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这样说了一夜真心话!说完真心话,我在干维德与洛威之间,可以有更好的拿捏,可以不再对洛威愧疚,可以不再有任何怀疑,可以稳稳地走下去,可以一心一意爱着维德,可以相信男女之间的友情。
在洛威回来的两天里,我们三个人为彼此感情做了一番告白,这样的告白里,我明白了洛威的爱是收,维德的爱是放,在收与放之间,我必须做好这之间的拿捏,我必须反覆学习这之间的不同。
晚上洛威开玩会后,我们一起送洛威上飞机,这一路上,我的心情是平静的,没有太多的负担,这一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后座,我坐在他两中间,洛威一直反覆交代维德要对我好,要照顾我的身体,要……这样的话语,让我觉得彷佛又回到那年,我和洛威分手的那个夜里,我压住了洛威的嘴,示意他别说了,他把我的手拿开,并且,对我点点头。
后来,我先是微微一笑,把手伸向他的额头,我说:“还好,你已经不再发烧了。”
洛威说:“你看吧!我就说不用看什么医生,它自己就会好!都是你们两个害的!”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题,只是握住他们两个人的手说:“真好,我的人生有你们两个真好,可惜缺了雯小姐,好想念雯哦!洛威—你帮她介绍男朋友好不好!”
洛威说:“雯是你的好朋友,她心里在想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呀!你怎么了?”
我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可是,她这样我实在很不放心嘛!他以前刚去大陆的时候,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了!结果一眨眼两,三年都过去了!她还是那样子”
洛威安慰我说:“苇涵—你不要担心了好吗?我以后有空会常常去看她的,我那个工程,最快也要进行一年半!所以,我有的是时间,我会照顾她,慢慢开导她!我也不会担心你啦—因为,你有维德嘛!维德会把你治得服服贴贴的”
维德说:“对啊!洛威,你放心啦!我会给她好好照顾的。”
我说:“好可怖的照顾哦!我可不可以不要啦啊!”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来不及了!”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中正机埸,一样的地点,一样的送别,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人,事,物。
我们下车之后,洛威故意支开我,要我去帮他拿手推车,于是,我照做了,回来的时候,只见他拍拍维德的肩,两个男生一旁说着悄悄话,我只好站的远远的,后来维德看见我,就叫我:“苇涵—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呀!”
我走了过去说:“你们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吗?所以,我就让你们说个够啊!”
他们又是异口同声地说:“你真是太耸了。”
我开玩笑的说:“够了哦!你们两位,明明就是情敌,还假装很好的样子。”
维德说:“别闹了,你不用再装了!想哭就哭吧!”
我嘴硬的说:“谁想哭呀!电视看太多!”
我们一边走向出境口,每走近一步,我的脚步就越来越慢,可是终究还是到了,洛威跟我说:“苇涵—你的幸福得来不易,要好好珍惜哦!维德!你要好好爱苇涵哦!有事情记得找我哦!”
洛威拉起我的手,将我的手交给维德说:“苇涵就拜托你了。”
维德很严肃的说:“别这么说,照顾苇涵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我嘱附着说:“洛威—去找你的幸福吧!如果找到幸福的时候,别忘了诉我好吗?”
洛威叹口气说:“哎!我现在可是个大忙人,以后,我们饭店的开发就靠我啰!那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找什么幸福啊!”
我笑着说:“嗯—这句话好像雯雯曾经说过喽!唉!不要抄袭我们家雯雯的答案好吗?有点创意嘛!”
洛威说:“你的笑话怎么越来越难笑了啊!昨天,你讲那个超级冷的笑话,我有配合笑耶!可是,你今天讲的这个,我真的笑不出来喽!”
维德也跟着说:“没关系,我回去好好教苇涵讲两个像样的笑话!”
我试着微笑说:“真是太委曲两位了哦!没想到两位先生,这么辛苦,听我讲了那么久的冷笑话!我想哭了,你们不要看我哭,帮我挡着好不好!”
洛威马上说:“对不起啦!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来,笑一个嘛!笑一个!”
我试着微笑,试着控制情绪,可是这个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我终究是忍不住哭了,并不是因为笑话太冷而哭,而是因为舍不得,我想这两个男人也都是心知肚明吧!
洛威看着维德问:“维德,你女朋友借我抱一下好吗?”维德只点点头表示同意,并将身体转过去背对我们。
洛威抱住我说:“幸福的你不该掉眼泪的啊!是不是?不哭不哭了哦—”
于是,他拿出了面纸,擦拭着我的眼泪,并且,又再给我一个拥抱,拍拍我的背,不断安慰我,他越是安慰着,我越是想哭,直到扩播他的班机的时刻,他就把我的手交给维德,然后,一个人没有回头,没有再见的出境了,于是,我想就在洛威给我一个拥抱之际,我们之间,算是画上一个句点了。
洛威走出境的那一刻,我顿时傻住了,呆呆的站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后来,维德轻轻的唤着:“苇涵—走了啦,我们回家了,好不好,不要再看了。”
于是,我才想起:“对啊!要回家了。”
我和维德在回家的路上,谈了很多。
我说:“维德—我想洛威很难过吧!”
维德只是说:“苇涵—你别多想了好吗?我想他是很放心地把你交给我!所以,我们不论如何都要把握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不要辜负洛威的成全了!”
我抱住维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几天都对你偏心了?如果会的话,那我说对不起,但是,以后不会这样了。”
维德把我的头轻靠他肩膀说:“没关系,我再也不会为这些小事情跟你生气了,男女之间的情感,如果是一帆风顺,将来一吵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我相信经过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会更坚定,而且,以后老了之后,也可以当成回忆来慢慢品尝。”
我看着他的眼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包括我和洛威之间的拥抱,你都可以不在意吗?”
维德摇摇头说:“当然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啦!但是,我可以体会你的心情嘛!”
我有些不舍的说:“明天你就又要离开我了呢!”
维德笑着说:“你终干会开始舍不得了啊?”
我皱了皱鼻子说:“才不是呢!其实,在你上次去金门的时候,就开始舍不得了哦!”
维德问说:“我每次带你去看夕阳,你都会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你们以前也常去看夕阳吗?”
我点点头说:“嗯!”
维德说:“我们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好好把握住好吗?”
我问说:“好!你明天早上就要回去门了啊!”
维德说:“对啊!那你明天就不要来送机了好吗?”
我有些讶意说:“为什么不让我去送机呢?”
维德摸摸我的长发说:“不是不让你来啦!我是怕你又像刚刚那样,傻傻站在机埸!这样子的话,我会很舍不得的哦!而且,你这两天也没什么睡觉嘛!所以,今晚我们可以聊晚一点,这样你就不用觉得舍不得了嘛!”
我想想说:“这样子啊!也好。”
维德马上又说:“我情人节会回来陪你吃饭,所以,再过一个多星期,我们就可见到了啊!”
我说:“你不用特别回来啦!回来一次机票费用那么高,现在你也不用担心了呀!洛威说他情人节会陪雯雯吃饭啊!”
维德则是笑着说:“那怎么行呢?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就算只有一天的时间,也会飞回来嘛!更何况我已经跟我学长说好了!跟他换休假。”
我轻轻的拍打他说:“你怎么这样啊!你学长的女朋友会恨死你的!”
维德又笑了:“没关系,反正我学长又没女朋友,情人节放他假会太刺激他,反而让他做出什么傻事,这样的话就不好喽!所以,还是把机会让给我比较好,对不对?”
我说:“你哦!真的是—”
维德说:“到时候,看你想去那里,你想一下,我觉得渔人码头,阳明山都好啦!”
我说:“可是人一定会很多。”
维德说:“对呀!这样才会有过情人节的气氛哦!”
我说:“好啊!我没差,你决定就好。”
于是我们请司机开往阳明山,很快地阳明山到了,我们下车了走一会儿。
维德问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忘了要散步运动了啊!”
我说:“不知道是谁哦!我出去就会一直call喽。”
维德说:“是我吗—嗯!真的是我耶!”
我们牵手走了一会儿之后,也许是心情好了吧!阳明山的夜景,突然变得很静。
维德说:“我同学已经帮我订好位了哦!”
我因为一阵风来而没听到就问:“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维德说:“我要我同学在来来饭店,帮我们订位啦!”
我说:“哎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啦!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嘛!”
维德说:“这不是浪漫!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
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夜深了,我也该回家了,隔天早上我并没有去机场,因为,我的确害怕别离的场面!所以,在家里等候着维德的电话,期盼着情人节的到来,相信我们的爱不再有波折,相信我们的爱一定很坚定,相信我们的昨天是好的,相信我们会走过每一个明天。
那一年的夏天里,有我和德的第一个情人节,就这样过了几天,好不容易,我和维德的第一个情人节,即将到来,心中的感觉是有些兴奋的,甚至于是有点紧张的,于是,早早就醒来,便开始打扮了起来,打扮完之后,我到机场去等维德,不知道是不是等待时间总特别漫长,只是,每次在等待的时候,都像是八年抗战的久。
终干,从金门回来的班机到了,出口处见到了一堆阿兵哥,我站了起来,踮起脚尖,望着那一个一个身着边迷彩的军人,终干,我见到我的Dr.DO了,我大声叫着维德—只见维德用力地向我挥了挥手。
我走到出口处去,一下子竟然不见维德的身影了,我心里慌了,不一会儿,竟然有个人从后面把我环抱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维德。
我笑着说:“你好坏,故意让我找不到你。”
维德问我:“你怎么来了呢?不是说好先到我家去等我吗?”
我腼腼的说:“哎呀!人家等不及了嘛—”
维德笑说:“你等多久了啊—你不是向来最不喜欢等的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等多久了,我只知道我等很久很久喽!happyvalintine’sday”
维德也说了:“happyvalintine’sday。”
维德又说:“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于是,我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说:“够了哦!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对我放电了哦—”
维德遮起我的嘴要我别说,于是,拿出了好大一把高粱给我!
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感动的说:“杜先生!您可真是很浪漫哦!人家送玫瑰花,你送我高粱稻秽。”
维德有些尴尬说:“没办法喽!你就将就的想像一下嘛!把高粱想成玫瑰吧!”
我说:“嗯—这太难了吧!除非我有幻想症喽!”
维德说:“走吧!我们回家吧!金门玫瑰一朵难求!所以,只好去田里跟农夫买高粱稻秽了!结果,那个农夫问我为什么要买高粱,我说这是你的情人节礼物,那个农夫听了之后太感动了,所以,这些都是他送我的。”
我说:“真的吗?算你好运喽!”
后来,我们搭乘公车回到维德家里!因为还很早,所以,我们两人坐在家里对看,看到后来,我终干受不了了,于是,我说:“维德!不要再看了好吗?你再这样看下去,我会觉得混身不自在的,好像有毛毛虫的样子。”
维德笑着说:“你哦!怎么会老是有一些怪怪的形容词呢?”
我说:“我再怎么怪,也没有你那么怪,好不好?情人节送我一把高粱的人,竟然说我很怪!”
维德说:“苇涵—都是我不好,那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于是,我点了点头走向他,他站起身子弯向我,双手抱着我的腰间,并要我将眼睛闭上,忽然之间,我的嘴巴就发麻了,天啊!我和他接吻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吧!我的老天啊!
维德笑着问:“怎么样,这个吻应该不奇怪了吧!这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接吻哦!有天上的牛郎,织女为我们做见证呢!”
我不好意思地转过身体背对他,于是,他又把我身体转向他说:“苇涵,不要害羞了啦!这是很正常的嘛!”
我说:“你好讨厌哦—要kiss也不会先说一声,然后,就这样子吻下去。”
维德解释说:“我要是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会太紧张的,所以,没有心理准备比较好嘛!那顶多下次给你kiss回来不就好了。”
我说:“唉!你都不会不好意思哦—”
维德说:“不好意思是什么?如果我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就不会亲你了啦!”
这时候维德又抱了抱我说:“你知道吗?上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在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是每秒钟都心惊胆跳的,深怕你一个念头,会转身回到洛威身边”
我说:“我真是不知道你条件那么好,你在怕什么?我如果真的那么不识货的话,那你最多是觉得甩了我,再去找别人嘛!你们医院不是有很多女人爱你吗?”
维德说:“不要,那些人都不是我要的啊!我只要一路有你,我只要你爱我就好!再说你的条件也很好啊!否则为什么会有洛威这么帅的男生,痴痴为你等呢?”
我说:“你也觉得他真的很帅吗?以前我和我那些同学也都觉得他很帅哦!可是,再帅再美的人看久了也会腻的,还是我们这种长得平凡的人,比较耐看哦!对不对!”
维德说:“对嘛!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问维德说:“你等一下有没有要去那里!”
维德说:“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去吃午饭,吃完午饭之后,看你想去那里,晚餐我们去来来饭店吃我们的烛光晚餐。”
我说:“其实我是个很好养的人,并不一定要这么浪费嘛!我是那种可以自己去生活工场买一些蜡烛来点,然后,在家里随便吃吃的那种!而且,我还会很怡然自得呢!”
维德说:“我知道啊!但是,我可以给你好一点的生活品质嘛!这样吧!今年是我们的第一个valintine’sday嘛,就先听我的,以后的每一个情人节我都听你的好吗?”
我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于是,维德走进了他的房间好一会儿,于是,我忍不住好奇,敲了敲门。
他说:“你等一下,这要一点时间,别心急嘛—”
我于是就更好奇了,什么要时间的把戏嘛,真是令人心急呀!但是,我也只有客厅等的分喽!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终干走了出来说:“来哦—来哦—现吹的气球哦!烧的哦!”
我回头望,竟然有那么多心型的气球呢!真的是感动到差点痛哭流涕呢!
我高兴,感动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会玩这些花招了?真是奇怪了,以前洛威情人节也送我这么多气球,现在你也是,不过我还真的满吃这套的说,我总是像小朋友一样,每次看到人家发气球的时候,我都会去拿哦!”
维德把手上的气球交给我之后说:“你想知道那一天在机场的时候,跟我说什么吗?”
我说:“你可以告诉我吗?”
维德深深的吸一口气说:“洛威跟我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因为,他给你的不是你要的幸福,在他见到我之后,他猛然发现,我给你的才是你想要的幸福,因为,你要的是平凡的幸福,他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所以,他决心放了你,他还跟我说你很喜欢气球,所以,我回来之前买了一包,现在全部都送给你,我会像给你气球一样,把我所有的平凡都给你,因为,我爱你。”
我面部表情凝重的问:“你为什么告诉我洛威跟你说的话。”
维德轻抚着我的肩说:“因为,我要你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生。”
我说:“在这个情人节里,我们之间再没有别人,维德—我的心里面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包括洛威,我现在可以全心全意爱你了。”
维德笑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知道吗?我等这句话等了还真久。”
我问维德:“你为什么爱我呢?”
维德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咙!”
我说:“好吧!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吃完之后,我们去ISCOFFEE坐一下!”
维德说:“好呀!只是,你为么要去ISCOFFEE呢?你又不能喝咖啡?”
我笑着说:“因为,ISCOFFEE是属干我们定情的地嘛!”
维德点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去吃饭吧!”
后来,吃完午饭之后,我们去了ISCOEEFF,找到我们第一次来这店一样的位子,维德拿着我的饮料递给我,我则是抢了他的咖啡。
维德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只能喝一口哦!”
我说:“好啦!你不用这么紧张啦!喝一口又不会怎样嘛!”
维德说:“好吧!以后,我们常常来这家店!”
我说:“好啊!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自己不经意的进来了,可是却只能点一杯柳橙汁喝。”
维德说:“你骗人,上次我在这里遇到你的时候,你身边明明有一个男生。”
我说:“哦—那是我同学呀,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而且,我们是来讨论功课的呀!我不信你不会跟你女同学去讨论功课。”
维德说:“我会啊!但是,我们都是一群人出去,不然,我随时会有失身的危险。”
我大笑说:“你—真的是有点想太多!我们就是在这个位置开始的!”
维德说:“对呀!就是这儿了!我的咖啡还我啦!”
我说:“唉!不要破坏这浪漫的气氛好吗?了不起我的果汁给你喝嘛!”
维德紧张的说:“你别闹了,你等一下喝完咖啡又心藏不舒服全身发斗怎么办,我不想你出事。”
我把咖啡还给维德说:“我不有事的啦!是洛威说的对不对?”维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点点头说:“好!没关系,我以后只喝一口就好。”
维德说:“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
我试着微笑说:“今天是情人节,请你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吗?”
维德说:“好快哦!我们认识都快半年了!”
我说:“我第一次给你看牙齿的时候,是我21岁生日说!那一天,我同学约我去唱歌,结果唱到快四点,才进医院,还被骂!许愿的时候,还许了一个”许我一个男朋友“结果马上就实现了。”
维德说:“真是一个难望的生日。”
我说:“是想忘也忘不了的生日吧!因为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所以,我会永远记住这个生日。”
维德说:“其实你知道吗?我那天很想跟你说生日快乐,可是,我怕你会觉得突兀了,所以,我便没说了。”
我说:“你骗人,你怎么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维德说:“你忘啊!我有你的资料呀!”
我说:“也对哦!不过,幸好你没说,因为,我不喜欢人家公器私用。”
维德说:“对啊!我也不喜欢公器私用,那样子真的很不好!”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喜欢我的。”
维德说:“我也不知道正确时间,但是,遇见你的那个傍晚,我回家之后,脑子里就开始出现你的身影了,那你呢?”
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一个高学历的牙医在一起,但是,后来,那一次在这里的时候,才发现,我其实还满喜欢你的。”
维德说:“你那是什么烂藉口,什么我高学历,你也高学历呀!就算你只有高中,我也会喜欢你呀!何况,你再两年就大学毕业了。”
我们就这么聊着聊着,聊到快接近5:00的时候,我们再度骑着机车上了阳明山,山上果然拥满了人潮,不管人潮多么汹涌,不管这一次遭遇如何,不管这路上有多少阻碍,不管是不是会有满满的祝福,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只要我们爱在一起,只要我们手在一起,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
后来,因为山上的人潮汹涌,于是,我们决定下山去吃饭去,在我们决定下山的那一刻,我接到一通电话,是雯雯打来的。
我看着来显示跟维德说:“是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