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课,上官南泽就已经等在雅美的教室外,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群女生,把他围在中间。上官南泽是一个任何时候不会放弃任何接近女人的机会的家伙,他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这个抛飞吻一下那个抛飞吻,毫不估计地说着浪荡的话语。
“耶!南泽亲我啦!”
“南泽说要带我去宾馆。”
“他现在抱着我啊!”
那群女人兴奋的尖叫让化学老师无法上课,最后只能提前下课。
雅美从教室中出来后,只顾着往前面走,并没有去理会上官南泽那个混蛋!明知今天她心情郁闷,居然做出这种的事来让她心烦,真的很想揍他一顿,狠狠锤他脑袋,可如今连揍人的力量都没有啊!一天都没有吃过饭啊,她可不是属骆驼的,不畏惧饿。
上官南泽从人群里挤过来,想拉雅美的手,却狠狠地被甩开了。
“干啥?干嘛这么骄傲啊?”
“别碰我!讨厌你这种肮脏的混蛋。”
“你说啥啊?你说我肮脏?雅美,你真的太有良心了!我还可笑的畏惧你出车祸,好心来接你,你既然说出这种的话来!想来你的精神气已经回来了啊。那我走好了!”
“你想走就走好啦!出车祸死了有何不好的?我就喜爱!你就让我出车祸死了算了。”雅美弹尽力竭地吼叫,上官南泽收回了迈开的步子,就忍一忍好了,她昨天遭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也许真的会去自杀的,不可以让这个女人就这么死掉,不然的话顾衡鸣一定会让我……
哎呀!顾衡鸣,你真是个笨蛋!比雅美更笨的笨蛋!
上官南泽一声不响地跟在雅美的身后,走到了学校停车的地儿,强行让她上了自己车的后座上。
“你做啥呀?我的车还在那里啊!”
“今天我送你好了!你的车明天再取好啦!”
“要是被偷了怎么办啊?”
“那我赔给你好啦!”
“不可以!”
“那让我手下把它送回去。”上官南泽说着,接着看了下周围,随就乱抓了个人,命令说:“把这单车送到雅美的家里,晓得么?”
“课我不知她家在哪呀!”
上官南泽撕下张纸,接着拿了支笔,很快的写好雅美家里的住址,虽然非常不乐意,那个人还是忍气吞声地听从了上官南泽的话。
“这样可以了不?”上官南泽耀武扬威地对雅美说,再回把她抱到他的摩托车上,放在了车前面——看她现在的情况,要是在后座,很大可能会死人的。
躺在南泽的怀中,有种温暖的感觉,虽然有很多的困难在前面等着她去面对,但现在,她别无他想,只是感受着这种幸福。南泽,只要你在,啥问题都不算问题,希望你可以永远这么爱着我!给我勇气去面对!父母在外国时,会不会是因是爱着彼此,想着女儿才勇敢地坚持了下来?最困难的时候,父母都经历过了,还畏惧啥啊?亲人都平安着不就是最好的事么?雅美,你为啥变得这么贪婪啊?谢谢上天,让父母可以平安归来。
“南泽,我好爱你!南泽,我好爱好爱你啊!”雅美轻轻地说道,这种话,就算说上一玩遍都不会感到厌倦。上官南泽似乎听见了她的话,抱得她更紧了,他一直都没说过爱,却一直在证明着爱。
上官南泽第一回没有用他一直的玩世不恭来回应,而是用温柔的目光目送她回了家。
雅美在上官南泽那里感受到的幸福,在进家门后马上就消失了。家里全是人,都晓得上官家夫妇被遣送回来,钱被骗光了而赶来要钱的。
这些人啊!怎么要在别人最困难的时候就收起了笑脸?那些人明晓得父母没钱,仍要在这时候跑过来要钱,这算啥啊?
看着父母如凡人似的拢拉着脑袋,雅美心像被刀子割伤了的痛,她鼓足勇气,愤然地谴责着那群冷漠的人道:“你们根本就晓得我父母遇到了困难没有钱,却还要这种时候来讨债,这是想逼死我们么?”
“何时有你小孩子管事的地儿了?”
“就是呀!不晓得要尊敬长辈,没点家教啊!”
“上官孔吉,这就是教出女儿么?”
没有办法,父亲只好责备雅美,让她回房间去,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雅美很不乐意地准备上楼去,想了想又转过来:“要是你们把我们逼得太厉害,有个好歹,那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了。要是没路可走了,我就把房子给烧掉,除非能给我们宽限还钱的期限。”
听了雅美的话后,那群人互相看了看——上官家怎么养出这么可恨的孩子?但是,她的话也是对的,上官家现在一穷二白,催也是白催,要是真有个好歹,那钱就真的要有去无回了。要债的人权衡利弊,只有先放过上官家夫妇,警告他们快点把钱还了。
这些人呀?怎么是这样子的啊?是何要把面具撕开,是何要把丑恶显露出来,雅美多么不想看到人性的丑陋啊!但她却不能不去面对,这也许就是别人口中的成长吧?她很不想自己也变成那种人。
新闻里在放的广东的一群人偷渡不成,被警察遣送回国。他们全被装在集装箱内,躲藏在船舱里,好些天都没食物吃,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没有地儿。
那就是父母在国外遭遇的一小部分呀,还只是一小部分啊,剩下的那些,父母所遇到的困苦是她一生都不会勒戒的。本来觉得学校了的生活已经够恶劣了,如今才了解是父母在保护她,叫她不要受到伤害,他们想把所有的困苦自己来承受,想让她生活得更幸福,却没想到计划没成功,一家人都如同掉进了深渊。
老爸老妈,今后我绝对会让我们一家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