕你会感冒。”
可是说啥来啥,陶曼华打了一个喷嚏。忙着用纸巾擦擦。
“真是的,你别说,我真的是容易感冒,刚刚跑的太急,真的挺难受的,喝上一碗牛肉汤,现在好多啦。”摸摸胸口,陶曼华用力的吸允者。
嗖嗖的声音,单小凡也不甘示弱,两个人比赛吃面。
外头的一个人有些看不过去,拍着单小凡的肩膀,一拳打过去,单小凡没有防备,被打了一拳,觉得很疼。单小凡又被猛踢一脚,倒在地上。
而看不过去到陶曼华穿着大衣,用力的猛踢裤裆,那壮汉一下子倒在地上,陶曼华走过去一巴掌打在脸上,然后用高跟鞋猛的踩上去。
那人痛苦的尖叫着,脸上的褶皮,弄成一团成一个囧的字眼。
陶曼华掏出钱包,用力的拍打在桌子上,然后和单小凡一起走了出去。
单小凡觉得陶曼华太帅,只是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让一个女人帮自己摆平男人之间的事情。
“我们是不是做的过火,刚刚是我们吃面的声音吵到他,他才生气动手打人的。”单小凡咯咯笑起来。
可是陶曼华很是严肃的看着。用手指指指点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你能干什么?一个大男人,这点事情都不能摆平,要你还有什么用,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若不是我,刚刚被打的就是你,不是我们惹他,你怕个什么鸟。”陶曼华声音很大,冲着单小凡吼道。
单小凡跟着问道:“可是你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刚刚那个男人要是废了,你以后还要照顾他一辈子呀,我跟你说,这样的人我们就不要理他。”
可是陶曼华甩手离开。单小凡揉揉头发,显得异常的焦躁。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我说那个人不干我们的事情,你这样过去痛扁一顿,就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我们是讲究道理的,他打我是不对,但是我不能揍他,你明白吗?”单小凡试图要她明白,什么是自己应当应分做的事情。
“哦,我不清楚,你说刚刚那个人打你,你为什么迟迟不还手,硬是被他打,你难道犯贱吗?哼,和你出来真是丢人,你以为我愿意打,我还不是为你。”陶曼华试图也在教导他,让人认识的自身的弱点。
单小凡觉得这就是不可理喻“你真是的,你想和我吵架是不是,我还警告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的感情,我可是没有耐性的,你要是在这样,那我们就散。”
听单小凡说散伙,陶曼华马上说:可以,跟你这样无能又窝囊的男人,我真的是觉得丢人,你不是希望散伙,那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
陶曼华甩开单小凡的手,匆忙地上了出租车。
单小凡在后头追上一段路,可是自己的还是跑不过汽车的。司机师傅喊道:“要不要等他。”
陶曼华用力的拍打司机的头,骂道:“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停车,我不坐你的车,滚呀!”
司机反倒被骂被打。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用手指着道:“你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不会喜欢你的,哼,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公,你就是一个贱货。”
陶曼华穿着高跟鞋,猛的上去踢一脚,在车后座上头留下一个瘪瘪的印记。双手抱着胸前,然后很是难过的挥手让他滚蛋。
单小凡跑得不行,看到前面车子停下来,陶曼华就在前面的桥头。自己在走上七八百米就能到。
单小凡加把劲猛的追过去,陶曼华等车也没有来,看单小凡快到跟前,想想司机说的,刚刚的确是自己不好。
单小凡追上来的时候,陶曼华也只是背转身子,爱理不理的样子。
单小凡气喘吁吁地,走上去拽过陶曼华,用力的抱着她。尽管陶曼华使命的捶打,可是单小凡就是抱着她。陶曼华试图用力推开,可是还是推不动。
“你再抱着我,我就咬死你,看你还敢。”陶曼华赌气说。
单小凡终于松开手,放在头顶上。道:“要不你打我出出气,我真不想和你生气,你刚刚真是太过分,我实在是不理解,你干嘛什么事情都这么好强,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
陶曼华道:“改脾气,哼,我生下来就是这样一幅脾气,你让我怎么改,天生的,改不了,你看着办?要是不能过就不过,我才不会卑躬屈膝的求你喜欢我。”
回到家里头,单小凡掏出钥匙关上门,换上拖鞋,实在是觉得太累。让她悔改,可是她就是自以为是,天下之间好像找不到对手似地。整个一个女权主义者。可是单小凡又是特别的,从内心里喜欢她。
这种矛盾,只有单小凡一个人明白,陶曼华完全感觉不出来。
回到家里头,陶曼华鞋子都没有换就进屋。陶岘拿着拖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