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诸葛韦强眼底的柔情,上官玉冰就知道诸葛韦强不会拒绝,她深情地凝望着诸葛韦强,然后诸葛韦强的手,就那么轻柔地帮她揉着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上官玉冰的声音柔柔的,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朋友,语速那么慢,听上去嗲嗲的。
但是她却乐在其中,这样和诸葛韦强撒娇的感觉真好,要是能够这样和诸葛韦强撒一辈子的娇就更好了。
“玉冰,躺在床上吧,我慢慢帮你按。”诸葛韦强的声音温柔地落进上官玉冰的耳朵,她的脸颊扬起灿烂的微笑。
冲诸葛韦强点着头,然后被诸葛韦强打横抱起,他的动作很轻柔,为了不会伤害到上官玉冰,所以动作都小心翼翼着。
被诸葛韦强轻轻地放在病床上,上官玉冰望着诸葛韦强,心里升腾着某种幻想。
她期待着诸葛韦强能够将她给扑倒,然后将男女之事儿上演,但是她的腰受伤,根本就不能够往哪方面行动。
所以上官玉冰望着诸葛韦强的时候又些愣愣的,诸葛韦强对她说:“侧过身,我给你揉揉腰。”
上官玉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诸葛韦强,看得入神,想得入神,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诸葛韦强在说话。
“侧过身,我给你揉揉腰。”诸葛韦强再说第二遍的时候,声音提高了许多。
但是上官玉冰依旧没有苏醒过来,她在想,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呢?这样的疑问,让上官玉冰很是苦闷,这机会千载难逢,但是她的腰却不争气。
“玉冰,侧过身体,我给你揉揉腰。”诸葛韦强说第三遍的时候,用手在上官玉冰的眸子钱晃来晃去,这动作,成功地让上官玉冰苏醒过来。
往着诸葛韦强,傻傻地问:“怎么了,韦强?”
诸葛韦强不知道上官玉冰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为这他已经说了三遍话语了,而她回过神来,竟然还在问自己在说什么,而感到一丝气恼。
但是诸葛韦强特好脾气地没有冲上官玉冰发火,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温柔地道:“侧过身,我给你揉揉腰。”
这话语甚是温柔,上官玉冰嘴角扬起笑容,特爽快地答应道:“好勒。”
然后在话说完之后,上官玉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诸葛韦强轻柔的按摩,他的声音就如春风般,温暖舒适地在上官玉冰的耳边不停地吹拂着:“力道怎么样?要不要轻一些?”
“不用,刚刚好。”上官玉冰舒适地闭上眼睛,嘴角上扬起美丽的笑容。
诸葛韦强的体温,透过手掌,轻柔地落在上官玉冰的腰部,然后经过神经,哗啦啦地传送到上官玉冰的心里,这感觉让上官玉冰觉得甚是甜蜜。
所以不由自主地道:“韦强,你爱我吗?”
这么深情的温和,上官玉冰本来想要面对着诸葛韦强而问,但是她太过于贪恋于诸葛韦强在她腰间的温柔,所以只能够背对着诸葛韦强。
背对着,有一个弊端,让上官玉冰看不见诸葛韦强的表情,她只知道,房间在她的问话之后,突然陷入了沉默。
这样的沉默,让上官玉冰突然间觉得甜蜜不再,她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然后再问了一遍:“韦强,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爱我的,对吗?”
这一次,上官玉冰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她期待着诸葛韦强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诸葛韦强却依旧沉默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部,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温柔地运转着。
上官玉冰睁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床单,眼神确实涣散的,心如死灰的想着,难道诸葛韦强真的不会爱上自己吗?
病房里安静极了,上官玉冰讨厌这样的安静,讨厌诸葛韦强的沉默,所以她侧过身,紧紧地盯着诸葛韦强。
诸葛韦强的手僵在空中,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眉头轻微地皱着,他凝重的表情,让上官玉冰甚是难受。
“告诉我,答案。”在对诸葛韦强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玉冰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准备,即使诸葛韦强的答案,依旧让她心疼无比,她也不会放弃,她准备着问诸葛韦强一百万遍这样的问题。
诸葛韦强盯着上官玉冰,愣了许久,终于是缓缓地出声:“玉冰,我们做好朋友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这是诸葛韦强第一次和上官玉冰明确关系,这么直接了然,但是却不是上官玉冰想要的那种关系。
“好啊,我们做朋友。”上官玉冰眸子严肃地盯着诸葛韦强,声音也跟着严肃起来。
“对啊,这样就对了嘛,我们做最好的朋友,多好。”诸葛韦强的脸色变得好起来,他眉头舒展开来,脸颊也渐渐地扬起笑容。
“我要做你的朋友,但不是普通朋友。”上官玉冰的话只说了半截,就被诸葛韦强给打断。
他说:“你当然不是我的普通朋友,我也一直没有将你放在普通朋友的位置,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朋友,真的很重要的。”诸葛韦强的话语变得严肃。
在诸葛韦强严肃而又落满真情的话语里,上官玉冰的眉头紧紧地拧着,她就是想要做诸葛韦强最重要的人,但是却不想要紧紧局限在他朋友的位置。
“韦强,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也不要做你的重要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女朋友,做你心里想着要宠爱的女人。”上官玉冰咬着字,句句扎耳。
“不,玉冰,你听我说,我们只能够做最好的朋友,你不要想太多,行吗?”诸葛韦强落满笑容的脸,开始僵硬起来,他望着上官玉冰,神色很是凝重。
上官玉冰盯着诸葛韦强,直看得诸葛韦强别过头去,她才继续缓缓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只把我放在最重要的朋友的位置,为什么我就不能够做你的恋人?”
诸葛韦强回过头,望着上官玉冰,眸子里划过一抹哀伤,声音掷地有声地道:“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很爱和我结婚的文芬。”
话题落在了司马文芬身上,让上官玉冰嘴角上扬起笑容,只是她的笑,不是开心,而是苦涩,她苦涩地笑着。
“司马文芬到底有什么好?她哪点比我好,每次问你,你竟然都会那么坚定地说,你爱她,你到底爱她什么?爱她的钱吗?”上官玉冰的声音提高了些许,眸子里写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