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条件。”柳青青的话语直接地让上官玉冰不得不感叹,她就是再修炼个十年八年都没有办法和她相比。
“什么条件?”司马海如的声音一如刚才,情绪甚是平静。
“我做长孙夫人,你必须温柔待我,这就是我要的,如果你不给,那么我会把你家的所有事情都抖出去,比如说你曾经爱上了一个怀孕的女人,比如说你现在正在做的所有肮脏之事儿。”
柳青青的威胁,让司马海如刚刚都还平静的脸,有了一丝异样,他知道柳青青在说什么,所有有一种受到威胁的感觉,让他甚是不爽。
“你想要我的,我是不会给,你威胁我的,你也别想抖出去。”司马海如的情绪波动很快就消失,然后他大声地冲门口嚷嚷了一句:“进来。”
大厅的门被人推开,然后有十多号黑衣男人,径直走进了房间,即使是在夜晚,那些黑衣男人的着装依旧是黑色墨镜黑色衣裤,完全的一副黑社会的感觉。
进来之后,他们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司马海如的吩咐,这些黑衣男人的出现,让柳青青的心里闪落着恐惧。
尤其是在看着那些黑衣男人里,即使她坐在真皮沙发上在,但是却有一种如左针毡的感觉。
司马海如不急不慢地搂着上官玉冰的腰,安静地坐在柳青青的对面,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看上去不美,只会让人心生胆寒,这让对面的柳青青额头渗满了汗水,她似乎是真的害怕了。
竟然缓和声音在说话,但即使是这样,她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条件:“司马海如,我可以收缓一下我的条件,我只要长孙夫人这个头衔就可以了。”
柳青青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她想着有长孙夫人这个头衔之后,即使司马海如不爱她也无所谓。
反正她比司马海如小了整整两岁,所以注定着司马海如在她之前死去,她会等到他死去之后,从他的遗产里瓜分一杯羹,虽然一杯羹和总的相比会很少,但是司马海如的总数是无法估量的。
所以即使是一杯羹,她也会觉得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得到的话,她就可以做很多想做却不曾做过的事儿。
想象似乎都是女人犯傻的弊端,上官玉冰望着对面柳青青满脸的痴呆状态,有些讶异,她不知道柳青青在想写什么,但是看着她现在的状况,让她有些不忍心。
“司马海如,你就休了我吧,让柳青青来做你的长孙夫人。”上官玉冰冲司马海如提议到,长孙夫人,这三个字不过就是三个字而已。
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其实她早就想要离开司马海如,但是面前的男人倔强而又固执,固执地在她的话语说出之后,被强烈的拒绝着。
“想离婚,没门儿。”他的话语凛冽地让她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
似乎每次在说这话儿的时候,都会被他无情地给打消,让她再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乖,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现在就乖乖地看着吧。”司马海如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话语甚是温柔。
柳青青盯着面前的这一幕,刚刚司马海如的坚决话语不断地地在她的耳边打转,这让她不安焦灼,无措的感觉袭击着她,让她甚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司马海如,你不给我长孙夫人的头衔,至少给我点钱吧。”这其实才是柳青青的目的,她的话说的很是自然,就像是司马海如就是欠着她几百万似的。
“呵呵,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司马海如虽然是在笑,但是他的笑声听上去甚是让人不安,犹如来自地狱的恶毒话语一般,一下子让人不知所措。
“我。”在这样的声音里,柳青青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肩膀,清秀的脸庞上落满不安,她的趾高气扬,她的张扬跋扈一下子不见。
“我告诉你,这个样子的你,看上去真的是可怜极了,比大街上的乞丐还让人觉得可怜。”司马海如的嘴角上扬起笑容,他说话的语气温和了些许,但是依旧让人觉得甚是恐怖。
“我告诉你,即使你比乞丐还要可怜,但是我却一分钱都不给你,不但不给你钱。”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瞪大眼睛好半响,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安,让柳青青好看的脸变得难看,而现在脸颊的难看越加地浓重,好半响她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对面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总觉得危险在不断地逼近。
“呵呵,害怕了吗?”看到柳青青的反应,司马海如的脸颊上扬起笑容,邪恶的笑容,预示着危险。
上官玉冰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她完全看不出惊喜的感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让她似乎是在看一场戏一般,不管戏的结果如何,对她而言都无所谓。
“我。”岂止是害怕,那样的害怕已经如狂风暴雨袭击着心脏,让柳青青不安地脸颊渗透着汗水。
“好,惊喜开始。”司马海如的声音很高,高高的话语里昭示着他的开心愉悦。
他打了个响指,那声音其实不大,但是身后的黑衣男人却听见了,响指声音落下,黑衣男人动作迅速地将沙发上的柳青青拉扯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要做什么?!”柳青青不安地瞪大眼睛,满脸惊恐的望着拉扯着她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的目光很冷,没有说话,而是将他拉扯着径直放上了另外两个黑衣男人搬过来的桌子上。
然后动作迅速地像是猛兽一般,就要去撕扯柳青青的衣衫,柳青青就像是暴风雨里的一颗小草一般,不安地拉扯着衣服,紧紧拽着,大声地嚎叫:“滚开,畜生,给我滚开,滚开。”
她记得眼泪掉落下来,但是这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的不安,她的痛楚,黑衣男人不为所动。
那些黑衣黑裤的男人,此时已经不是冰冷的雕塑,而是充满yu望的野兽,极切地想要抱着面前的女人,索要索要再索要。
“等一等。”就在拉扯着柳青青的黑衣男人正要急不可耐的将面前的女人给压制住的时候,司马海如的声音砸了起来。
“让他先来。”司马海如的手指往身后指了下,然后很快就收回来,话音冷冷地响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