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吃不下了,你慢慢吃。”
洛威说:“好吧!那么到我房里,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我轻轻点了头表示同意,上去了之后,我们沉默了。
终干,洛威开了口:“他(维德)是做什么的?”
我说:“他是个牙医师,不过他现在去当兵了”
洛威有着不相信的表情:“你不是最怕看牙齿的吗?怎么会去看上一个牙医?”
我说:“你还记得我最怕看才齿呀!”
洛威说:“对呀!我不只是记得…还记得你……只是,你可能已经忘了我的习惯了吧!!”
我不想沉入干洛威的话语中,所以我说:“我是去看牙齿的时候,太害怕了,所以……”于是,我把我们认识的过程,大致的告诉洛威,我又接着说:“也许人是最怕的就最会遇上吧!你呢?在美国这么多金发美女,有没有曾经为那一位动心过?”
这时候我的电话又再度响了。
我说:“我接个电话,喂—哦维德啊!吃饱了吗?”
维德说:“我吃饱了,你呢?我只是想要问你,你吃饱了没有而已!”
我听出了维德的不安,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因为我连自己也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该说什么呢?
维德:“苇涵—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给你压力的。”
我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但我也只能跟维德说:“维德—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只是我不能够假装听不见,看不见我的从前。”
维德哽咽着说:“没关系,我会给你力量,支持你,即做你最后的决定不是我,都没有关系,我知道,现在我们三个人一定都很难过!也许是三个人流泪,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谁叫我是那么爱你?我在军营里,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佑翔谈谈,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上次聚餐的时候,你右边那个男生,你记得他吗?”
我说:“我当然记得他,他上次还要我对你好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不自私一点”
维德:“因为我爱你,因为我要你快乐,你不要再哭了,哭多了伤眼睛,乖,不哭,不哭,我对你的好,只要你能够感受到,这样就好了,你们再聊一下,我等会儿叫佑翔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说:“好是好啦!但是,我又不知道我们会聊到几点!”
维德:“没关系,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好了,你们有事情好好讲,不要吵起来了!”
我擦擦眼泪说:“不会啦!对了,我现在不要菜刀了,我想要田里的高梁!”
维德说:“好好好!那我等会再打给你哦!”
我说:“好。”
等我把电话收回包包里时,我回头看了洛威,他正惆怅的依靠在窗边抽菸,我害怕看见,我们三个人的眼泪,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我的世界是否会就此复杂下去,我无力的站不住,于是,我跌了一跤,洛威也被我这一跌,着实的吓了一跳,他马上跑了过来,抱住我一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我说:“不痛,我真的没关系,你不要这样。”
洛威抱起了我,把我抱到床上,他则是坐到我的旁边问我:“我到底那里比不上他,我输了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机会,让我一心一意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过忘记你,但是,我却做不到?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告诉我,怎么狠心忘记我们彼此。”
我又见到了洛威的泪水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两个爱我的男人,泪水再度决堤:“洛威,这没有谁输谁赢的问题,我们当初这么相爱,结果却是怎么样?你是没看见还是视而不见?我该去问谁,怎么两个人的事情,不能只由两个人来决定,夹在我们中间为什么偏是你的母亲呢?我并非贪得无厌,我也并不是贪恋的人呐!我只是要平凡,我只是要平静啊!”
我哭得迷蒙的眼,望着洛威那张清秀斯文的脸,叹着人世间七情六欲的心,洛威抱住了我:“如果我不是有一个这么不平凡的家世,我想我们早该得到幸福了吧!但是,这些到底这是谁的不对!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你是知道我的答案的,可是,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呀!苇涵,就算是我求你好了,不要判我死刑,千万不要啊!”
我说:“洛威—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这样分分合合,现在又加入一个维德,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我怎么办?才不会伤了你们两个人,还是我退出好了,如果我退出了,你们的世界就不会这般复杂了,这样子我也可以得到我要的宁静。”
于是,我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突然之间,我的电话又响了。
洛威不屑地说:“你那个烦人的男朋友又打电话来了,快去接吧!”
我忿忿不平的回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喂—维德”拿起电话看都不看就按。
电话那头说:“我不是你男朋友啦!我是苏佑翔啦!刚刚维德打电话给我,要我送你回家,那你什么时候要回家?”
我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啰!还是我要回家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好吗?不好意思哦—佑翔大哥。”
佑翔叹了叹气说:“没有关系,只好这样了。”
我试图问着:“维德怎样?你帮我安他的情绪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他!”
佑翔又叹口气说:“他没什么啦!他只是担心你啦!你别担心了。”
我说:“好吧!那等一下见了面再聊!”
“bye”“bye”
洛威关心的问:“刚那个人是谁。”
我回答:“维德的好朋友啦!”
洛威有点讥笑说:“这样不会太好笑吗?竟然派个朋友来监视你,哈—哈—哈—,这方法果然很好,我要赶快学起来”
我很不高兴地说:“如果你是想要吵架的话,那我不陪你吵了,我要回家了。”
于是,洛威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我真的很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爱你那么多,而你却给我这样的答案,你说看看,你到底能够给我什么?”
我说:“你不要再说了,你想怎样,难道我不心痛?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干你妈妈,又不是在我!你到底想怎样,难道你想要我跟你上床吗?如果是那就来啊!”
我气到发抖的双手开始脱下衣服,洛威见状先是紧紧抱住我,帮我穿上衣服,跪下来求我不要这样,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洛威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爱你的心不会比他少一点,但是,你却是给我那样的答案,如果我要的只是你的肉体,那我早就不爱你了,但是,我爱的是你的灵魂!”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再度响起。
洛威又是很不爽的说:“又来了。”
我接起了电话:“喂—维德,我一下就要回家了,你不要再打了!”
维德:“我真的怕你兵变!求你不要啊!我是真的深陷泥枣了。”
我只能安慰道:“有什么事情,我都会等你回来再处理!不要担心了!”
我们草草结束了我们的谈话,之后,我跟洛威说:“你有本事就摆平你妈妈!我不想偷偷摸摸,这样算什么,我又不是见不见人,我答应维德,等他回来再说,我现在要回家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于是,我甩上了门,走出了他的房间,打了电话给佑翔,在这一次的饭局里,我发现,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到底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我打了电话给佑翔,于是,他来接我走,在我回家的路上,我们谈了许多,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切都等维德放假回来再说,隔天早上,洛威打了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大陆去工作了,要我好照顾自己,他会利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未来。
回到家之后,我开始想尽办法要逃开这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只要不听,不看,就可以不去想,不去面对,于是,我开始邀集一干朋友们去玩,故意把自己弄得很累,不去思考我们的三角关系,可是我终究会有清醒的时候,我该如何去面对?
过了几天这样的生活之后,我便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开始找寻我平日的平静。
我先是打开我的手机和mailbox,发现这里面有一半的信都是维德给我的。
苇涵:
我打了好多次电话给你,你都没开机,打去你家里,慕涵说你和同学出去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如果你看到我的信,请你回我一封信好吗?或给我回电好吗?
祝福你
爱你的男人维德
7/20
涵:
你今天依然是没有任何音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就只能任由你了吗?快回信给我好吗?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可以不理我啊!至少让我知道你人在那里!
祝福:快乐
7/21
爱你的男人维德
涵:
你去那了?怎么连我都不理了呢?不要跟我冷战了好吗?你不可以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啊!至少,跟我回封信好吗?不要不理我,我快崩溃了,求求你好吗?不要对自己这么残忍,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祝福:快乐
7/22
爱你的德
看到这里之后,我便没有再往下一封信看了,于是,我回了一封mail给维德。
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很好,只是出去玩了几天而已,我故意不带任何可以找到我的东西,本来以为躲起来,不和任何人联络,以为只要不听,不看,就可以麻醉自己的感觉,不晓得越是想逃,心就越乱,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我真是希望,不要看见这一切,真的想要假装不知道?可是这些真的好难!所以,我回来了,所以,我开机了,所以,我回信了,所以,我明白了,因为,我逃不了的,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有一天走到你家去,我明明知道里面没有人,却还是站在你家门口按了电铃,这才发现自已是个笨蛋,后来,只好去找季芃,就是每次都陪我去看牙齿的那个女生,她为了安慰我,已经让皓轩(她男朋友)抗议了很多次,因为,皓轩也大学毕业了,下个月即将去当兵,所以,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了,于是,我回到现实的世界。
msorry&youdon
祝福:顺利,快乐
7/27
不想再逃的涵
过了半小时之后,我的手机响了,是维德。
于是,我接起了维德的电话:“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维德心疼说:“回来就好,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不想多说什么,于是就很简单的说:“有啦!你呢?”
维德激动的说:“不要担心我啦!我在军中生活很规律,我真的很感动,你会想去我家,我真的是太感动了。”
我真的很气自己说:“你可以骂骂我呀!这样子,我会比较好过一点!在我做了那么多令你难过,担心的事情之后,你真的应该好好的骂骂我。”
维德心疼的说:“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骂你呢?你不要这么自责嘛!我是真的不怪你,面对感情的问题,任谁都不可能有完美的演出的,不要把这个问题的错误,都推给自已好吗?”
我感动的说:“我还是好想去你家哦!虽然你不在家,但是,我真的好想去你家哦。”
维德爽快地答应:“这样呀!那我把钥匙寄给你好了。”
我就欣然接受了:“好。”
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不问我洛威的事情?”
维德开始有点激动说:“因为…我害怕,我问了之后,答案会让我失去你。”
我因为给不起承诺而抱歉的说:“我真的除了对不起之外还是对不起,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一切都会等你回来再说,你什么时候放假?”
维德了叹口气说:“大概是九月初吧!是不是我不回去,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变挂?是不是我留在金门,你就不会跟你前男友走呢?”
我试着解释说:“你知道我和我前男友是怎样分手的吗?我们相恋两年多,却因为我前男友的妈妈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没有突出的家世被景,也是和你一样,初恋不懂如何处理感情问题,所以我们拖到半年之后,他大学毕业了,于是,我告诉他,我们先分手,要他出国留学。”
维德帮我打了个标点符号:“所以呢?”
我继续说:“他在国外偶尔会打个电话给我,我以为这些动作,只是朋友的一种关心,以为他在国外应该会交女朋友,之后,我就遇见你了,是你给我勇气,让我重新相信爱情的。”
我接下去说:“维德—你知道我为什么去你家吗?”
维德顺着我的话问:“为什么?”
我回答:“因为我想要去感受快乐的日子,开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是幸福的笑着,也许会有压力,但我总可以在你的安抚下,变成一个无忧无虑,快乐又幸福女生。”
维德有点高兴说:“我真的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好吧!我快递寄给你钥匙,这样子你就可以去我家劳动服务了”
我说:“你真好,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维德问:“你最怕什么?”
我说:“我最怕看牙齿了。”
维德调皮的说:“看得出来好不好?!”
我继续说:“我的牙齿之所以会这么烂,是因为我每次去看牙齿的时候,都只去一,两次,后来乾脆忍住,不去看牙医,一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你,你的细心,让我有信心,你的温柔,让我有勇气,连我们家慕涵都说你不简单,能够让我去那么多次”
维德忍不笑了:“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尽力做好我的本分呀!说到看牙齿,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特别记得你吗?”
我好奇的问:“这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维德说:“因为,我从来没有碰过一个病人,这么可爱的,而且,说话的时候,还会面带微笑,尽管你是那么害怕,你知道你有一次,咬住我的手很久吗?”
我说:“我是后来才发现的呀!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你当时怎么不叫我把你的手放开,我以为那是吸管。”
维德大叫:“你说什么!那是我的手好不好?但也就是你这么一咬之后,才会对你印象深刻的。”
我调皮的说:“这么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喽!你总是有这种功力,每次心情不好,和你说话之后,就会变好呢!”
维德得意的说:“麦安呢讲,麦安呢讲。”
维德又说:“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要,你知道你的抗压力又不高,然后,又爱把事情往身上扛,你这样实在不好,你要记住天榻下来有高人挡,你又不高,为什么要档,至少交给我来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你别去扛了好吗?”
我说:“哦—当兵有差哦!”
维德骄傲地说:“那当然,不然怎么保家卫国!”
于是,我们两人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谈话,这也让我暂时忘去复杂的三角关系。
隔了两天之后的早上,我收到一包从金门来的邮件,我知道是维德寄来的,于是,很兴奋的打开来,里面除了钥匙之外,还有几株长长的高梁稻穗,另外附有一张钥匙的说明,一张卡片,卡片里虽然只有几句话,却让我感动极了,其中有一句“做你自己,快乐最重要”,更是令我感动得掉下泪来,正当我正沉溺干这分感动之时,忽然间,湘芸从台中上来台北,打了通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有空,要我和大家一起去故宫一日游,我不加思索的就答应了。
自从洛威再度出现之后,维德开始对我紧迫盯人,每天至少两通电话,今天倒也不例外,早上接到一通,近傍晚的时刻又是一通电话,只是,这时候的我,正在山上攸闲地看着夕阳,还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给吓了一跳呢!
维德:“喂—苇涵小姐,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在山上,给你猜猜看,我在做什么?”
维德有点小小紧张起来说:“你一个人吗?”
我说:“我当然是一个人呀!怎么了嘛—不要胡思乱想呀—我说过一切都会等你回来再说的,你不相信我吗?”
维德说:“我不是不相信你嘛!我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很没有安全感啊!好啦!我寄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没?”
我回答说:“有啊!我收到了!谢谢你哦!我早上收到的时候,真的很感动,我看了你写的卡片了,真的很谢谢。”
维德说:“你也未免太客气了吧!哎!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之前我帮你看牙齿的时候,你那么酷,连句谢谢都没说过!”
我解释说:“之前是因为太紧张了嘛!你还没猜我在山上做什么哦?”
维德开玩笑说:“我不用猜了,你一定是在山上牧羊,看牛嘛!”
我笑说:“基本上那应该会是我老了以后的工作吧!要不要给你提示,你可以多问几个问题哦!”
维德很臭屁地说:“才不用!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要回答了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答案应该就是看夕阳。”
我说:“你真是冰雪聪明!得一分!”
于是我们开始闲聊了起来,他问:“你的电视剧看完了没有?”
我说:“还没啊!你呢?最近怎么样……你们当兵都那么闲哦!”
维德:“如果没有人来看牙齿的话,就会很闲。”
后来,我有一通插播进来,于是,我说:“维德—我有一通插播进来了,你要不要先挂掉”
维德说:“没关系,我等你!”
我接起了另一通电话,原来是湘芸要跟我说明天去故宫,后天去淡水,大后天去……
我又接回维德:“我好了!”
维德小心地问我说:“是谁?男生还是女生?”
我笑说:“是一个你不认识的女生啦!”
维德安心地说:“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啦!她是我以前的同学,现在在台中读书。”
维德:“我家也住台中咙!”
我说:“我知道啊!不用特别强调好吗?哦!对了,你应该要多打电话回家,这样子你爸爸,妈妈会更高兴哦!”
我又继续说:“我们每年都会利用放暑假时间,多聚聚的呀!不然,大家平时都各忙各的。”
我问:“你和你同学之间,难道就不会这样吗?同学就是同学啊!男生也是同学,女生也是同学啊!”
维德:“你明明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如果我不是有一个这么强的对手,我怕什么?”
他又问着:“那你们要出去玩吗?”
我把大概的行程告诉他,目的只是为他不用担心:“对啊!明天我们去故宫,后天我们会去淡水,大后天我们会去…”
维德继续问:“就你们两个小女生呀?”
我有点不耐烦说:“这怎么可能嘛?两个人玩不起劲,一定还有别的同学嘛!”
维德又开始问那烦人的问题:“有男生吗?”
我只好试着告诉他说:“当然有啊!可是那也只是同学而已,而且,我们早就不把他们三个当作男生看了,因为,我们太熟了,有一次……”
维德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这么想去玩吗?”
我说:“不是想不想去玩的问题,而是,放暑假嘛!在家里面太无聊了是吗?况且,同学们也不常见面,所以……”
维德说:“好吧!明天记得带备电,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应该可以做得到吧!”
我只能安抚着说:“好啦!好啦!”
毕竟我是一个给不起任何承诺的人,所以,某些事情能够安抚的,就会尽力顺着维德的意,其实我非常不清楚,自已到是底该选择谁,这两个男人各有各的好,或者两个都不选,总之,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当初我和洛威,是因为情感不和而分手,今天我会豪不考虑,答案一定是维德,可是,和洛威分手的当时,竟然只因洛威的妈妈不喜欢我,这不是不甘心就足以形容的。
隔天早上,我带着高兴的心情出门了,我们约在士林捷运站,大家都很准时赴约。
当天我猜着维德一定会“很不放心”,多打几通电话表示关心吧!所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有想到竟然打“十几通”电话来关心,于是,我看出了他的不安,他是真的那么不安呐!我怎么可以这么做呢?这样子的我真的很不该,后来,同学们隐约看出,我和我男朋友之间一定出问题了。
湘芸因为受不了而抢了我的电话跟维德说:“你们不要再这样了,你浓我浓的,这样我们都没办法好好玩!你放心啦!我们不会搞gAy的,我们会好好照顾苇涵的!”
逛完故宫之后,我们一群人决定去士林夜市吃晚饭,夜市里人潮汹涌,在吵杂的夜市里,我听不见电话响起的音乐,我看不见心事重重的自已。
晚饭后,湘芸问我:“你和你男朋友之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只是淡淡的回答:“我前男友回来了。”
湘芸夸张的说:“真的哦!那你怎么办?”
我回答:“我不知道!这就是我的烦脑了,不过这一切我会等到,我男朋友回来再来处理了!”
湘芸说:“对啊!我也觉得这样子是会比较公平啰!”
我又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会给这两个男人,带来这么多困扰?我真的觉得不应该,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可是,人真的很奇怪咙!平常我看连续剧里的三角恋,都会批评,唾弃这一类的情节”
我开始冷冷的笑着:“哈—怎么会,这回竟然是自己当主角,我只是想要有个人来爱嘛!我真的不贪心呐!我真的只要一个人好好爱我好呀!”
湘芸为我的事情掉了泪:“我知道,我知道,不要再想这么多了好吗?我来帮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你们三个人都不要受伤的办法好吗?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不是一个人的!你还有我们这群好朋友嘛!”
于是,湘芸抱了我:“不要担心,没问题的!这是可以解决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湘芸出了一个主意说:“不如我们明天开车去淡水好了,我开一台,阿智也开一台好吗?”
阿智说:“太好了,我好久没有秀一下我的技术了,我现在真的是一时技很痒呢!……”
阿智又说:“我有一次还跟警察伯伯轧车,后果,当然请我吃红喽!”
我不解的问:“阿智,是怎样,为什么轧完车之后,他还给你吃红!”
阿智拍打了一下我的头说:“你很笨呢!就是开红单啦!”我们笑了半天,之后,我们一群人进去夜市逛了很久,也买了很多战利品,我很喜欢今天的感觉,把自己累到爆,回家之后,什么都不用想,直接躺平,这是我这个月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好,真的很高兴!
女子无才便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