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凰的话语,触动了法西司原本已为自己已经遗忘的情绪──恐惧。
“让我们走,过了今天,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找我都可以。”
炎凰为首,领着冰傲缓步走过法西斯身旁,而温谦因为法西斯没有动手更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冰傲走远,温谦这才迫不及待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到底是谁?”
“闭上你的嘴!人类。”
温谦被法西斯透出的龙威震得东倒西歪,最后才心有馀悸的飞回原处。
他不敢大声吭上一句,法西斯对自己契约者之外的人类性命如人类看待蝼蚁一般,在自己将恶梦面纱织出之前,他还没有跟法西斯站在同一条线对谈的资格。
“法西斯你先冷静下来,你和炎凰口中的那位大人到底是在说?是神族吗?”
“爱雅沙,你们人类所认为的神族只不过是力量和我们龙族相当的一族,神族之中只有少部份的个体力量胜过我们龙族,而人类过去所认知的神族便是那少部份的个体。”
身为法西斯的召唤者,爱雅沙提出的问题法西斯可不能不买单,就算温谦没有要爱雅沙问这些,爱雅沙自己也不能忽视那么一个令法西斯惧怕的人物。
“那炎凰所提的那位大人是指凌驾你们的神族?”
“不!这一个空间之中或许会出现少数的神族,但光凭他们还不足以让我畏惧和尊敬。”
温谦和爱雅沙可以说是同时挂上惊讶的表情,他们从没想过强如法西斯这等的存在,这世上还有令他尊敬的事物。
“那么你和炎凰口中的那位大人是神族之尊?”
爱雅沙试探性问着,她的思维还无法跳脱神族便是至高至上存在的观念。
“不……那位大人是超然的存在,没有事物足以撼动她的能力,她赐予我们一个生存的空间,但她同时也可以不着痕迹的将我们从世上抹去。”
“她的存在无法用你们的语言解释。”
“那这又跟炎凰和你的对话有什么关系?”
“炎凰她是除了魔族之外,等同我们六大龙族的存在,当时我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那位大人非常宠爱炎凰,如果炎凰因为我们的关系消失于世上,那么我们六大龙族除了在时空洪流中不断旅行的奥拉奇里亚可能幸免,其它五名龙族将也不存在这世上。”
温谦小心翼翼地发问“请问除了光龙之外的五名龙族没有试图抵抗过吗?”
法西斯浅浅一笑,彷佛听到可笑的话“你们人类和我们龙族始终有一段差距,而这差距偶尔会有比较特异的人类能跨到我们这个领域来。”
“但是我们和那位大人的差距就如同人类刚出生的幼儿和成年龙族一样,而这差距永远无法弥补,或许这样还不足以显示出我们和那位大人的差距,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所最恰当的比喻了。”
温谦虽然惊讶,但心中仍有些不以为然,他的常识告诉着他这世上应该没有这样的存在,只有可能是神族或魔族的尊者才会有如此程度,法西斯可能碍于什么约定没有实说罢了。
“爱雅沙,我要先提醒你,你们或许能唤醒欧诺伊,找到巴奥尔拉,在他们的帮助下见到安席恩特和赫辛坦。”
“确实聚集我们力量的这样一个组织是足以横扫一个国家,不过你千万要记住,凡是会影响到“规律”的事千万不能做,这不但是我给你的提醒,同样也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