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芬在唐嘉欣的病房,这是真的吗?”在听到上官玉冰的话后,诸葛韦强舒坦地叹了口气,声音里落满了喜悦。
“韦强,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很是不一样呢?”上官玉冰听着诸葛韦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语里会透露出喜悦。
“玉冰,谢谢你。”诸葛韦强感谢的话语,突兀地落进上官玉冰的耳朵,让上官玉冰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谢谢?为什么?”上官玉冰讶异地问。
“文芬昨晚一直没有回家,我打她电话,一开始都还开机,但后来就关机了,我找了她一个晚上,正在发愁还要去哪里找她的时候,你告诉我说她在唐嘉欣的病房,所以我的谢谢你呀。”诸葛韦强的话语说得甚是恳切。
上官玉冰没有说什么,径直将电话挂断,对于诸葛韦强的欣喜,上官玉冰觉得甚是心烦。
要是她一整夜不回家,这个世界,有没有如此关切自己的人呢?上官玉冰拧着眉头,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
转身往病房门口走着,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了坐在病房里的司马海如。
“呀……”看见司马海如的时候,上官玉冰讶异地不由自主地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海如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的话语冷冷地问:“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打电话不接?”
司马海如严肃的眸子,让上官玉冰看着甚是紧张,她望着司马海如,试图变成他眼里那只温顺的小猫:“司马海如,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啊,我很想出去走走,所以啦,就出去了啊。”
“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好了。”司马海如提高了声音,声音冷冷地冲上官玉冰大声嚷嚷起来。
“司马海如,我真的是想要出去晒晒太阳,在阳光下走走的,但我走到唐嘉欣的病房的时候,特想进去看看她,就进去了,不想让手机吵到她,所以就没有接你的电话。”上官玉冰可怜兮兮地道,她如实地说着,但是去隐去了司马文芬在唐嘉欣病房里的事实。
“真的?”司马海如缓缓地往上官玉冰的方向走,声音缓和了许多。
“当然是真的。”上官玉冰的话很是坚定,她对上司马海如的眸子,毫无畏惧。
“对不起,玉冰,我错怪你了。”司马海如将上官玉冰搂在怀里,话语里落满了温柔。
和司马海如在一起,就像是陪伴着一只老虎般,做什么事情,都让上官玉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在司马海如抱着她的时候,她多想司马海如像之前那般,久久地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没事儿,司马海如,我感觉我的腰快好了般,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上官玉冰嘴角落满开心的笑容。
即使她的心里对司马海如充满了恨意,但是她却不能够将那恨意直直地表明,只能够佯装着很开心的模样。
“就算好了,也要多休息两天,多住两天,然后再回家好了。”司马海如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上官玉冰的腰部。
这温柔的抚摸,让上官玉冰觉得甚是温暖,这莫名其妙的暖意,让上官玉冰的心紧张不安地跳动着。
“玉冰,好久没有跟你亲亲了,很想哦。”司马海如抱着上官玉冰,话语在上官玉冰耳边,柔柔地落下。
一句话,让上官玉冰莫名其妙地红了脸,她没有答话,只是依偎在司马海如的怀里,闭上眼睛,闻着司马海如淡淡的气息。
“今天阳光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司马海如的话语,依旧温柔地在上官玉冰的耳边落下。
上官玉冰没有答话,而是望着司马海如微笑,她微笑的笑语,昭示着他答应了司马海如的提议。
所以司马海如不再说什么,拉着上官玉冰的手,就往病房门口走着,跟着司马海如,路过唐嘉欣病房的时候,司马海如停下了脚步。
“这是唐嘉欣的房间吧。”司马海如转过头,温柔地问上官玉冰。
“对,是的。”上官玉冰点头答着话。
“那我们去看看她吧。”说完话,司马海如就拉着上官玉冰,径直往唐嘉欣的病房门口走着。
上官玉冰的心里纠结挣扎拧着,有两个小人,在她心里拔着河,一个小人说:“司马文芬在里面,千万不要让司马海如进病房。”
另一个小人道:“进去就进去,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儿怕什么呀,该怕的人是司马文芬啊。”
这拔河,两边都赢不了一般,所以上官玉冰直到看着司马海如将房门的门把拧开,都没有说一句话。
房门被打开,但是并没有打打开,只是虚着一条缝隙,通过缝隙,上官玉冰看见了病房里的司马文芬。
司马文芬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唐嘉欣的病房边,上官玉冰看着她的姿势似乎没有变过一般。
司马海如在看着病房里的唐嘉欣的时候,脸颊落满了讶异,他不由自主地道:“文芬,你怎么在这里?”
听着司马海如的声音,司马文芬缓缓地将头转向门口,瞥了眼上官玉冰,然后对司马海如道:“爸爸,你不要进来,好吗?我想和唐嘉欣单独呆呆。”
司马文芬的话语里落满了恳求,司马海如的眉头轻轻拧着,她望着司马文芬,然后再望望病床上的唐嘉欣,然后对司马文芬点点头。
看着司马海如将房门关上,上官玉冰心里拔河的那两个小人突然瘫软开去。
“玉冰,你刚刚来的时候,文芬在这病房里没?”司马海如的话语里落满了疑问。
“刚刚没有啊。”上官玉冰想都没有想,然后就回答着。
“哦。”司马海如不再说什么,牵着上官玉冰往病房外走着,上官玉冰跟着司马海如的脚步,也不说话。
在电梯的时候,看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诸葛韦强,诸葛韦强望着司马海如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
然后很快恢复正常,脸颊带着淡淡的笑容,问道:“爸爸,妈妈,你们这是要下楼吗?”
上官玉冰的心,咯噔一声,诸葛韦强又叫她妈妈了,她讨厌这样的称呼,但是在司马海如面前,她只能够忍了。
上官玉冰没有答话,而司马海如的话语里落满了疑问,“对啊,下楼,你怎么在这里?”
“文芬叫我来的,她说赖看唐嘉欣,让我过来接她。”诸葛韦强的脸颊依旧落着淡淡的笑容。
上官玉冰侧过头,看见司马海如脸颊讶异的神情,缓缓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