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可是大脑却有个声音坚决地在对穆飞明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司马海如的伎俩,如果他穆飞明今天要了上官玉冰,注定这次穆氏和长孙氏合作所得的利益会被长孙氏给瓜分干净。”
穆飞明很有商业头脑,所以这点小伎俩他很快就看出了些许,但是盯着面前上官玉冰的造型,穆飞明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虽然他很聪明,但是他却进了这房间,这注定他穆大少爷会栽一截。
上官玉冰瞪着穆飞明,他的脸色一阵晴一阵白的,这让她捉摸不透,她没有办法说话,所以只能够像尊雕塑一样望着穆飞明。
穆飞明的身体暴躁地,让他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面前的那个尤物给吃干抹净。
但是他的理智支撑着他,让他迈不动脚步径直扑过去,所以只能够远远地看着。
她不知道穆飞明对她有没有兴趣,看着穆飞明白一阵红一阵的脸,她微微地蹙了下眉头,她的四肢那个她讨厌的姿势搞得酸痛,不管穆飞明对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期待着穆飞明能够赶快过来给她换个姿势。
穆飞明挣扎了好久,终于下了决心,他将灰色西装脱了下来,大踏步地走到床边,用西装将她给包裹起来,这让他身体的燥热平息了些许。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飞明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上官玉冰倒是很想要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够瞪大眼睛望着穆飞明。
在她的眼里,穆飞明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在她如尤物般you人的时候,他竟然能够脱下西装包裹着自己,但是明明记得印象中的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色lang,为什么现在却会如此正经。
她不知道穆飞明到底有没有对她有邪念,但是他的这个动作,让她甚是讶异。
穆飞明见上官玉冰不答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目光瞥见了天花板有个黑色的物件,心下一紧,那应该是摄像头。
这样的结论落在心里之后,穆飞明有些得意,他缓缓地坐到床边,声音温柔地问:“你跟司马海如离婚的事儿怎么样?”
她眨眨眼睛,对穆飞明更加地疑惑,她不懂为什么他们孤男寡女地呆在一间房里,他不但要忍受着自己不爆发,竟然还有兴趣问她的婚姻状况。
看着上官玉冰澄明的眼睛,穆飞明有些疑虑,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问什么她都不说话,只睁着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看。
“我觉得司马海如是个混蛋,你的决定真的很英明,和他那样的男人共度一生的女人可真是太苦了。”穆飞明说的眉飞色舞,甚是得意。
上官玉冰却替他捏了把汗,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苦心设计,所以,这注定是一场阴谋,不知道为什么穆飞明会突然骂司马海如,她怀疑他是喝酒喝醉了。
可是并没有闻到空气中有酒味儿,她只能够瞪着眼睛,替穆飞明紧张。
瞪着穆飞明继续骂司马海如,他却突然什么都不说了,动作迅速地从上官玉冰的身上将自己的西装拿下来。
她美丽诱人的姿势落入穆飞明眼睛的时候,让他某处的神经绷紧了下,但他还算理智,用被子将她整个遮住,不再停留,径直往门口走了去。
盯着监控摄像头的司马海如气恼地跺了跺脚,穆飞明竟然过了他的这一关,他本来是打算用穆飞明和上官玉冰发生的关系来大做文章,这样他就有借口向穆氏多要一点利益。
可是穆飞明竟然能够躲过他的圈套,竟然还骂他是混蛋,这让司马海如眉头深锁。
她捂在被子里,感觉浑身酸痛,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动弹,但是她并没有惊惧,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司马海如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她因为是整个被被子捂着,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开门进来的人是谁。
房门被人关上之后,有皮鞋撞击着地板发出的踏踏声撞入耳朵,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突然停了下来,房间里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响,她知道那个走进房间的人停在了她的床边,她等待着那个人能够将被子掀开,能够让她动弹。
但是那人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在被子的漆黑里,她有些无能为力,只能够侧耳倾听被子外的动静。
“哎。”一声重重的叹息声之后,被子被人掀开,司马海如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眸子里。
“上官玉冰。”司马海如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起来,上官玉冰看到他的喉结向下一滑,接着他整个人冲她压过来。
司马海如的气息包裹着上官玉冰,她惶恐不安,司马海如的手缓缓地揉搓着她的裙上的开口。
那动作轻柔地窜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燃起热流。
“上官玉冰,上官玉冰。”司马海如的轻唤不停地在耳边,他的炽热抵着她的膝盖,让她身体上的热流更加地浓烈。
司马海如的身体整个倾轧着她,让她甚是无奈,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司马海如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房间的灯光炽烈地照耀着,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陷入一片疼痛,刚刚司马海如的力道,大的让她浑身颤抖。
“司马海如,你就不能够温柔点吗?这么狠心。”她甚是愤怒地做坐直身体,她并没有为自己能够动弹而开心,反而为着自己能够动弹能够说话,而不能够对司马海如怎么样而难过。
“我哪里有你狠心,我的狠心及不上你的三分之一。”司马海如的话语里落满了愤怒,直直地冲她砸过来。
懒得搭理他,准备离开,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衣服穿,所以不得不像司马海如屈服。
“我的衣服呢?”虽然是在想着要恳求司马海如,但是话语里甚是没好气,冲司马海如犯冲地问。
司马海如并没有因为上官玉冰的话语而生气,反而满脸笑容地盯着她,他笑着道:“没有衣服,你就这样出去好了。”
话音落下,司马海如径直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音里,她甚是无奈,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她再怎么着也不可能穿着这样的衣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