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通过机场人们相聚的前后呼应将其美好、可爱之处展现出来,让我对爱有了如下的解读:
爱是宽容?
丈夫走入不惑之年,俗话四十男人一枝花,面对公司女职员频频暗送秋波,丈夫按耐不住多年之痒,徘徊在十字路口。妻子在圣诞夜发现丈夫暗中准备的项链并不是送给自己的时候,她抑制不住失落与惶恐,躲进卧室抽泣。经过思想斗争后,她最终原谅了丈夫的濒临出轨,以一颗宽厚的心包容了丈夫的在情感上的迷失,成就了相濡以沫的的温馨家庭。
爱是勇敢?
继父和儿子间因为母亲的死去而沉默,儿子总是关着房门,门口挂着“KeepOut”的小黑板。当父亲知道儿子爱上班里的美国女孩时,鼓励儿子大胆把爱说出来。儿子开始学打架子鼓,日日夜夜,为的是女孩回国前的圣诞晚会上让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机场,儿子机智地穿过候机大厅,来到了女孩前,了解到那个女孩早就知道他的名字,满足的神情。
爱是鼓励?
在上一个故事中,继父对于儿子的鼓励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爱是满足?
当你爱上了最好朋友的妻子,你会怎么办?他在他们的新婚典礼上,将摄像机的镜头定格在美丽的新娘身上,那倩影、那微笑。圣诞夜的那个晚上,唱诗班小孩的收录机和那一块块饱含深情的黑板,爱慢慢化开。他们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结合在一起,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一句“Enough”将彼此的心迹坦诚,也就是这样的淡定让爱成为梦里的安慰。
爱是无声?
英国作家和葡萄牙女侍,语言不通,在别墅里共享假期。他们往往是通过眼神交流,无声的问候、无声的关怀。作家的稿纸被风吹进了池塘,女侍毫不犹豫跳进了冬日里那冰冷刺肌的池水。爱到浓时,方觉得语言已不是障碍,因为心心相印。圣诞夜,作家用生硬的葡萄牙语向女侍求婚,女侍用生硬的英语答应,彼此惊喜地相爱。
爱是疯癫?
缺乏人身自由的首相爱上了胖胖的女助手,无疑是本世纪最疯癫的举动。圣诞夜的细雪里,首相和保镖来到了市区最穷最长的一条街,寻找那位女助手。一户一户敲门,然后傻傻地唱圣诞歌,不幸被认出来,戏谑地说是来慰问。终于,他找到了Natalie,疯癫的二人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走到了一起。
爱是责任?
因为暗恋公司里的男职员,女职员总是最后一个下班,就是为了和他说一声再见。当他们在舞池相遇,点燃爱火时,女职员的患有精神病的弟弟出了状况。她最终放弃了心恋许久的男职员,将心血倾注在更需要她的弟弟身上。在欢腾的圣诞夜,她为弟弟买去了礼物,彻夜抱着这个弟弟,眼泪划过了她的脸庞。我被这份爱所深深感动。
爱是体贴?
拍A片这份不上台面的工作将二人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总是在赤身裸体的时候相遇。为了减低女演员的心理压力,拍片时男演员总是和他说笑话、天马行空。男演员对女演员心灵上无微不至的体贴,是女演员工作中最温暖的时刻,他们的相爱水到渠成。
如此的故事有很多,故事发生在圣诞节以及前夕,却丝毫没有一点寒冷的感觉,爱的暖流将冬日融化。
突然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去看电影了,继续给韩异打电话,好不容易,那段终于接通了。
“你在干嘛?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一直不接啊?”
“我在开会,静音了,所以一直没有听见,怎么了?领导有什么指示?”
“哼,命令你今晚邀请我去看电影。”
“一切照办,请领导放心,下班后我准时在领导公司门口候着。”
“好吧,勉强答应你了。你接着忙吧。”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搜最近上映的电影,看看有没有我喜欢的,搜了半天,光看名字兴趣就直接没有了,只能随便挑了一个名字叫《超脱》的电影,其实完全是冲着主演艾德里安布罗迪去的,我喜欢他忧郁的眼神和性感的大鼻子。
下班后,韩异如约来接我,一起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匆匆赶到影院。
小说家加缪这样说:“母亲死了,我一滴泪也掉不出来…”,亨利和他所处的环境,和他的家庭,甚至和他的自身也落入了同样孤绝的境地。Detachment,亦即绝对孤立,和一切脱离了联系。
影片毫不避讳地把亨利放在局外人的位置,代课教师的身份也如此明白昭彰,他甚至不需要和学生们多待上一个学期便要离开。在开篇则直接引用了阿尔伯.加缪的句子:“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亨利的特写面对着镜头,在幽暗的室内面向镜头陈述,但其实并无人聆听。片中充满了介于旁白和独白之间的呓语,内心的声音如诗歌一般,描述的却是惨不忍睹的现实。
亨利纠缠于童年目睹母亲自杀事件,数段的闪回不过在重复心理学的陈词老调,影片甚至暗示了祖父,母亲和亨利之间暧昧不清的乱伦关系?试图为他的状况寻找逻辑上的理由。按照佛洛依德的说法,所有成年后的人际关系都是来自于同年亲密关系模式的复制,既然童年即面临了“脱离”,成年后便会处在无法前进的深渊边缘。
但如果说这片儿讨论的是教育问题,则他所处的青少年课堂无法不让我想起另外一部影片《entrelesmurs》,这部探讨法国郊区教育问题的影片无论在何种程度上,都远远胜出此片一截。
所以我总觉得这片的重点并非控诉如今恶魔般的孩子们是如何毁灭世界,而是试图表达当人不是从感情上,而是从意识上不再感到和人产生联系的必要,不再能够从和他人的关系中找到界定自我的方式时产生的问种种题。所谓:“世界和我们相处的真相,最清楚地反映在茫然的心理和恐惧的瞬间。”
影片好多处暗示了这一点,在街头遇到卖春的少女最终带回家,乃至收留照顾,验血送至看护所,很难说是出于什么深刻的感情动机,至多是类似于将流浪街头的小动物捡回家洗洗干净端盆牛奶的程度,毕竟不是《这个杀手不太冷》,少女对亨利产生了依恋,但亨利不是里昂。
影片中的对白出现了很多次See,本身就有关注,看到,注意,明白等等的意思。亨利看见了铁丝网后面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竟然惊喜万分地说:“啊被你看到我感觉又和事物恢复了联系……”这怕是很重要的一句台词,只有Relink之后才能获得和他人某种意识上的关联,如同获得了空气般顺利地呼吸下去。亨利和胖姑娘Meredith在教室里那场戏,M也痛苦地哭诉不能够被Seen。明明存在着活着,心脏在跳血在流,还不瘦占了很大的物理空间,却无论如何不能够被人所见,何等痛苦荒诞。
这种意识和存在并非对等发展的扭曲状态,没有谁能比青春期的孩子们体会得更清楚的了。如Meredith的从头到尾没有形象只有一个画外音的父亲,带着某种恍若上帝,抽象粗暴不能抗拒的命令从天而降,他应该也是一个绝对“看”不见自己孩子的人,只想让孩子按照某种他们可以理解的有限模式行走成长。这样的父母实在太多太多,在孩子面前,他们是全盲的!青春期的孤独和煎熬大多数都自于疏离感和绝望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们全部是年轻的存在主义者,在这个他者地狱里苦苦挣扎。
而作为老师的亨利虽已成年,他应该早已了然这个世界的诡计,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切,却又事实上及其无能为力。不仅仅是亨利,片中所有的人物几乎都如深陷泥潭动弹不得,女校长面临被迫关闭学校的窘境,意在塑造人格灌输知识的刘玉玲老师一败涂地,成长困境中找不到出路的孩子转向疯狂的暴力……影片多种闪回,不同质感的胶片和手持纪实风格镜头的各种拼贴也似乎一再地证明着这个世界是如此碎裂,片段化和难以理解。?
怕是在教室中期待着GTO式的人物的孩子们要永远地失望下去了,亨利这样的畸零人自然不是能够拯救他们的英雄。这里没有任何值得期盼的未来,学校关闭,亨利面临着的是一片事实上和精神上的全面狼藉,艾伦坡灰暗惨淡的故事如雾霭沉沉中的蛛网罩住心头挥之不去,身为向着镜头讲述故事的亨利,即便一再地倾吐爱这样东西,只是在这个几近荒原的世界,早已无人懂得。
电影结束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泣,就连韩异也对此非常莫名其妙,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任由我不停的流泪,直到我停止哭泣,他轻轻把我揽到怀中,“宝贝,电影里都是骗人的,不哭了。”
我平复了下情绪,便跟着韩异回家了。
“看电影的时候,我特别怀念我的学生时代。”我意犹未尽的说。
“那你跟我讲讲你的学生时代吧,我很好奇。”韩异说。
“切,又没有奖励,我才不说呢。”
“调皮丫头,好吧,你给我讲,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说话算数?”
“嗯,算数。”
“那好,咱俩拉钩。”
“好,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边谁就是王八蛋!”
“这下可以讲了吧?”
“去给我倒杯水,不把老娘伺候好,小心不给你讲。”
“好好,这就去。”
我喜欢这么欺负韩异,这种感觉特别好,随心所欲的挥霍着我们彼此的爱情。
结果他端来的水,我换了一个姿势半躺在沙发上,开始给他讲述起我高中时代的故事。
在高中的时候,我有五个死党。无话不说,彼此分享着,分担着彼此的快乐与悲伤。在那懵懂的日子里“爱情”这个话题神秘且向往。那时的爱情纯洁而又懵懂、最真实又带着一点荒唐。?我是她们中间的老大,我和老二的爱情故事很像。老二很淑女,很理智,也很保守,且很美。她的美不是烟花的绚烂,而是一种淡淡的茉莉的清香。我们五个结拜位姐妹时我们都承诺过高中绝对不去恋爱。守住这个“诺言”的人也就我俩了。那时不是没有追求者,也不是没有心动过。只是理智的把那份小小的心动压在心底。不让别人去看到,渐渐的就让它消失在一张张考试卷的背面了吧!总觉得那个年段不适合去恋爱。老二到了大二选择了追求她四五年至久的高中同学。她俩隔着千上万水的两个城市。在大学里异地相恋的情侣并不少见。她是被他的真诚,被他的持之以恒的情感所感动。他并不是很优秀,但他对她的那份执著用任何东西换不回来的。他们现在很幸福,如今在规划着毕业后走进同一个城市。他跟我说过一句话,在大学里,我就算找不到他那么好的女孩,随便找一个并不难,只是一想到她我就什么都不想了。一些值得的情感是我们一生去珍惜,去呵护的。?老三是风云人物。她长得漂亮且前卫,她开朗且大方。被她着迷的男孩不知道有多少。她也曾眼花缭乱,她对别人造成了不小的诱惑,同时也被他人所诱惑。虽说是一种单纯的诱惑但让她经历了一个个失败的恋爱。在别人看来她的情感是不可靠的。可是我明白,她在勇敢的爱,真心地去爱。当她告别了一场痛苦的恋情之后,她遇见了他。这是她感情世界的转折点。也许正因为她曾经历过那段痛苦的恋情。她更加学会怎么去爱,如何去珍惜。高中毕业后,她和他也就成了异地相恋。六七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俩如今末期无法去言语。最近她跟我发短信说,我心里所有微小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我们现在很幸福。她还跟我说我们要学会宽容对方,每一次的宽容都会带来感激。?老四是一个小巧可爱的小女生,笑起来两个虎牙显得更可爱。那时她还不够成熟。她不顾我们所有的人的反对,选择了跟那个男生在一起。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种男孩,高大挺拔,略带成熟。很受小女生的青睐。那种男孩会给你完美的瞬间,可是要像永远那是妄想。在高中时,他跟老四的同时还去喜欢上别的女生。老四还是原谅了他,依然跟他在一起。我们也知道在当时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那年,她复习一年。生命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她家里出了不少事。她更需要他的支持和鼓励。可是他既然告诉她,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这种男孩???????那个男孩是老四的初恋,把她伤得遍体鳞伤。她现在问我,当时我为什么那么傻?不听你们的话。其实,当一个人被情感所困住的时候,她会无力去挣扎。当一个人,被幸福的假象被包围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从此她没有谈过恋爱,她说对爱情有一种恐惧。其实,她坦然地跟我说这些经历时,我告诉她你已经走出来了。?老五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她不是很美,但她有一种特有的魅力。在高中的时候,她和我们班上的一个男孩相恋了。那个男孩的细腻与体贴让她错认为那是爱情。当她收到那些精美的礼物时,她眼睛里的空洞我能感觉得出来。毕业之后,她选择了离开她。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解脱,可对他来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到了大学之后,她选择了她的真爱,也许爱得越身伤得越厉害吧!他们分手了,说伤得太深了,无法去挽回了。?每个人都有背后都有种种的情感经历。爱情究竟何去何从谁也无法预料。
我刚说了没多少,韩异就开始犯困,我拿靠枕砸了过去,“我在这辛辛苦苦的讲,你却打瞌睡。”
“你讲的太没意思了。”
“你说什么有意思?”
“说说你自己呗,干嘛总说你死党啊,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感情经历。”
“不讲了,生气了。”
韩异马上凑了过来,开始装可怜的说,“老佛爷,我错了,我该死,您别生气,为我这种奴才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啊,息怒息怒啊。”
看着他的样子,我就禁不住被逗乐了,“好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讲讲本尊的旧事。”
韩异立马坐好,认认真真的听了起来。
我认识张伟是在大学的新年舞会前,我了解张伟是在大学的新年舞会上,我爱那个男人,是从大学的新年舞会之后一直到现在……
我帮助同学一起布置舞会的现场,认识了同去帮忙的张伟,白色的羽绒服,牛仔裤,运动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小姐,你的钱包掉了。”张伟拣起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下的钱包,递给正站在梯子上粘窗花的我。我愣了一下,在规矩的大学生活中,没有人叫过她“小姐”这样优雅又略带暧昧的称呼,那天的我让这个称呼弄的有些飘飘然了……
张伟走到我身边,邀请我,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因为我并不会跳舞啊。张伟拉着我,走进舞池,我紧张极了,她犹豫的望着张伟。张伟没有说话,拉着她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舞会。他们站在冬季的夜晚里,我抬头看着张伟,他望了她一眼说:“既然不会跳,还去舞会做什么?”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张伟又说:“那就一起走走好了。”他们并肩走在校园里,烟花在天上飞撒,有同学的笑声,新年的气氛很浓烈,像酒,我有些醉了,开始迷恋身边的这个帅气的男人……
张伟带着我来到河边,我记得河水没有结冰,因为那年是“暖冬。”两人坐下前,张伟脱下自己的羽绒服铺在地上,说:“坐吧。”我看着白色的羽绒服在黑夜里绽放出一朵莲,自己被张伟拉着,坐在了上面。张伟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单褂,在瑟瑟的风中。我回忆着从下午到现在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是爱上这个男人了,虽然还不了解他,但是他对自己很好,我是个孤独的孩子,她想不出,除了外婆,还有谁可以这样的对自己,我决定就爱他了。
他一向对我很好,有什么事都很很紧张我的,什么都对我百依百顺的,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是我很没有安全感,总是为他没做好的一点小事提分手,他开始会很难过,但不会认错和挽留,之后就会对我不闻不问,一点都不关心,无论我怎么难过伤心他都很不耐烦,最后过几星期我会求他,最后再和好,然后他又会对我很好。又这样循环。我原谅他已经很多次了。每次在一起时他都说后悔没有挽留,分开又毫不留情。
后来我发现了她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有老公和孩子的,当我问他的时候,他一直护着那个女的,那个女人的所有信息他都只字不提,就算说了第二天再问他就说的不一样了,我给了他三天的机会,可是这三天他都在欺骗我,都在护着那个女人而伤害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我告诉过他别背叛我,可是为什么?他怕我去找那个女人,怕我去那个女人的单位闹,怕我伤害那个女人,他还承诺要照顾、呵护那个女人!那么,要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我,该谁来照顾,谁来呵护啊!
其实,我真想问问那个女人,她的家庭不重要吗?她的孩子,她的老公,还有她所在的单位都不重要吗?怎么可以这样不守妇道,她老公怎么可以这样放任她不管呢?难道真的是这个世道乱了吗?她不知道廉耻吗?如果她的孩子知道她妈妈是小三,她的孩子会原谅她吗?她的婆家会原谅她吗?
说到这里,韩异坐过来,轻轻的将我拥在了怀里。
我和他就这么分手了,说实话,自己现在想来,觉得这个人在我的生命中真的什么都算不上,如果非要给他一个名分的话,只能称他为人渣。等在大学里混了久了才知道,爱情是随处可拾,图书馆篮球场食堂都可以成为爱情发源地。可正因如此,才显贱价。而真正的泡妞高手是从来不会主动去粘女孩子的。真正的高手自有女孩子寻死觅活的要去投怀送抱。就如真正有魅力有品位的男人会明白这世界上多数女人对他而言可以弄上床,少数女人可以让他上眼,极少数女人能够让他上心。优秀男人的三上理论。这些,男人泡到一定的程度就全都明白了。一个女子的美貌是敌不过无爱的摧毁的。我们在最美丽的时候遇到了谁,有怎样的对白,和怎样的背景,情节是否美丽,多年以后回首是否还有美丽的心情?男朋友是件简单的事情,而爱情永远是千回百转,愁肠百结。谁希望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呢?
第二天,我继续我按部就班的生活,起床上班,下班约会,也许日渐习惯,也并不觉得难熬或者无聊,虽然跟韩异会有些许争执,但还算甜蜜,倒是夏满满总是让人不放心。
去年8月份的时候,夏满满给我打电话说她认识了一个“富二代”,这个人就是林浩了,还跟我讲了很多很多关于这个林浩的事情,包括林浩送她回家,还有林浩家里面是怎样怎样的……有天,夏满满告诉我林浩给她表白了,是一见钟情。我当时称这个林浩为富二代,还被夏满满批斗了,毕竟这个词多少有点贬义。而且我那段时间经常上QQ找夏满满说话时,夏满满告诉我她正在和林浩语音。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夏满满可能对这个林浩有了一些兴趣,而且两人有可能继续发展。
从夏满满口中,我得知了一些林浩如何追求夏满满,打动夏满满芳心的行动。比如林浩从来都是睡懒觉但坚持每天很早叫夏满满起床,比如经常关心夏满满……总之你们能想到的,各种让人温暖和无法招架的温柔,林浩基本都做到了。两人就这样暧昧了一些时日,林浩真正把夏满满追到是在送出一大捧蓝色妖姬之后,两人关系真正的明朗了。
当时夏满满把蓝色妖姬照下来,发给我看,把她的幸福和我分享,那是一束很漂亮包装的也很好的蓝色妖姬,我那叫一个羡慕,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收到过玫瑰花,羡慕嫉妒恨特别能够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但是另一方面,也为夏满满感到高兴,因为我从去年暑假开始就一直在复习准备考研,能陪夏满满的时间不多,有个人能照顾她,也让我比较放心。夏满满比较粘人,就是属于高中的时候去厕所都要拉人陪的那种,我当时想,夏满满终于有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但是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夏满满伤心的开始。
话说夏满满和林浩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听夏满满讲的关于林浩的事情,夏满满虽然口头上说林浩哪里哪里不好,但是表情是满满的幸福,我也只是当做夏满满是在给我这个苦逼人士晒幸福,心里除了羡慕嫉妒,还是多了一份放心,至少知道这个林浩对我们夏满满还是不错的。
当时林浩还给了夏满满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券
我一直觉得林浩是个很大方的人,前面说过林浩是个“富二代”,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猜不是那种特别特别有钱的,但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富二代。为啥会觉得他大方舍得花钱,是因为之前提到的那束蓝色妖姬。夏满满后来给我说,林浩在送了她蓝色妖姬过后几天,问过她发现花里面的东西没有,据林浩说是买了一对铂金戒指,林浩自己的是一个环状的,夏满满的镂空样式的,夏满满的那只就放在花里面。
夏满满听说之后把那束花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戒指的影子,于是夏满满告诉我,她把林浩送的铂金戒指弄丢了。但是林浩还告诉夏满满,没有事,丢了就丢了,再去买一个就是。我当时听了这个事情,第一个反应是,林浩和夏满满两人才不到1个月,林浩就送了铂金戒指这么贵重的物品,而且戒指丢了林浩还这么轻描淡写的,是不是太过于有钱了。第二个也是一个疑问,这么贵重的铂金戒指怎么会说丢就丢,会不会其实这个戒指根本没有存在过。
不过大家知道沉浸在恋爱幸福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的第二个疑问就一直放在心里,我怕说出来会让夏满满觉得我是在赤果果的嫉妒,在挑拨她和林浩的关系,从而对我心存芥蒂,影响我和夏满满感情。关于这个戒指,后面有我对它是否存在的一个分析。
猫猫们看到这肯定要说,一个富二代,买个铂金戒指是很平常的,而且他们不缺钱用,这点钱对他们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但是我听夏满满说,这个林浩在自家公司上班,一个月也就只有两千多的工资,家里不会给其他钱用,这样,林浩之前把钱拿去买铂金戒指,还有送花那天在KTV包场的开销,所以在追到夏满满之后,没有钱用了。
没有钱了,一个富二代没有钱了……钱了……了……
夏满满因为把戒指弄“丢”了,而且林浩是因为要送她东西才没有钱的,心存愧疚,加上两人在一起,本来没有的感情也培养出来了,所以那段时间,夏满满就拿自己的钱给林浩用,林浩是吃的夏满满的,用的也是夏满满的,两人出来约会,林浩回家要打车,连车费夏满满都要拿给林浩。
夏满满的工资也就是刚毕业出来拿到的一般的工资,一个月就两千左右,那段时间夏满满也经常跟我哭穷,我当然可以理解,一个人的工资相当于两个人用,而且夏满满家里面条件比较好,从小生活水平也是中等偏上的,吃的用的不能说是奢侈,至少也是有一定品质的,夏满满出来工作,平时在家住和吃饭,自然也不会问家里要钱了,但两千的工资除了要负担2个人的约会费用,夏满满自己也要买衣服之类的,的确是够呛。
夏满满那段时间告诉我,说人家找富二代是为了花别人的钱,她找的这个富二代却让自己越过越穷了。由此相信猫猫们也看出来,我的闺蜜夏满满其实根本不是图林浩家的钱,夏满满自己也说过,她会和林浩在一起,完全是被林浩为她做的感动了,她相信林浩是真的喜欢她,可以给她幸福。
但这个所谓的幸福也仅仅在于追求阶段,一旦到手,林浩开始现形了。
于是这个“富二代”林浩就一直跟着我们家夏满满混吃混喝,心地善良又单纯的夏满满就这么“供”着她的男朋友林浩。
一件让我想不通的事,有次这个林浩的朋友问林浩借钱,林浩没有钱,于是让夏满满拿了300借给了自己的朋友。先不论这300多还是少,借钱就要还是天经地义的,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借这个钱的人和夏满满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就算这个人一时还不出,你林浩也该在自己有钱之后第一时间把钱还给我们夏满满,但是林浩至此之后对此事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