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消失了,杨火依旧恢复了往日的神态,挑起了扁担就快速的往着九龙坊东头儿狂奔而去了,刚才跟着张任,柳马两人耽误了不少功夫儿,只能是加快自己行进的速度了。
跑到街巷的张任、柳马两人都是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庞。张任道:”柳兄,这件事怎么看,他妈逼臭卖饼的如此嚣张,我们把它弄到公堂吧,让他做穿牢房。”
仔细的想了下张任的建议,柳马一脸恨意摇了下头子:”此记怕是行不通,方才那厮身手你我都瞧见了,护院那他根本没折,若是我们将它弄上公堂,逼急了狗急跳墙直接杀上我们府中,那我们死定了。”
柳马的解说倒是不无道理,张任只好放弃了这个主意:“柳兄,你说吧,要有是能把臭卖饼的弄死的招式,我张任一定要做,不知柳兄有着什么好的计策呢。”说着张任向地上吐了口唾沫。或许是杨火下手太重了,将张任牙打得都有些摇晃,吐出来的唾沫也带着血丝。
捂着肿的高高的半边脸,柳马苦笑道:妈的,真衰,别让我想到招数,如果能让我想到,非要把卖饼的给弄的死死的。”
“嗯,此事也不能急,此仇必定要报,还有柳兄,过几日我老姐就是要进行选亲大会了,你来不来呢,额只是凑个热闹”张任自然知道他姐姐的长相,连忙给口道。
听着张任的话语,柳马立刻的来了精神,灵光一闪的道:“好,张兄,我有注意了,这次我们要整死杨火。”
“哦?柳兄,你有主意了吗,快些的说说,这个臭卖饼的,我一定要将他踩死,不,先踢爆他的蛋蛋的在踩死”张任一脸迫切的想要知道。
“呵呵,张兄自然要告诉你,这次要报仇就是要委屈你了,我记得在上次诗会,你老姐可是对杨火有些的好感?”柳马道。
“嗯,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我老姐也只是想玩玩那小子”张任丝毫不避讳,实话说。
“我们这次正好可以借助你老姐选亲来生事端,你想想,若是让卖饼的跟着你老姐在一起你看怎样呢”柳马神采飞扬的说。
“不行,成亲乃是大事儿,若是臭卖饼的成了我姐夫,日后更加的不好行事了”张任想了下道。
听到张任拒绝,柳马也没有出现异色,依旧是继续的说:“非也,张兄你想啊,让他跟你老姐在成亲之前,我们想法灌醉他,趁着他的醉意,然后在找人把他捆上,到时候,我们想怎么弄死他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张任也不是笨人,听到柳马如此的解说,也是明白了过来,两个半拉脸及其向猪哥的人,就是互相的大笑了起来。
在磨坊刚刚磨完面的杨火不知为什么连续的打了两个喷嚏,终于面粉已经是弄好了,挑上了担子,杨火就往回赶去了,看样子跟那两个废物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呢。
杭州九龙坊是有名的世井小区,乃是底层百姓的聚集区,西头儿是最为热闹的集市,东头儿主要以一些手工作坊以及名宅为主,路上没有些许人,正好的杨火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身法了,扁担上足足的挑着四大袋儿面粉,共约有四百公斤,杨火跟没事儿人似的,挑着扁担才是在路上向着西头儿狂奔。
饶是高手在到了“李记烧饼”的时候,杨火也是满头大汗,将扁担重重的放在了饼店门前道:“张叔,面粉磨好了,你看放到哪里不叫合适。”
杨火回来正值正午,此时张贵仁在忙活儿的招呼着客官,见到杨火回来点了下头:“杨火,面粉方前门儿桌上就行。”
进来时,张贵仁的饼已经是不多了,杨火放下面粉,赶紧用葫芦瓢,连续喝了三瓢,才觉得嘴中干渴稍有缓解。
“啊”此时张雅儿那屋传来一声尖叫。
还想再来三瓢的杨火,脸色立马紧张了起来,糟糕,今日让李舒儿陪雅儿读书,这雅儿莫不是与李舒儿发生了什么争论,边想额头上就有些冷汗了,赶忙的进到张雅儿屋中。
“哇,舒姐姐,你写的字好漂漂呢”张雅儿高兴的鼓着巴掌。
本来以为两人发生了争执,进到屋中却看到张雅儿正在高兴的夸赞李舒儿,“呵,雅儿怎的与李姑娘变得这么好了呢。”
“啊,杨哥哥,你回来了,知道吗,原来舒儿姐姐是书院的执教呢”张雅儿冲上前,抱着杨火的胳膊,笑道。
真拿张雅儿这副可爱的样子没办法了,捏了下其脸:“额,雅儿,我早就说了,你舒儿姐姐是教书的,真笨现在的才是明白了过来。”
“不是不是”见杨火这么说,张雅儿急的跳了起来,好似是想告诉杨火一个天大的消息,拍了小胸脯:“杨哥哥,我知道啊,人家不笨捏,知道吗,舒儿姐姐是云轩书院的执教。”
听着张雅儿这么说,杨火倒是有些明白了,早前就听着说过,想去什么云轩书院读书,怪不得张雅儿现在对李舒儿如此好呢,感情还是有着这么一层关系,这样也好,若是李舒儿能让张雅儿进到云轩书院也是圆了张雅儿一个梦。
“杨公子,雅儿妹妹可是聪明的紧,恐怕要归功于你了,想必也是你这些日子的教导才能让雅儿飞速进步吧”李舒儿有礼道。
的确杨火自从来到这里,教与了张雅儿一些自己那个师世界的绝句、诗句,一些的古词古意,但张雅儿虽是顽皮,但脑袋瓜子很好使,属于一点就破的那种。
“呵,诚如舒儿所说,雅儿十分聪明,倒不是我教的”杨火道。
感觉到张雅儿小手儿在自己手心画着圆圈,杨火就知道这个妮子的心意了,一个云轩书院的执教站在面前,肯定是想进书院了,别看这丫头整日活泼精灵,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脸皮薄,在杨火手中画圆圈,也是想让杨火代她问问能不能进入书院读书。
本来杨火想出口问了,李舒儿道:”杨公子,雅儿妹妹可爱聪明的紧,不知你舍不舍得让雅儿去我们学院就读呢。
本来想问,却听到李舒儿这样的说,杨火也为张雅儿能去云轩书院而高兴,去书院,是张雅儿从小到达的梦,虽然与张雅儿接触才两个月,但从张雅儿整日痴迷读书就能看的出来,她是从心里喜好读书。
云轩书院是个女子书院,也是一所平民书院,一些怀揣读书梦想,却又家中无多少银两大多都就读到了云轩书院。
抓着张雅儿的小手儿,杨火就感觉到了张雅儿手上已经是冒出了些许热汗,不是热的,激动,是因为决定的激动。
为张雅儿有如愿以偿的机会,杨火自然高兴道:“实不相瞒李姑娘,雅儿早就想进读书院了,雅儿也愿意进入云轩书院,我也同意,一会儿还是请李姑娘多多劝着张叔,若是李姑娘当真让着雅儿进到了书院,我杨火感激不尽啊。”
“杨公子,言过了,你救过我的命,何况雅儿也极富智慧,我们书院若是有了雅儿,那也十分添着光彩呢”李舒儿道。
“好了,那就这样说好了,一会儿的我们就是在”好再来”吃饭,一会儿的我们劝劝张叔”杨火出声道。
出去看了下,饼摊儿的饼卖的已经差不多了,杨火领着两女就来到饼摊儿,杨火道:“张树儿,也卖的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去吃饭吧。”
“哈哈。杨火,你的注意真是不错,这不就是到现在卖出去的饼,比之前的就是多了不少呢”张贵仁道。
帮着张贵仁解下了外面黑色围裙,又收拾下饼摊就走进了对面的好再来,来过几次这里,已经轻车熟路,到没人阻拦,被夸赞根骨好的小儿也自主儿的前去二楼为杨火一行人点菜。
等着小儿走了,杨火咳了一声道:“那个,张叔不知您对雅儿喜爱读书这个事情怎样的看待呢。”
“雅儿,自大还小,他娘就患病去世,喜爱读书是好事儿,有着一些兴趣,生活不会那样乏味了”张贵仁,看了下雅儿道。
这张贵仁倒是开明,知道了他不妨碍雅儿读书,杨火也就没再问什么了,将眼神转到了张雅儿身上,这读书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人家父女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掺和,该是让张雅儿主动坦白的比较好。
这略有深意的一眼,看得张雅儿有些娇羞,虽然跟张贵仁这么多年,但爹爹的心思还是摸不准,蹑手蹑脚了半天才缓缓的说:“爹爹呀,我我,我去看看饭菜怎的还没好。”
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张雅儿就跑了出去,十七岁还小,一些事情难以启齿也情有可原。
“这这雅儿是怎的了,好似有着话要说”张贵仁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于是向杨火李舒儿疑惑问道。
除了张雅儿,这里与张贵仁最近的就是杨火莫属了,张雅儿的事儿,他也不能不管,道:“张叔,其实在今天我跟雅儿才知晓,李姑娘那个教书是在云轩书院教。”
听着杨火这个一说,张贵仁都有些发愣了,这样可是让杨火这厮心里刺挠,这发愣却是代表着什么样子的一种态度。
张贵仁声音有些哽咽道:“李姑娘,你你是云轩书院执教,可是能让我我家雅儿书院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