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皇宫中,一个身影在皇宫中奔跑着,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与神情。
“啊”庆宏儿猛地趴在墙上低声怒吼道;
此时他的心情很乱很乱,按照周藿所说,那么眉姐姐以前嫁过大哥和十四叔,那她当初为何不说呢,自己并不会说什么呀,自己爱她,可是为什么她偏偏要隐瞒自己呢。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那这样她为何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呢,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啊”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从打着灯笼从殿内出来就见到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一时惊叫出声。
“别”庆宏儿听懂惊呼声猛地跃起,手捂住那名女子,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你别叫,我就放开”看着那名女子在自己的怀里从开始的挣扎渐渐的僵硬了,好似安分了一些才开口说道。
“唔唔”那女子被捂着嘴轻轻点头出声应道。
“不准反悔奥,我放开了奥”庆宏儿还是有些担心在放手的那刹那还不断提醒道,实在是他丢不起这个脸。
那名女子被放开了之后果真没有大喊大叫,庆宏儿也放下了心,准备离去的时候吧,却被那名女子给拉住了手。
“你”庆宏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么”那名女子有些激动的冲着庆宏儿说道。
“你谁呀”庆宏儿实在被这名女子给弄懵了,有些不耐的说道。
“就是今年年初的时候,你在路上为我解围了呀,幸好有你打侍卫我们才能平安回到家”女子有些失望但还是扯着庆宏儿的手不放语带期待的说道。
“好像是有这回事”庆宏儿微微思索了一番。
“真的么,你终于记起我了”那女子有些高兴的说道。
“哎,姑娘,你可不可以把手先放下来呀”庆宏儿有些羞涩望着那女子抓住自己的手说道。
“厄,我,我”女子有些羞涩的说着,手放在面前不停的绞着。
“没什么,天这么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庆宏儿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对于他不关心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
“嗯”那女子有些依依不舍的点头应道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望着庆宏儿。
“我叫赵沙雪”看着那男子转身离去,那女子也顾不得女孩家的羞涩冲着庆宏儿的身影叫道。
“嗯”闻言庆宏儿有些莫名但还是轻声应道,不过并未转身便离开了。
赵沙雪站在原地一直望着那远去的身影,久久伫立整个人像个雕塑般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着,可是知道最后也没有等到庆宏儿回头凝眸的瞬间。
清晨瑜箐宫内;院子前站着一众排选秀的女子,各个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但是也可以称得上端庄清秀,要说这其中最美的也就是那赵沙雪了,其次才是阿吉林;沐如眉;
“现在请小主们跟着老奴去宁泰宫,今天是二选,将要淘汰一些人,请小主们都好好努力吧”芳嬷嬷笑着说道,之后便带领着一众秀女向宁泰宫走去。
宁泰宫内,今天可真是热闹,后宫妃嫔可都来了,连太妃也都来凑热闹了。
“姐姐,听说今年蒙古来了三位姑娘,其中还有两位还是您的亲侄女呢,是么”一旁的巴克眼带笑意的冲上座的曾青倾说道。
“呵呵,是呀,今年这满朱锡礼家的还有那德尔济的女儿,都来了,还有多罗额尔德尼郡王博吉罗之女;这家的女儿也很好呀”曾青倾笑着回道。
“是呀,皇后以后就有许多妹妹了,这气度和胸襟可是需要很大的”扎娜钟见曾青倾这样说道心下很是不满,便冲着皇后说去。本来就是,照太后这样说难不成真要把这三家蒙古贵女都纳进皇帝的后宫么,自己当出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本来就是给鸢儿安排的身份虽说比德尔济之女身份低但是好歹比博吉罗之女身份高也和太后近吧,所以自己打算给庆宏儿选的就是这博吉罗之女,这样一来自己也做了自己该做的,那黑衣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诺樱静闻言神色不虞刚想开口回道,却被曾青倾给打断了:“姐姐说的也是,咋们皇后呀本身也是个气度胸襟宽大的,你看冷宫陈氏所生的格格,皇后不是照顾的好好的么。”
“是呀,皇后还真是宽容,要是依我看就把这大格格抱到身边来养,这大格格生母位分这么低,还真的有些对不起大格格”扎娜钟听了曾青倾的话,并没有跟曾青倾起冲而又把矛头针对皇后。
“谢谢母妃操心了,只是现在臣妾还要打理这繁琐的公事不像母妃那样悠闲,所以根被没有多余空闲的时间来抚养大格格,这二来么,孩子跟在亲生母亲的身边也是最好的”诺樱静刚才听了曾青倾的话,心情也平复了许多,虽说扎娜钟的话还是那样不中听,但还是压低了自己心中的怒气强装镇定的说道。
“这个么,也有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大格格生母的位分给提一下,这样也好呀,你说是不是妹妹”扎娜钟笑着冲曾青倾说道。
还没等曾青倾回答,便有奴才进来通传秀女们都到了。
“传吧”曾青倾见皇后神色不虞便赶紧开口说道,现在可不能让皇后和扎娜钟两个争起来,说起来这扎娜钟还真的有些问题。
“是”小太监恭声应道便出去了。
“太后,我们是一旗一旗的看,还是一起看了了呢”巴克语气柔柔的说道。
“一起看了吧,反正今年应届的秀女也只有三十来个”曾青倾闻言微微思索了一番便开口说道。
当一排排的秀女们一个一个的进殿内,曾青倾明显感觉到右下首的皇后身上散发着冷空气,神情很是复杂。
“咳咳,皇后先看吧,毕竟这以后有些还是你要好好相处的”曾青倾见此微微摇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轻咳出声冲皇后说道。
“这还是请各位母妃先看看吧”诺樱静回过神冲曾青倾说道。
“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一起看看呢,让她们把自己所有的特长拿出来比比看呗”一直坐在下首久未出声的叶赫那拉氏笑着说道。
“那拉妹妹这样说也很对,不过这样有些乱,不如把让她们各自从琴棋书画绣工这几类选出自己的特长分出几组让她们比比可好”庶妃伊尔根觉罗氏面色淡淡浮现出一抹笑意说道。
“这样甚好,就按太妃娘娘说的做,你们听到了么”曾青倾觉得伊尔根觉罗氏说的甚对,便笑着冲下面站着的众位秀女说道。
一旁的巴克此时神情十分复杂的望着鸢儿也就是现在的沐如眉,因为她在哪下面坐着所以可以看到鸢儿的脸庞。
“是”中秀女异口同声的全都应道。
第一组是绣工,第二组是画工,第三组是棋工;第四组书工;第五组是琴工;里面绣工将近一大半的人十九人;而画工则是五人,棋工四人,书宫七人;琴工三人;
第一组绣工将近淘汰了一大半,只留下了五人;分别是苳氏雪晴,牛子玉;还有其余三个身份低微的女子。
第二组画工只留下了二人;博尔济吉特氏珍多和方若梅。
第三组棋工留下三人;博尔济吉特氏海茵清,穆克图巴氏,笔什赫捏氏;
第四组书工留下了三人;伊尔根觉罗氏,他他喇氏,
第五组琴工留下了二人;博尔济吉特氏沐如眉,赵氏沙雪;
这二选只留下了十五人,淘汰了一大半;而最后比拼琴艺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组琴艺,兆佳氏如月”芳嬷嬷在一旁念着;这兆佳氏如月的琴艺虽说不错,但是缺少了一点感情;
“第二位,博尔济吉特氏沐如眉”当芳嬷嬷叫道这个时候,下首的巴克和扎娜钟便来了精神,她们只知道这是眉姑娘,却根被不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而巴克也因为刚才就已经看清了,所以现在有的是审视。而扎娜钟却是带着心思难明的望着鸢儿。
当鸢儿出列拜见众人的时候,除了四人的目光十分复杂之外,其余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这其中巴克和扎娜钟就不用说了,剩下的二人就是苏茉尔和庶太妃伊尔根觉罗氏;
这苏茉尔当初是和鸢儿一起送着小玉儿和关鸥的灵柩回京的,所以她对鸢儿很是熟悉的;伊尔根觉罗氏则是因为当初在宫内接见关鸥的侧福晋,一时被鸢儿身上的那种恬静淡然的气质所吸引住了,才会把鸢儿记得特别清;
不过现在看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再说现在鸢儿的身份可是尊贵的蒙古贵女呀,苏茉尔和伊尔根觉罗氏都认为这只是巧合而已;
而扎娜钟显然是不记得了虽然觉得熟悉,但是也没多大的印象,而知根知底的巴克则是带着玩味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正在弹琴的鸢儿。
琴声悠扬,此时鸢儿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赌一把;这也是给自己和孟璨只见得最后一个机会;她心中一直默念着孟璨,孟璨;
乾清宫内正在批阅奏折的孟鸿璨突然觉得心中一痛,之后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琴声
那样的熟悉,真实;“吴良辅”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孟鸿璨便冲殿外的吴良辅吼道。
“奴才来了,请问皇上有何吩咐”吴良辅在门外听到孟鸿璨的声音就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冲孟鸿璨躬身问道。
“你去查查,究竟是哪里在弹琴,查清楚了回来告诉朕”揉着自己的额头孟鸿璨语气冷冷的带着焦急的意味说道。
“是”吴良辅虽是疑惑但还是很快的应道。
当门关上的那刹那,孟鸿璨才瘫软在椅子上,神色痛苦的趴在桌子上,上面的奏折已经被他推翻在地;
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烁着那断断续续的画面,可是始终看不清人影,也无法把事情连贯;
他的头已经被撑的快爆了,当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头痛的感觉才缓缓强了一些,可是心却猛地一痛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下孟鸿璨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捂着胸口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