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可惜,用玻璃做的这么漂亮的孔雀开屏的艺术品,看样子只有我自己亲自出钱赔偿了。这种事情不是天天都能发生的,也许是那个女生的钱不够才走的。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放过那个人,也许我的心里面真的没有恨了。我的心又一次被哥哥感化,只不过哥哥换成了别人。
我有些害怕要是这个哥哥也突然不理我了,我会不会又一次出现恨呢。以前我不去想报仇的事情是因为哥哥要我不去想的,我也只听他的话。是他彻底从我世界消失以后我才又开始恨的,可是最后我又有些后悔。事情都发生了,就算我杀了那些人的全家又怎么样,我还是不开心。我一直以为只要看到自己的仇人死我就会快乐,但是有的时候我明明想要叫她们死的很惨很痛苦,可是到最后的时候我为什么会犹豫,甚至有些下不了手,这个就是感情吗?
“怎么打破了。”
我一抬头,原来老板不知道什么站到我面前了。
“这个我会赔偿的,这个是别人打破的。”
“那么你就这么放别人走了,以你的个性会这么放过那个人吗?没有赔偿你就叫人家走了吗?”
“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不会闯祸的。我现在是给你工作的,我怎么能得罪顾客呢,我也懂得一句话,就是客户就是上帝,我要得罪了顾客,以后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可是,明明是顾客不对的。”
“也许是那个女孩忘记带钱了吧!要做服务行业,要是态度不好怎么做呢。被打破的东西你从我工资里面扣好了,反正我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我会好好做。”
突然,他开始笑起来了,笑的还那么诡异。我以为他会骂我,为什么要笑呢。他是不是脑子受什么刺激了,自己的东西被打破很好笑吗?
“看来你很值得信任哦。”
“什么?”我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
“我说你值得信任。”
“老板,什么意思啊!”
“不要叫我老板,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可是现在你是老板,我是给你打工的。”
“我说过我要帮助你,想不到你居然为了工作放过那个女孩,你变很多了,你的世界以后肯定就没有恨了。”他还是笑着对我说。
“我说过会赔偿的,不要跟我说些跟工作不沾边的事情。”
“你不用赔偿了,我不会叫你赔偿的。我就是看看你会怎么做而已,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告诉你,刚才打破东西还很拽,不讲道理不赔偿的那个女孩是我派去的。她是故意打破东西的,我就是看看你会不会把那个狂妄自大的女孩给打了,想不到你会这样的忍。”
接着那个女孩也进来了,她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是他请来的,我特别找了个便宜点的东西打破,所以就……”
原来他们是在玩我。
“算了吧!不要跟我说歉之类的话,你们耍我我也不会生气的。我都被耍了二十年了,不在乎这一两次了。”我继续收拾着那些玻璃碎片。
“我们并不是耍你啊!”
“我说没关系了,不要解释了。我说过我会好好给你工作的,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被耍,你说被耍了二十年,你才多大呀!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我收拾完之后站了起来对他说:“我的事情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
“黄明杰不是你的名字吧!你只不过是把我心里重要的三个人的名字合成一个的。而且你还知道谁在我心里排第一,谁排第二第三是不是。我的隐私你都知道不是吗?我还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的。”
他对打破东西的那个女生说:“现在没有你的事情了,你走吧!”接着那个女孩就走了出去。
“我说对了吗?”
他还是笑着说:“我们坐下谈吧!”
“不用跟我道歉,老板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习惯被人耍了,以前我工作的时候也许因为太小的关系。我不知道一个公司为什么那么害怕得罪客户,那时我就问我朋友为什么客户那么厉害啊!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我们公司的老大都那么害怕他们,叫我们把卫生搞好给他们看,不至于把卫生也给搞成这么好吧!当时我朋友居然说客户是一种水果,只有韩国才有,我当时就哭笑不得了,我明明知道客户是人,只是想问问他们不至于那么厉害吧,难道我们公司的老大也这么害怕他们吗?一定是为了钱才这样的是不是而已。我没有想到我的朋友居然会这么耍我,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
“她是开玩笑的,你为什么这么当真呢。”
“是不是玩笑我能看出来,是不是嘲笑讽刺我也能看出来。我当时就跟她说你实在太过分了,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不要这么耍我。接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我能看出来她存心的。不过这些我不在乎,想不到后来我最信任的表姐居然也跟我父母联合起来耍我,那时我很痛心,以后我不管对谁都会留个心眼的,所以我不相信任何人了。这次被你们耍是正常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被尊重过,到了别的城市也一样。”
“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看不起你不尊重你呀!”
“只要你不要觉得我少上了几年学校就说我不识字,或者不会算数就可以了。算数的话就算我算不出来不是还有计算机吗?再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学过一年珠心算,所以不会算错帐的,你就放心吧!要是算错了,你就给我扣工资好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叫我老板,你叫我名字就好了。我从来没有那么看过你,只是我不能跟你说出我的真实身份而已。”
“我说没关系了,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他突然之间拥抱住了我,关心的对我说:“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要帮助你,我们是一类人的,我会保护你,以后不会叫任何人这么说你了。”
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我好象被定在那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