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到这地方想必你们的情况跟我所想是八九不离十吧,要不要让我为你们解开困惑?”温谦急转话题,亲切的口气让人无法想象之前他所展现的敌意。
“说!是不是你在我记忆上做了什么手脚?快让我回复正常。”
“加上你又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来这是做什么?”艾芙儿生气的问着,即使失去郭份记忆她仍保有和温谦打斗的经历,也明白温谦就是罪魁祸首。
“没办法!那个咒术一来是尝试着施展,二来中途又遭炎凰的干涉,现在你的状况我也不明白。”
“但如果你是要来让炎凰缔结契约的话,我倒知道有什么办法。”
冰傲插话问道“为什么一下要杀我们一下又要帮我们?更何况你处心积虑的找那些幻兽做什么?”
“注意你说话的口气,虽然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动手但不代表不会跟你动手。”温谦姿态已摆低但冰傲更进一步的压迫令谁都会感到不悦。
“我寻找幻兽的事跟你毫无相关可言,而我帮助炎凰缔契约一事纯属满足我的好奇心。”
“炎凰和其它的元素高级幻兽不同,需要自身的魔法来缔下召唤契约,我自认我没那种能力,而能有机会亲眼看见炎凰降临更是身为魔法师的心愿。”
“我不认为你那么好心。”冰傲反驳说着。
温谦耸耸肩,他不在意冰傲看不看的见“事实就是如此,否则我又是为了什么利用这个魔法庆典的机会到这地方来呢?”
这番话要是由一般的人来说或者是平常的人来听绝对不疑有他,一个完美的结尾不带任何令人疑问的说词。
不过听的人是冰傲,说的人又是温谦,两个由德雷沙学院中脱颖而出的学生,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技俩?将欲说出口的谎言包里在真实的外衣之中是最容易令人信服的说话技巧。
而温谦就好比赌家之中的庄家,他手中握的牌正是冰傲想去揣敲的答案,可是却又用话语来迷惑冰傲令他陷入语言的迷宫之中。
“别猜了,没有任何证据的帮助下你我都不可能猜出对方各自的盘,不过你要是让我先离开这个地方我倒是可以再跟你说一件事?”
冰傲本来就想这次把温谦的事做个了结,趁敌我势均力敌不动手的话冰傲就枉为德雷沙学院的教导,可是温谦却又要告诉他情报,见识过温谦情报的手段冰傲不得不说这礭实足以让他挂心。
“不可能!留你一条命实在太危险了,任何情报都换不来一个对我有敌意之人的命。”冰傲不动于衷,温谦的命绝对比任何情报来的有价值,抑或说温谦本身就是那个情报的来源,他知道的太多了。
温谦望向缇蒂娜“如果你不放我走,我也有我的方法。”
艾芙儿意识到温谦的意图喝道“你想打她的主意?我不会有机会让你出手的。”
露出令人不适的笑容,温谦脸罩寒霜地说“想不想知道在这里有人发动“女神的战歌”的后果?整个天雾之都的人都可能跟我一起陪葬。”
“刚刚我发现她们时就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处在这样一个元素汇集之地,要察觉到一丝不对没那么容易的。”温谦先是看看他身边的那个魔法师再看看艾芙儿,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胡说!你刚就有说在这里有防护的机制存在,怎么可能令你胡做非为?”
温谦手指尖放出一丝黑线“这叫傀儡丝,植入人的大脑很可以命令那个人做件简单的事,可惜的是有效力的范围。”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使用魔法仍然没事,愧儡丝的魔力波动很小并不会激起这防护机制的反应,而更巧的是“女神的战歌”是这里建造者显然没有想到该防护的问题。”
“试想这里的魔法一瞬间消失,整个天雾之都从空而下是多么精采的一件事。”
艾芙儿努不可遏,她没想到眼前这男人竟然把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和一座魔法都市的人命摆在对等的天秤上。
“傀儡丝的效果你离开就会解除了?”艾芙儿屈服了,她压抑着自己的怒意。
“如果我离开她有一定的范围后,傀儡丝找不到魔力来源的供应自然会消失。”
“好……你走,下次别再让我遇到。”
温谦得意的笑着“如果你要让炎凰复活的话就将蛋丢到那五道风柱之中吧,藉由这样才有可能快速的达到条件,不过……前提是你魔力足以供应的情况下,或许我可以帮你也说不定呢。”
冰傲的裙摆边缘此时已像碎裂的玻璃一样棱棱角角地,看来核晶已受到一定的反制作用。
“看在你们让我们离开,我说好的事自然不会反悔。如果你们想参加光祭法师的考试要记住任何在魔法庆典上所发生的事。”
“对了冰傲,我还得谢谢你帮我解决资金的问题呢,卓家的少爷那件事看手法就大致知道是谁做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在愁要如何去找一个大财主供应我们呢,哈哈哈……”带着大笑的馀音,温谦消于在踏风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