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法西斯跟冰傲聊过伊艾尔斯之盾后,冰傲始终铭记在心,一个若是完整的伊艾尔斯之盾就可以完全的防御住天下间所有的攻击,这还不论物理魔法甚至是伊司匹之力。
这样的效果堪称的上是传奇的魔法,而冰傲在这段时间内的调查也发现了一件事,原来自己的母亲妃也没有将这项传奇的魔法重现人间。
妃所擅长的那手封魔·玲珑阵只不过是很伊艾尔斯之盾分离出来的一个模式罢了,但光是从这分解出来的架构,冰傲仍觉得若能完整的将伊艾尔斯之盾架构出来那实在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而且正因为明白的事愈来愈多,冰傲更认为自己的母亲简直就是个天才,知识殿堂恐怕是库克达大陆魔法书藉藏书最完整的地方,哪怕光祭法师卡蒂亚也不敢说自己拥有知识殿堂所没有的魔法书藉,光祭法师把知识殿堂当作自己的书房使用也是众所皆知的事。
只要扯上伊艾尔斯一词字眼的书现在几乎都堆在冰傲的眼前,这些书并不多却非常难以理解,冰傲在知识殿堂的时间有足足三分之一都用在眼前这几本不起眼的小册子上。
有关于伊艾尔斯的记载几乎都是以传说方式叙述,而只要是传说就一定会有人为添加上去的不必要故事,偏偏这样不必要的故事多多少少又会有着出乎人意外的记载。
就像任何时候的历史一样,历史有专人记载却同样也流传在民间许多的传说,这些传说未必正确甚至近乎荒诞,但是却同样有些令人想象不到的讯息隐藏其中。
冰傲看了这堆伊艾尔斯的记载,上面只提到伊艾尔斯是一名神只,正如法西斯所说那般是一位审判一切的神只,他是名属于神却又独立为一个存在的神。
传说记载的他并不像其它的神只,在所有人类有关神只的记载,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神们会因为人类向上天的乞求而降临到人间,然后这个审判之神却会不时地出现人间。
然而所有的神只都各掌握着一项自己精通的神术,同样的伊艾尔斯之神也有着自己擅长的神术,审判之神是人们因为他的行为封予他的称号,却不代表着他所擅长的神术就是审判。
有一则很值得冰傲注意的记载,那是一个人自称自己见证过伊艾尔斯之神展现的神迹。
然而那则传说是这么记载着的──
“那天我一如往常的来到了效外寻找可以作画的题材,这附近的城郊任何的一草一树几乎已深深刻印在心中可以说来这里只是单纯对生活的不满吧。
“我是一名没没无名的画家,然而今天是我一生之中最痛恨为什么自己不是一名作家而是画家。
“对一成不变的平淡生活感到厌烦的我,就如同任何一名喜爱创作者一样,极其希望有一天能发生改变自己一生的大事并用自己的双眼见证,用文字用画记载而下。
“我真的痛恨自己是一名画家,不然我就可以文字将当天所见所闻鉅细靡遗的记载而下,过份激动的心情让我根本无法用简单的文字记载我的所见。
“是的,我想我是见到传说中的神了,原本正要出城郊进行每日例行公事的我,离每天坐着发呆的大石还有几百公尺远时,我立刻感到奇怪。
“我虽然是一个不成名的画家,但是我仍然为自己对环境灵敏的感受力有一定的信心。
“整个空间变了,变得安静令人感到舒服,我从来没想过天天吹拂在自己脸上的微风竟然会让人产生出无法抗拒吹拂的温柔,几乎有一瞬间我就差点这么睡去,气氛的安详到了让我怀念起过去在母亲怀里的那份安全。
“还好我没睡去,否则接下来我将会失去更多。
“我继续的往前走,才刚看到被我每天当坐椅的那颗大石,赫然发现今天竟然有人比我先到,虽然说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隐密的地点但也不是平常人会踩足的地方。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我前面所提到的一切全是废话,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愿意接着看下去,即使那个人不是我。
“原本我还想上前跟那人打个招呼,自以为会来到这个地方的人应该有着和自己一样水准的眼光,如果能跟自己水准一样的人交谈是很令人快乐的事。
“然而我还没多靠近那道人影,那人像是发现我似的缓缓转过身,对于那个人我无法仔细的形容,这就是为什么我痛恨自己当时不是位作家的原因。
“那人的身形完美地和大自然融合在一块儿,给我的感觉是神圣的、亲和的,当下我就有感觉若能将此景画下来卖出,我必然会成为一名畅销的画家,不过──
“我似乎明明看清楚他的容貌,但当视线一离开他时却又忘了他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夸张的是事后竟然不知对方是男是女。
“是的,就是他亲口告诉我他就是我们所传言的审判神,说来好笑,他并没有展现什么大神迹,可是我却也可笑的相信──而且深信不疑,就算后来有人用我的生命威胁我叫我改口,我仍然坚信。
“对他的记忆鲜明的,只有他似乎对着我微笑,之后就静静的坐在每天我应该坐的位子上,对着我说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后,四周的景像竟然变化了,从春天到夏天,夏天到秋天,秋天到冬天,冬天再回到春天。
“四季的变化理应是四周景象的变化,而我看到的却不是四周原有的境色,这些鲜明的美景冲击着我的视觉,事后这景象更是强烈到闭上眼仍浮现脑海。
“当时我认为这或许是某一位魔导师的杰作,后来我也靠着这景像而作的画得到了名声,然而我却希望再见上那位审判神一面,即使是要我将现在所有的成就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