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拳头封住了他的嘴。
“所以,在女孩子受到危险的时候,就成为拯救她的英雄吧。”梅尔特不忘在一边提醒我,不过这事真的有那么容易么?
“嗯,那我走了。”凯伊姆,
“我不允许凯伊姆去做危险的事情。”艾莉斯站了出来。
“好,那你就代替我去……。”
“不要。”回答的很坚决啊。
“你这家伙,太没责任感了吧。”
“不用这么夸奖我。”艾莉斯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总之去试试看吧。”吉克补充道,“抓住个机会把她吃掉也无妨。”
“女人已经够多了。”我耸耸肩。
“这可是新情报。”吐槽的是艾莉斯。
“别对我每句话都吐槽。”吉克用指尖敲了两下桌子。“说真的……对于我这边来说,毫无疑问是希望引出尽可能多的情报的。”
“你以为我都几岁了,还让我去看小孩啊。”
“你可以这么想,这是在对重要的线人进行监视。”
“噢—很有建设性的意见嘛。”
“凯伊姆可以的,你只要想做就能做到。”从这些家伙的话里完全感觉不到诚意的存在。
“不管是不是营业时间,都可以来我这里吃饭哦。”
“我也可以成为女孩子的玩伴呢。”虽然很麻烦,但我也很想知道有关那时闪过的光的情报。
如果在我的强迫下,女孩子忘记了原本该记得的事情的话,那比她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还要更糟。有能在一旁监视着不让她惹出乱子的人当然是最好了。
“真没办法。”我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为保险起见我确认一下,知道这女的是羽化病人的就我们四个吗?”
“啊啊。”吉克没有多说,而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注意不要让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
艾莉斯基本上不会和我们三个之外的人说话,梅尔特的口风严密也毋庸置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么~凯伊姆准备什么时候搞定这个女孩子呢。”
“麻烦事越早完越好。”
“哈~哈,还真是有自信呢。”
“那么,我就在店里恭候大驾。”
“我也回去了,照顾小孩很累。”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三人走了出去。
真是一帮吵闹的家伙。
“唔,唔~嗯……”少女翻了个身。
就因为这家伙的记忆不能马上恢复,害得我也要做那么多麻烦的事。
“真是的。”我坐在椅子上,干饮着没有下酒菜的果酒,果酒的酸涩在口中蔓延。
明天去梅尔特那里买些新酒吧。我注视着睡着的少女。
……这家伙也是吗。
自惨剧中生还,没能死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是同类。即使是现在,在梦中也在痛苦地探求着吧。为什么自己要遇到这种事情,将自己卷入的悲剧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回答很简单。
既无理由,亦无意义。
听起来很荒唐吗?
没错,就是这么荒唐。无论是哭泣还是笑对,不讲理的诸事都不会从这世上消失。所以,人们就必须学会坚强,直到可以让自己忍受这种种的荒谬,不去探索理由或意义。而是,直面眼前的事实,学会不去执著于此的坚强。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得出这个结论。
这家伙,又要多久才能寻觅到自己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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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在店里恭候大驾。”
“我也回去了,照顾小孩很累。”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除了被称作凯伊姆的男人以外,其他人都离开了。
这些人似乎都很想从我这里得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虽然姑且装作没有想起来的样子──
不过,果然还是应该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吗。可是,如果都说出来的话,我会被怎么对待呢。是要在工作之前先问清我的底细吗?不,应该不是那样。
现在的我已经是羽化病人。已经不能做什么工作了。
这样说来……
我应该会被丢掉,然后被羽狩带到什么地方去吧。
应该是这样。
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苦痛了。
没错。
我不能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告诉他们。假装忘记,尽可能拖延时间,观察一下这个叫做凯伊姆的人吧。
或,或许他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
虽然知道按理说来这是最好的选择,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我欺骗了这个叫做凯伊姆的先生。明明一直被人利用而生活至今,在利用他人的时候却仍是如此的难过。明明必须要做些什么的。
啊啊……
果然,命运注定我只能拥有一个不幸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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