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海如看的很是着急,但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既保得住面子,又能够平息如此凌乱氛围的方法。
只能够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上官玉冰,甚是无奈地盯着她,好半响说不出一句话话来。
“好了,今天的婚礼,祝你们幸福,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儿要宣布。”上官玉冰收住笑声,她今天就是准备好了破罐子破摔。
既然甜果子她上官玉冰吃不到,被司马文芬给摘了去,但她也不会让司马文芬吃的安心,她要让本来就是甜的果子变得苦涩。
在所有人盯着上官玉冰,等待着她带来爆炸性新闻的时候,她的嘴角裂开将目光移到了司马海如的脸上。
“司马海如,我们两个公平对话。”环顾了一圈,虽然并没有看到有闪光灯,但她相信,现场这么多人看着,也足够让司马海如伤面子了,而且他司马海如请的都是些重要的人,被那些厉害人物的眼睛盯着,他必定会答应她。
“各位,我上官玉冰,决定要和司马海如离婚。”说这话的时候,她甚是轻松,就像是在说晚饭要吃什么一般轻松。
而司马海如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完全顾不及形象,他大声地暴喝起来:“上官玉冰,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跟你离婚。”面对司马海如的反应上官玉冰有些发愣,她本来以为要将内幕新闻爆出来司马海如才会如此失态,不想她只是说了一句要和他离婚,他竟然就如此暴躁。
“不准。”司马海如想都没有想,话语冰冷而霸道地冲她砸过来,面对如此的拒绝,她有些发愣,为什么他还不和自己离婚呢?
想着这些日子,她所做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更何况是司马海如。
司马海如凛冽的气势有些吓着了她,但是这么多的人,那么多双眼睛瞪着,她心里的信心还是十足,她相信,司马海如不会把她给吃掉。
“你准也好,不准也好,反正今天这话儿我是给你撂下了,你若是不答应,就不要怪我不可气。”说这话的时候,她多想大声地冲司马海如嚷嚷。
但是这些天她哭的很是厉害,声音也是嘶哑的,虽然不能够大声地嘶吼,但是这些话说着却甚是过瘾。
那个如小猫般,说话做事的上官玉冰已经死掉了,此时的上官玉冰是刺猬,她竖着所有的刺,竭尽所能地保护着自己。
闪光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闪亮起来,上官玉冰盯着那些刺眼的光芒脸颊的得意更加地浓重。
“看来,今天司马海如是玩完了,至少他的面前是丢的一点也不会剩下了。”她在心里得着结论。
司马海如被那些刺眼的赏光灯惹得甚是气愤,他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把记者拦着,不知道是谁竟然将那些恼人的记者给带了进来。
“司马海如,我们好聚好散,你好好想清楚,不然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办。”上官玉冰的声音柔柔的,似乎能够揉出水般,只听她的声音,不注意她说话的内容的话,会让人很容易就误会她是在冲面前的人撒娇。
可她如小猫般撒娇的声音,钻入司马海如的耳朵,就变成了千百万根刺,直直地扎在司马海如的身上,让司马海如疼的,想拔掉刺,却不知道要从哪里拔。
“好吗?司马海如,答应给我离婚吧。”她满脸笑容,话语温柔地恳求。
司马海如愣愣的,所有的闪光灯都直直地盯着他,晃动的光芒,刺得他多想奔到上官玉冰的面前,扬起手,重重地给她几巴掌,好好教训这个不懂得场面的女人。
但是司马海如的理智还没有泯灭,他知道,即使他有多么地不堪,也不能够什么都不顾,他的面子丢了其实并不要紧,只是那会影响公司几千万的账单。
“司马海如,你倒是吱个声啊,这么多人等着你答话呀。”上官玉冰的心里落满得意,但是她的脸颊却是平静无波,今天她就是跟司马海如杠上了。
有很多人止不住地倒吸了口凉气儿,这个世界上能够敢如此跟司马海如说话的人大概就只有司马文芬了吧,而上官玉冰让所有人都讶异不已,她的姿态比司马文芬还嚣张。
司马海如被所有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样的架势下,让他甚是左右为难。
她看着司马海如拧紧的眉头,心里的喜悦,似乎自己已经赢了一般,虽然还没有成为事实,但是她有十足的信心相信,今天她是赢定了。
“司马海如,你平时都那么凛冽的,今天也就别拖拉了,给个干脆的话儿吧。”上官玉冰盯着司马海如,话语甚是恳切。
面她的责问,司马海如想要继续拖拉也拖拉不下去了,愣愣地望着她,看着她脸颊得意的笑容,她有些失神,好半响才缓缓地道:“好,我跟你离婚。”
得到司马海如的肯定答案之后,上官玉冰脸颊落满得意,闪光灯卡擦不停,将她的得意全数保存。
这场婚礼,畅快淋漓,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再停留下去的必要。
脚踩着大红地毯,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官玉冰径直往礼堂的门口走着。
人群里的赏光灯一直追随着她,记者们突然蜂拥而至,话语刻薄地问着上官玉冰不愿意听到的问题。
“请问长孙夫人,上次长孙小姐的婚礼你为何和公良先生一块儿失踪?”
“长孙夫人,你和长孙小姐到底的母女关系还是情敌关系?”
“长孙夫人,你今天的那箱子胃药到底有什么寓意呢?是不是对长孙小姐的抗议?”
“长孙夫人和长孙先生离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公良先生呢?”。
上官玉冰不得不叹服将她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们,她以为司马文芬是狠角色,以为司马海如是狠角色。
可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狠角色原来是这些记者,她想要走,却举步维艰。
本来就不合脚的高跟鞋,穿在脚上,让她甚是疼痛,为了赶紧离开,她顾不得那么许多,径直将脚上的高跟鞋褪下,拧着些阻隔着面前的记者。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强健而有力的大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那手紧紧地抓着上官玉冰,带着她往前奔跑着。
不知道解救她的人是谁,她一直低着头,跟着那人奔跑着,心里没有恐惧没有不安,只希望能够赶快离开这里。
直到,被糊里糊涂地塞进一辆轿车里,她缓缓地抬起头,才看清了拉着她躲过记者的人。
那张脸上官玉冰记得,但是有几分陌生,即使陌生,她却能够准确无误地叫出救她的人的名字。
“穆飞明,你怎么在这里?”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穆飞明是司马文芬的前男友,司马文芬结婚,他出现也是应该的。
穆飞明没有说话,而是发动着车子,任由车速飞驰,在这样的车速里在车的颠簸里她左右摇晃,很快就被一阵眩晕感袭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