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衡鸣会参加市里舞蹈的比赛,雅美提前准备好,想看一看他的精彩表现,但是比赛快结束了也没见到顾衡鸣的身影,这个家伙竟然是骗人的!还敢让人过来看比赛,那个上台的居然是上官南泽,而不是他顾衡鸣,跳的舞既然是艳舞,而不是街舞。
上官南泽那个败类还真是嚣张,既然在舞台上玩去了,那群老师和市里的领导全都端端正正的坐着,看着那家伙的舞蹈,既然没有摔倒。
为啥没人去把他赶下去啊?
雅美看了下周围,观众们的呼吸声都听得见,眼珠子都不转下地看着上官南泽不知所谓又很浪荡的舞蹈表演。就连雅美这样单纯的乖宝宝也看出了上官南泽想表达的是何意思,莫非那群成年的大人们会不晓得?
真的是很可恶啊!
上官南泽拉着个随他控制的舞伴,开始跳他下流的舞蹈。炽热、豪放、热情地表现着——怎么样发生男女关系。他用改变舞伴的所站的地儿,表现出一直变化的身体的位置;他以全身的热情与变化多端的面部表情,展现着床上的男女的状态;他的低吟可以以假乱真,传递着自己的爽快的感觉,勾得所有人都心里痒痒——就算是外国最荡放的舞娘也无法表现出上官南泽这重淫荡的模样,但是那群纯洁的老师和学生们都没把他赶下去,每个人都震惊的张着口,而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和上官南泽一起跳舞的舞伴,要是此刻让她把衣服全脱了,两个人真发生关系,她一定是不会拒绝的,上官南泽那种激情只要想一下就无法让人拒绝。
到他的舞蹈跳完后,上官南泽郑重地对台下的观众鞠了个躬,彬彬有礼地说道:“各位观众们,不要由于看到我的舞蹈,就依样学样的乱搞男女关系,这回的演出告一段落,哪里不懂的尽管向我请教。”
上官南泽说完后,嚣张地从舞台上走下来,扬长而去,此时才个有人走上台,义正言辞、痛心疾首地痛斥上官南泽毫无内涵,下流至极的舞蹈。
“乱七八糟!真是可恶!怎么能在这么多的教师与领导的面前,表演这样不之所谓的舞蹈?他这是叫学生么?完全是个流氓……”才看得垂涎三尺的主持者,在跳舞的人扬长而去后,站到舞台上,握紧拳头,如同爱国人士痛斥背叛国家的人一样痛批着上官南泽。
“主持人,您怎么不在他刚跳的时候让他停下来?一定要等他跳完后啊?”台下面有个人大声吼道,谁也不晓得这个人是谁,可是所有人都听见她说的啥。
一直正经危坐在前面,一直不出生的顾教导主任,把头转过来,看着雅美,一句话页不说,嘴角微微弯着笑了笑。
教导主任,就是和别人不同,包容心就是大不管那人表现有多差劲,也绝对不表现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是谁?哪个在台下发言?”
雅美一点畏惧都没有地走到台上,举了下手,说道:“您好,是我说的!我有点话想说!”
“这个女生是谁啊?”
“我了解一些不是人知事情。”
“啥事情?”
雅美伸过手,拿起话筒,道:“就我晓得的,最后一个出赛应该是‘临川学校’的顾衡鸣,但他还没上台位置就被人给抢了,而且是那种不知所谓的人的差劲表演,因此他就郁闷地退出了?主持人,您觉得刚才上台的两个人像学生么?再者您现在才出来谴责会不会有点迟了啊?”
面对雅美的质问,作是主持的老师只好呆若木鸡尴尬不已。
“我想说的已经说了。”雅美顽皮地对着台下的观众们眨了下眼睛,接着走回了自己席位。
“啊……那……”主持人还是无法从突如其来的震惊中醒过来。
有位市里领导走到台上,给他化解了尴尬:“既然晓得不是学生,就不必再寻根问底了,今后的活动方面要多注意下。”
最后,上官南泽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在出场口,碰到了顾教导主任的车,他摇开车窗,向车外的雅美说:“坐顺风车送你回学校吧!”
“好呀!”又能节约省坐车的钱了,雅美高高兴兴地坐到教导主任的汽车上,刚坐进去,她忽然想到肖薇说的话,他会不会带我到偏僻的地儿去,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吧?绝对不能节约公交费把贞洁都赔了进去。可坐都坐上来了,又下车,这多尴尬啊!该怎么说啊?也不可以这么只说吧?看了下旁边的顾教导主任,一心一意地看着前面的路,压根就没看她,或许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管啦!坐都坐了!
回家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既不去讲他孩子为啥会没参加比赛,也不责备上官南泽的差劲表演,更加对她刚才说的话表达啥想法,也许他根本就忘了还个人在旁边。
是了晓得教导主任是不是健忘,雅美轻声地叫道:“顾教导主任!”
“有啥事么?”
“没有!”
“哈哈!”
一到班上,就晓得了顾衡鸣缺席的原因。她刚到教室,王秀美立刻激动地跟她:“雅美。你想晓得今天的重大新闻么?”
“重大新闻?”
“有个女生想用跳楼来威胁顾衡鸣。”
“为什么啊,干嘛这样?”
“怎么可能!顾衡鸣可不像上官南泽,他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从来不乱搞关系。”
“那为啥原因啊?”
“要顾衡鸣当她的男友啊!”
“他同意了?”
“当然没有啊!”
“那个女生跳没?”
“没有!”
“是不是故弄玄虚呢?”
“谁知道!”
“肯定是故弄玄虚的吧?”
“你似乎很不喜欢那个威胁的女生啊!”
“那个女生以这种方式威胁就应该满足她啊,不然要怎样啊?”
“后来被到的消防队员给劝住了,好多人都在围观,也是在劝导她的,我看她其实也不想跳的……”
“那女生怎么不换个方法?例如跳河呀!”
“雅美,你真的很恶劣啊!”
“因是一个男生,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的人才是恶劣吧,她为啥都不替别人想象,我觉得更应该同情顾衡鸣与她的爸妈,这种事是能强求的么?要这样我去威胁罗志祥好啦!”
“我可不想跟你吵。”
“算你识时务!”就她嘴巴的厉害,谁能讲的过她啊!
夜晚,看新闻时,晓得了关于顾衡鸣与那个女生的事。她身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令人胆战心惊的顶楼,头发飞舞,激动地向他表达着自己炽热的爱意,即就是面对生命的胁迫,顾衡鸣还是没强迫自己,让自己说谎敷衍她。
气氛和没办法的警察让帮不到忙的顾衡鸣赶下楼去,亲自去劝慰她,最后终于成功的劝住了这个女生,而且还请假了好几天。
“还蛮漂亮啊!顾衡鸣怎么不凑合一下啊?要是上官南泽的话绝对将就了。”雅美一边把电视关了,一面自言自语。
因是那个重大事件,顾衡鸣有好些天都没去学校,应该是那件事对他影响很大。帅本来不为啥错,但是损害到别人的安慰,那自然就成了顾衡鸣的错,他不管怎么也要在家避避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