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正脱下外套,看淑静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亲一下她的脸,“为了公司的事心情不好?”被突来的亲吻惊醒的淑静,一想到她和博正好不容易才刚开始的甜蜜生活,万一在开刀中不幸走了,那她怎么走的开?”你怎么哭了?什么事让你这样苦恼?”博正擦擦她的泪。”我要开刀。”“开刀?为什么要开刀?”博正看她好好的。”因为以前拿孩子太多次了,刮除不乾净,再加上伤到子宫,我的子宫里长瘤。”淑静把医生诊断的话说给博正听。博正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的作为竟然造成淑静现在的伤害那么大,“什么时候开刀?我陪你。”“不用了,以前我生病你也没陪我,这次我自己去就好。”淑静不敢奢望。”淑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陪你去,从头到尾陪你。”博正为自己的不是开始后悔。
进开刀房前,淑静的妈妈看到博正紧张的走来走去,不屑的说:“博正,你现在走来走去是走真的?还是走给别人看的?要不是你醋桶那么大,逼着淑静一怀孕就拿掉,她今天会躺在开刀房任人宰割吗?我是把话跟你讲在前面,淑静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不客气。”博美看到亲家母生气的样子,连忙出来替哥哥说情,“亲家母,我二嫂不会有事的,二哥最近也对二嫂很好。”“最近才对她好有什么用,平时不珍惜。”淑静的妈妈替女儿打抱不平。”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博正一脸惭愧的站在丈母娘面前让她数落。过了二个小时,“吴淑静的家属”护士在门口喊。看到有人走过来,“你们是吴淑静的家属?她已经在恢复室,看谁要过去陪她?”淑静的妈妈虽然想要进去,但她知道目前淑静最想看的人是谁,所以就叫博正进去。博正跟着护士来到淑静的病床旁,淑静的麻醉药剂还没退,躺在病床上像睡着一样,消瘦的脸经过开刀更加没有血色。博正深呼吸尽量不让眼泪留下来。
他听护士的话,尽量跟淑静说话不要让她睡着。淑静随着麻醉药剂渐渐退了,身体的病痛也越来越难过,她拉扯床巾,一直摇头喊痛。博正一夜没睡陪着她,这就是他种下的孽,也是他要承受的果。可是淑静受的苦比他还多。第二天,医生来探房,简单的和淑静问几句话后,叫博正出来。”你太太的检验报告出来了,是恶性肿瘤,而且已经转变成癌症。”博正不敢相信,“会不会检验错了?”医生摇摇头,“黄先生,她剩下的日子不多,好好陪她吧!”看到博正进来,淑静问他,“博正,医生跟你说什么?怎么那么久。”“没事,他只是说这几天伤口好了就可以出院了,我刚刚去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喔!是这样。我想睡了,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床摇下来一点。”“好。”博正慢慢地把床摇下来,看着淑静睡了,眼泪一滴滴的掉。”你还我女儿来…还我女儿来……她好好的一个人嫁到你们家,做牛做马,毫无怨尤……你还这样对待她……你还是人吗?”博正跪在灵前,任由丈母娘怎么打,怎么骂,他都不还手也不还口。是他对不起她,是他害她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亲家母,别打了,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再伤心了。”博正的爸爸扶起她。”把她送回花莲。”淑静的妈妈很痛心的说。博正的妈妈一听到马上反对,“不行,亲家母,她嫁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的人了,怎么可以把她送回去?”“你们的人?你们有当她是你们的人吗?大冷天的叫她一个人洗一大桶的衣服,对她唤东唤西的,一下子要她做这个,一下子要她做那个,我看她是你们的仆人吧!”淑静的妈妈把淑静回娘家时说的苦处全说出来。”你……”博正的妈妈说不出话。”我地已经买好了,她生前都没人疼,死后你们会去看她吗?”“妈,我求求你,把她留下来好不好?”博正跪在淑静的妈妈面前。”博正,不是我要把你们拆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硬拖着淑静去堕胎时,淑静也是像你现在求我的样子在哀求你,求你相信她,求你让她生下孩子,可是你是怎么对待她的?她每次一怀孕,你就带她去堕胎。”博正的爸爸一听到亲家母的话,走过去揍博正一拳,“你这个畜生,你竟敢这样对待淑静,看我怎么修理你。”他一拳一拳的揍在博正的身上,直到博文强拉开爸爸。
“亲家母,你带淑静回去吧!”博正的爸爸答应她。今天是淑静的忌日,博正牵着孩子来花莲祭拜她。淑静的妈妈正弯着腰拔着杂草,口中念念有词的对着女儿说话。听到一声“妈。”她回过头看到博正和孙子,不理会他们,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觉得已经来不及了吗?”博正把鲜花放在瓶子里,因为淑静在过世前,曾对他说:“博正,我没有作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万一我死了,可以送我一对鲜花吗?”即使是每天一束花他都愿意,只要淑静可以活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淑静在还没嫁前写的日记,你拿去吧!”淑静的妈妈从袋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交给博正。——我遇到那个叫博正的男孩,我好喜欢他……今天骑车和人家相撞,右脚的伤口好大,痛死了,全身酸痛,而且月经也来了,好奇怪,才十天而已怎么就来了?……博正今天带我去海边玩,全身晒的红通通的,下次要去海边一定要记得擦防晒油……昨天晚上和博正睡在一起,第一次好痛喔!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奇怪,大家不是都说会流血的吗?博正会不会误以为我不是处女呀?……糟糕,月经已经超过一个月都没来,怎么办?会不会是怀孕了?………博正听到我怀孕了,说要娶我,我好高兴,可是他是因为爱我才娶我?还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孩呢?……——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他,也会爱他的家人………“淑—静—”博正概略的看完整本日记,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淑静……”他跪在地上把头一直撞墓碑。”起来吧!她最爱的人是你,每次她回来说起你家的事,虽然很伤心,但她都一一承受起来。只要你相信她,我想她在九泉之下会瞑目的。”淑静的妈妈拉他起来。博正坐在地上,扯着头发,“我现在才相信她,已经太慢了。”淑静的妈妈拉下博正的手,“博正,不会太慢,淑静这孩子心很软,只要你真心诚意的相信她,她一定会原谅你的。”每年,淑静的墓前都会有一个男人,弯着身,拔着杂草,口中喃喃有辞的对着她说话男人就是这样,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第一次就是要给他!!但他们有没有想过,若是处女又不见得是第一次…(可以去重做一个)若不是处女又不一定不是第一次…(可能不小心伤到)话又说回来,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处女,自己又喜欢在婚前多玩几个,这不是很矛盾吗由此可见,男人最自私…(当然也有少部份优质男性)但愿像这样的故事,能警惕各位男士,别让它发生在你身上…就这样我哭红了双眼,直到维德下班回来之后,看我心情不佳的样子,以为是我身体不舒服,他又对我虚寒问了起来,我抱着他,没有说话,就是把他紧紧的抱着,他问:“涵—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你下午哭过是吗?怎么了嘛!”于是,我将我这封转寄信件大略的告诉他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说:“还好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老公,是不是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呢?”“其实,我不得不承认男人多半是自私的,会希望自己的老婆的第一次是自己拥有的,就算是女人也不例外呀!”他继续说:“这就是占有欲吧!现代人要能像我们这样的很少了!”
2001年的十月分之后,我和德开始了正常的生活,他的日子依然是忙录的,而我的日子却是变得很无聊,每天都是一个人守着莫大的房子,等着维德下班;等着维民放学,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开始受不了了,在等待着维德下班的时间里,总觉得生活之中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才这么几天的生活而已,我就已经厌倦了,真是不敢想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哦!突然间,电话响了我:“喂—”
是德的声音:“涵啊!你在做什么呢?”
我说:“我好无聊哦!电视好难看哦!杜乐又不还我!”我婆婆太爱杜乐了,所以,一直拜托我让给她养。
德安抚着说:“好啦—那你来医院找我,我的病人没来,那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好久没有约会了—好不好嘛?”
我一听也知道他是想安抚我的情绪,于是,就说:“好!”
德又说:“那你快来哦!我等你!”
挂了电话之后,我搭着捷运去医院,到他的诊疗室之后,我便发现距离午餐的时间还很早,而维德正专心为病人看牙呢!当我走过去之后,德跟我眨了眨眼,我坐在他的办公桌旁看了看,于是,我就随意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又随意的翻了翻,我越翻越不对劲,书的内容,全是一些妇女怀孕,生产的过程,后来,我将这书放了回去,当我又拿起另一本书,同样的动作,翻了几页,又把书给放了回去,这本书是关干流产的书,当我回过头去看德时,他正专心的为病人治疗牙齿呢!我被他专注的眼神所吸引了,后来,我的手机响了,是维民打来的,维民:“大嫂,你不在家啊?”
我说:“对啊,我正在医院里呢!”
维民很紧张的说:“大嫂—你怎么了,我去看你,你在那一家医院?”
我笑着说:“不是啦,我和你大哥在一起,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维民一听也跟着笑:“哦—约会!那我晚上要去同学家玩,所以,不回家吃晚饭好吗?”
我说:“好啊!别太晚回来!”
“byebye”“bye”
维德完成疗程后问我:“维民打的啊?”
我点点头,在德忙完上午的病人告一段落之后,他就问我说:“中午想吃什么?”
我不加思考的就说:“我想吃麻辣锅好不好?”
德想了想之后说:“可是,你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啊!”
我皱皱鼻子央求着说:“没关系嘛!我就是想吃啊!”
德终干还是拗不过我请求的眼神说:“好吧!但是,我们吃最不辣的那一种的好吗?”
我看着他的眼神,也只能说好了,但,在那时候,我心里其实是不想说好的,后来,德看见我的失望后,就说:“苇涵—生病是没有办法的呀—那等过一阵子你身体好了,我再陪你去吃比较辣的好吗?”
我想了想就说:“那我不吃了,我们吃别的吧!不如,我们去吃简餐好了”
维德摸摸我的长发后,就牵起我的手说:“那我们走吧!”
当我被德牵着的时候,我说:“德—我去剪短发好不好?”
德看看我的长发,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一直慢慢的走到餐厅,然后,我们点了餐,开始用餐之后,德问我说:“你不会后悔吗?”
我:“什么?”
“剪了短发之后,如果不喜欢呢?”
“你好像很舍不得的样子是吗?”
“是啊!是啊!不过如果你想剪的话,那就去剪吧!”
“真的吗?那我如果剪得不好呢?”
“不会啦!你去找好一点的设计师剪喽!万一不好看,反正,头发会长的嘛!剪个头发换个心情也是不错的!”
“就是嘛!头发是会长的嘛!那我下午去剪喽!”
“嗯!对了,你等一下先跟我回医院,我帮你检查牙齿!”
“天啊—可怕的又来了,我可不可以说不要去!”
“不行,你给点面子嘛!”
“好吧!看在你是我老公的分上,我只好去了!”
“这样才对嘛!维民那小子今晚又去他同学家吗?”
“对啊—他刚刚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了呢!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我真的是这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哦—!”
“怎么说?”
“娶到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太太呀—!”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呢?这有必要用这世上这名词吗?”
“那当然,你想想看,我同学的老婆和我同学的妈妈或是跟他们的兄弟之间,总会有一些问题的,可是,你跟我妈,还有我弟弟,妹妹都处得这么好,还这么会持家,我不就成了世上最幸运的男人了吗?”
“也对啦—那我就不客气了哦!但是,我的杜乐呢?你怎么说?你不是说妈只是抱回去玩几天吗?”
“哎—涵—你有我嘛—我跟你说呀—如果我们以后有小宝宝的时候,杜乐的毛毛对小宝宝的呼吸系统是不太好的!”
“你骗人,我不喜欢你了,你都帮妈说话,哼—我不理你了,你不要再吃我的青菜了,我要自己吃!”
“涵—别这样嘛!我知道你在家里很无聊嘛!你不是说要去学钢琴吗?还是你想去学开车,不要生我的气了嘛!”
“你说我不生气就不生气,那我算什么?”
“好,好,好,周休的时候,我们回台中把杜乐抱回来行了吧!”
“那妈妈怎么办?我不想妈妈难过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其实,我真的是无聊死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守着一个这么大的房子,不如我回去工作算了!”
“不要,我不要你这么辛苦,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让你太累了,才会让你流产的!”
“才没这回事呢!你想太多了,难怪你看这么多书。”
“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心脏问题不大,我看过你的病历,也问过心脏科主任,他说你心脏的问题不大,是可以生孩子的,这不构成你流产的因素的。”
“也许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吧!”
“那你下午去逛逛街,不要闷在家里啦!我下班后去接你啦!”
当我们吃完饭之后,德也带我回医院检查牙齿,维德说我的牙齿没有蛀牙呢!于是,我开心的去剪了个头发,没有舍不得的情况下,就这样剪去我留了将近10年的长发,当我头发剪好之后,又觉得好像看起来更小了,我更决定去买件成熟一点的衣服,逛了半天之后,就买了一件无袖的洋装,然后,我又跑去雯雯那里,看看雯雯的状况,当我到雯雯那里之后,雯雯还被我吓了一跳呢?
雯雯问:“涵—你怎么下这么大的决心呢?”
我笑笑说:“没有啊!我就只是想要换个发型,就是这样喽!”
“什么时候去剪的呢?还真是不错看呢!”
“刚刚剪的啊!你是第一个看到成品的哦”
“这样呀!苇涵—你要不要摸摸我的肚子!”
“我可以摸吗?”
“哇—三八啊!这么见外,可是,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了”
“哇—比我之前的大喽!你真的是不错哦!那路霖呢?”我莫谟她的肚子。
“他啊!现在可真是体贴啊!每天我回家之后,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是他弄的呢!”
“嘿嘿—真是不错啊!我看起会不会只有20岁啊!”
“你头发剪了之后,看起来比20岁更小了!”
“真的假的?那你觉得我要不要去烫头发啊—”
“你想要这么成熟做什么?我店里的客人啊,每个人都希望看起来年轻一点!”
“不是啦!看起来太小了,好像也不太好!”
“那我帮你化粧吧!”
于是,雯雯动手帮我化粧了,画好之后,我们聊着聊着,好像时间也过得特别快!等德下之后,德就来接我了,当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好像看傻了,直说:“苇涵—你看起来真的是好美哦!而且好时尚哦!”就这样,我们一起吃了饭之后,就回家了。
这己经是美国911之后的一个半月了,十月底的一个周休期早晨,我和德正准备前往拉拉山去玩,维民正在准备期中考,所以,他就不跟我们去玩了,这一天我心情很不错,就心血来潮在家里弄了几样小点心,我在厨房里忙着,德一早去晨跑之后,就躲在书房里看书了,突然间电铃响了,我走了出去,可是,我手里沾着做饼乾的面糊,于是,我就叫着:“德—你来开门啦!”德正站在我的后面,他笑笑说:“我在这啦,不用这么大声”
开门之后,突然一个人跪在我们面前,我吓了一跳,后来,当我回过神来之后,我发现是洛威,于是,碰了碰德的手说:“你叫他起来,我去洗手!”
当我进厨房洗了手之后,便拿下围裙,我心想就是现在了,我要一次说完我心里的话,又上楼去把门窗给关好,并进了维民的房里,看见时钟才八点多而己,维民也还熟睡着,我便下楼了。
当我下楼之后,洛威从沙泼上站了起来,我说:“你坐呀!”
当洛威坐下来之后,我又拉拉德的手,小声的问:“现在是怎样?”
德说:“洛威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来道歉了!”
我说:“洛威—你还没有回家吗?”
洛威说:“回不回不是都一样?我真的很抱歉,造成你们这么大的伤害。”
我斥责到:“什么叫做回不回都一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晴萱那么爱你,那一个女人能像她对你一样,无怨无悔的付出,不管你如何风流,她永远都在等你回家?”
洛威低头不语,德说:“当苇涵流产的时候,我曾经很憎恨过你们一家人,但是,现在我不怪你们了,我相信苇涵也是,她也不怪你们”
洛威说:“对你们的伤害,我真的很对不起,但是,也请你们别怪晴萱,她很可怜的,不过,我会跟她离婚,还她自由。”
我跟洛威说:“离婚?你觉得是在还她自由吗?还是从此之后,没有人可以拌着你了!”
洛威说:“她在我身边,不会有机会去认识别的男人,我放她走,她会比较快乐的!”
我冷冷的笑道:“洛威啊—你可是真会说话啊!放她走?她想走吗?”
洛威说:“她会想走的!与其留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不如我还她自由。”
我激动的说:“你打电话叫你老婆来,我来问她,如果她想走,我随便你!”
德看我这么激动就说:“涵—你不要这么激动,有话慢慢说嘛—我去看看烤箱!”
我站起来说:“没关系,你看着他打电话,我去看饼乾!”
烤完饼乾之后,我将饼乾收进餐盒里,然后,我出去又进来,德看了看之后问:“饼乾呢?”
我说:“放进车子里了,他打电话了没?”
德说:“算了啦—不要强人所难了!”
我说:“不行,李洛威你打不打?”
洛威:“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啦!你好好的就好了,不要让自己也卷了进来好吗?”
我生气的说:“好!老公,那我们走,李洛威你也可以走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我家了!”
洛威说:“苇涵!你一定要这样吗?我的婚姻是个大笑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嫁的好,我多为你开心啊!可是,我过的不好,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呢?”
我说:“我给你时间考虑看看,我们这两天会在拉拉山,如果你要就带你老婆一起来找我们,不然,你就不用再来我家了!”
洛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是不是我妈又给你压力了?”
我拍拍洛威的肩膀说:“哼!你妈妈—哈哈—我是个怕事的人吗?”
德说:“苇涵只是希望你也过得好而已啦!你自己想想,我们要出门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我弟弟还在楼上睡觉!”
洛威说:“我看我回家好了!”
当我们快到拉拉山的时候,我气也消了,德问我说:“你怎么这么生气呢?那始终是他自己要有的认知嘛!”
我看看德说:“有一件事情,我要你明白,我很爱你!”
德说:“我知道啊!”
“不,你对我的爱还是有点不信任。”
“怎么会呢?你多想了!”
“不然,你的笔记里怎么会有我的排卵期呢?还有,那天你跟佑翔说,你很没安全感的事情,我经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
“对不起嘛!记下你的排卵的事情,只是想趁机让你怀孕嘛!好啦!我想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问题,我以为你明白我只爱你的,所以,没想到你会想用孩子来绑住我。”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没有生气啦!我只是觉得每天让你烦脑,这样吧!如果你觉得我们生个宝宝可以让你安心的话,那我们就尽快生吧!”
“不要说了,我怎么可以制造困扰给你呢?”
“不,我觉得很多事情,我们要先有共识的,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真是的……”
“嗯—我今天是排卵期耶,等一下放好东西之后,我们先来嘿咻好吗?从我流产之后,我们都没有嘿咻。”
“你是不是在生气啊!对不起啦!”
“我才没有生气呢!好不好嘛?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嘛!”
“嗯—但是,我又没带套套来!你不是说等半年后再讨论生宝宝吗?”
“哎呀—可是,人家想要嘛!没有关系,我这次如果有了,就生下来!”
“不好啦!仔细想想,我也希望你把身体养好一些再怀孕,等一下我看看能不能买到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