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我不是说了吗?你该注意自己的身份,在我长孙家,你永远是个下人。”司马海如的声音冰冷地从楼梯上滚滚而下,话语里裹满了冰冷的威胁。
“老爷,我发现今天的报纸很好看,你看了之后一定不会觉得我多嘴。”柳青青拿着报纸,完全没有搭理司马海如的话语,而是大踏步地往司马海如地方方向奔走过去。
上官玉冰望着那个又开始扭着小蛮腰的女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说变就变。
“司马海如,你快看看夫人的优美姿态。”柳青青将报纸递给司马海如,司马海如本来还落满愤怒的脸颊,在撞上了柳青青手中的报纸画面时,脸颊变得越加地愤怒。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愤怒并不是因为柳青青而是因为他的长孙太太,报纸的大篇幅标题是:“长孙太太主动gou引穆氏工资穆飞明。”
那题目甚是刺眼,让司马海如抢过柳青青手里的报纸愤愤地冲楼梯上砸落下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
看着那一男一女都睁大眼睛冲自己愤恨不已,一副要将自己给吃掉的模样。
她缓缓地移动脚步,虽然心里装满了不安和惶恐,但是她却不急不躁,脚步甚是沉稳。
走到楼梯下面,将地上的报纸拾起来,她的瞳孔缓缓地睁大,怎么也不敢相信报纸上的事儿。
昨晚记者们没有来,这就让她觉得不爽,但是为什么记者没有俩,她还会拍到这样的照片。
报纸上的照片大篇幅,甚至将她推掉内衣的身体都展露无遗,虽然这一切是她的目的。
但是却差一步,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如果报纸上的新闻标题换成穆家大少觊觎长孙家夫人并且强制索取的话,那么她的计划就十足地完美。
可是一切在一步之差之后,完全变成了两个相反的结果,这不是她要的结果,目光惧怕地对上司马海如的眸子。
看到他眸子里一片阴郁,然后她就知道,这结果是不会认可的,他脸颊的怒气,让她知道,她要让父母脱离魔爪,开始变得好难好难。
“司马海如,我。”试图解释,但是话音在嗓子里打转的时候,突然发现词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马海如暴露地从楼梯走下来,径直坐在她的对面,目光里裹满了愤怒,冲她责问:“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来的及说完,电话突然剧烈地响亮起来,他皱着眉头,在看到电话是他的高级助理打来的时候,眸子里一片阴郁。
“怎么样,股票?”他迫不及待地问。
听着司马海如的话语,上官玉冰知道这一次她是闯大祸了,如果司马海如损失惨重的话。
后果她不敢想象,如果让她赔的话,就是赔上自己的十辈子,她也是赔不起的。
“什么,跌的这么严重?”他脸色甚是难看,眸子里落满阴郁,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径直将电话掐灭。
“你这个女人。”他愤怒地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扬起手掌。
看着司马海如高举着的手,上官玉冰没有半分的惧怕,她瞪大眼睛,心里冰冷却很平静。
她没有听到他损失的具体数字,但是心里是落着抱歉的,如果这一巴掌能够让司马海如的心里好受一些,她愿意承受这一巴掌的疼痛。
可是司马海如的手,并没有落在脸颊,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后,将手握成拳头,终于是收起了手。
“司马海如你的损失很大吗?”柳青青从楼上走下来,话语温柔地问着司马海如。
在一瞬间,上官玉冰举得她从这个家里还算是有身份的长孙太太一下子变得连仆人都不如。
所以在看着柳青青的时候,她觉得一下子自己变得甚是卑微,这一切都是因为心里对司马海如的抱歉。
其实她也犯不着抱歉,谁叫司马海如要她这样做的呢?归根究底,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司马海如。
要不是他让她去招惹穆飞明,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但是这个时候,她却不想追究责任什么的,因为深切地知道司马海如正在气头上,而他的损失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象的数字,所以她心里的愧疚才会一点点地增加。
司马海如的目光一直冷冷地盯着上官玉冰,他的脸颊写满愤怒,他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拉出去大卸八块。
但是即使将她给大卸八块也不能够减少他的损失,所以他惟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尽量让自己的怒火平息。
“司马海如你的损失到底是多少?”柳青青见她刚刚说出的话没有被搭理,但是却不急不躁,她再一次问司马海如。
她的话像极了煽风点火,这让上官玉冰甚是鄙夷地地瞪了眼柳青青,她就是个来者不善的主儿。
而她刚刚竟然被她的表象迷惑,既然还在相信她是个好女人。
“我的损失。”司马海如愤怒的脸颊,撕扯出一抹甚是难听的声音,他看着上官玉冰:“我的损失,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心咯噔一片,冰凉无助袭击着心口,她还在想着要赶快和司马海如离婚,要带爸爸妈妈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安闲地过日子。
可是,她真的似乎一辈子都还不清面前的男人了,那些因为她而损失的钱财,让她甚是惴惴不安。
“那么。”想要说那我还你一辈子好了,但是心却不肯情愿。
“你必须还我一辈子,这一辈子,你都不许给我提离婚。”他的话语冰冷地落下之后,他摔门而出。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她和那个叫柳青青的女人,两个女人同处一室其实比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在意识到这样的境况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移动着脚步,准备离开,但是还未走多远,那个女人的声音趾高气扬地从身后砸过来:“我告诉你,想跟我斗,你是斗不过我的,所以最好早早地束手就擒,乖乖离开。”
那样的威胁,那么直接,那么地不留情面。
如果没有记错,她还是这个家的正室,即使因为她的过错,让长孙柏损失了天文数字。
但至少她还没有被司马海如给废掉,所以她有理由不容面前的女人趾高气扬飞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