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屠王他们没和你来啊?”见这小子似乎没有死心的样子,王公子赶紧转移话题。
“他们在国内帮我处理点事情,来不了…”狡猾如二狗子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两个家伙想转移话题?
“钱,还是要给滴!我这么辛苦的从北京买了烤鸭来看你们,不意思意思你们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啊…”
“…”王公子没有说话,目光指了指那满桌子的鸭骨头,再看了看自己的肚皮。
“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啊!吃多了半熟的牛排再吃烤鸭我怕你们肚子不适应要拉稀滴…”
狗屁!你丫的带烤鸭来就是满足自己的肚皮吧?会想到我们?水镜月心里恨恨的骂开了,你个混蛋!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鸟我们还不清楚啊?
“两成!”本着送走瘟神心舒坦的原则王公子咬了咬牙报了个价。
“三分之二!”二狗子眼皮都不抬的还了回去。
“不行!最多两成半!”
“五五分!”
“…”
半个小时后,塞夫勒•索菲特大酒店的西餐厅里浪漫而悠扬的交响乐轻轻的流淌在餐厅里就餐者们的心中。
但,坐在橱窗边上吃了鹅肝的水镜月和王公子似乎就没那么好心情了。不论是谁,被人硬生生的敲去了拿命换来的钞票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你这次来不会是专门来敲诈我们的吧?”水镜月没好气的乜了自己对面那狼吞虎咽的贼小子一眼,铿锵着道。
“咕嘟~”二狗子给自己灌下了一口上好的法国红酒,砸巴砸巴嘴瞄着对面那对着自己直翻白眼的水镜月笑的极度暧昧。
“那…镜月觉得我是来干什么的呢?”
“谁知道?你这混球什么事都算的清清楚楚的,比狐狸还狡猾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啊?”
“恩~其实也没什么,公子哥你和蕾蕾姐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我一来她就回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公子笑了笑,停止了翻动碟子里的鹅肝。
“我…根本不适合结婚…”
“这不是理由吧?”二狗子乜了一眼那淡笑着的王公子,脸上写着你丫蒙谁呢?
“按说你一般不会拒绝你老爸的安排呀?怎么这次…”
“这次我父亲没有给我任何安排…”公子哥放下手里的刀叉,轻轻的在那柔软的坐椅上。
“他想让我自己决定这件事情…很难得呢…毕竟王家的人可以自己决定的事情并不多…”
公子哥缓缓走出了大厅,在那厅外的喷水池长凳子上坐了下来。夕阳的霞光映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显的有些落寞和萧索。
二狗子和水镜月也没有再继续进餐,跟着王公子走出了大厅一起坐在那长凳子上。
“哒!”二狗子点上了一颗烟,吸了一口递到了公子哥的唇上。
“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吧?”王公子叼住狗子递过来的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那飘渺的烟雾轻轻的蔓延开来。
“听说过一些,但具体的并不清楚。”水镜月点了点头。
“从我祖爷爷那一代开始我们王家就参加了革命,帮着孙老先生推翻了满清。后来到了我爷爷那代参加了共产党,抗日、抗战都没落下。”
“抗美援朝、珍宝岛、越南自卫反击战我们王家一个都没落下。那里的战场上都有我们王家人的身影。我姑姑…现在还埋在越南的丛林里…”
“几个伯伯也是王家其他房的过继来的,到我这代真正太爷爷的血脉就我一个人了。也就是因为这样国家才把我爸爸从军队里调出来到S省去任省长。毕竟爷爷的那些老战友们都希望为我们王家留下那么点血脉…”
“那蕾蕾姐和你的婚事…”
“这是我第一次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情。”公子哥狠很的吸了口烟,把那烟雾压在肺里久久的不愿吐出来。
“说实话,她是个好女人。应该找一个好男人,但我不是…”
“…”难得啊!二狗子心里叹道,要是你吃过她做的饭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事,自己玩命就罢了没必要去拖累一个好女人…”公子哥弹掉自己手上的烟,站了起来“多余我让她回去了。毕竟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感觉,我并不适合她…”
“你老爸就没有反对?”二狗子很奇怪的看了公子哥一眼。
“很难得,这次他答应让我自己处理…但必须保证三年内让他抱上孙子…”
“恩…很艰巨的任务…”二狗子严肃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来了法国,希望这小子努力奋斗尽快完成他老爹的心愿。”水镜月嘿嘿的笑着,笑的是那样的暧昧。
“战果如何?”二狗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两眼绿光狂放!
“两个月来,共计感染性病十八次。所幸没得爱滋…”王公子苦笑着看着那一脸Yin秽相的水井月“镜月也算是努力奋斗了…”
“那你呢?不会什么都没做吧?”二狗子狐疑的看着王公子,眼神中带着让王公子心惊肉跳的东西。
“你小子不会还是处男吧?”
“…”王公子脸红了红,没答话转身走回酒店。留下那目瞪口呆的二狗子和狂笑的水镜月。
“!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二十一岁的处男啊…绝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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