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昔接过枕头往床上一扔,作势一躺,倒给他捡了方便。
颜暖又是气的岔气,站起身指着他吼道:“让你觉得可爱?!我真做不到让自己那么炸毛的事情!”
瞳昔不以为意的翻了身,颜暖骂骂咧咧的走到远处捡回被自己扔的枕头,走回另一张床边躺上去。
瞳昔睁开眼睛,在昏暗中熠熠生辉。
“姚颜暖…”
“别吵,睡你的。”颜暖没好气嚷嚷一声,转过身床板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以后不会和你打架了。”
“哈?”颜暖突然起身,在黑暗中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你说什么?”
瞳昔突然觉得脸一热,不打就不打,说出来保证又要被她嘲笑一番。
“咳…我觉得跟你打架实在是有损我高雅的风度和正面的形象,大人有大量,我决定不跟你一般见识,杜绝让你毁我名誉的任何机会。”
“高雅?正面?风度?形象?哈哈,你个臭咸鱼,脑袋是不是被门板夹坏了?”颜暖突然觉得听到了此生最好笑的笑话,此人整天披头散发有形象可言?跟一个女孩子打的昏天暗地,有风度可言?
真是见了鬼了,不对,是他一直被鬼俯身的主儿,一会那样,一回这样,总之每一样让她喜欢的。
“靠!臭咸鱼?!谁准你这么诋毁本大爷的形象的?”
“你怎么不去撞墙,咸鱼没嫌弃你诋毁它形象就不错了。”
“哟哟,我形象安谁哪儿就是诋毁谁,那你形象高尚还相当伟大行了吧?”
颜暖迟钝思索了一下,确定这句话对自己有益无害,似乎没有漏洞可言,不由心情大好,“当然行,可是,是事实就是如此。”
“是是是为了彰显你那伟大的形象,我明天给你准备一面镜子,让你每天对着镜子中伟大自己早中晚跪拜三次,如何?”
“你这臭咸鱼,积点口德会死啊,你早晚会被雷电劈死…”
“你最狠的也就这么一句,嘿,偏偏对老子来说不痛不痒…”
“变态!”
“哟,小姑娘挺本事,竟然敢跟一个变态共处一室,可见你…嗯,可见也略显扭曲了。”
颜暖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从这张床跳到他那张床上,对着他就扑上去,又是锤又是打,口舌上她永远都占不到半点好处,只能在暴力上发泄满腔的怒火。
“诶,干嘛干嘛。我说了不打就是不打,老子一向都守信用,别逼我破戒啊…啊!你属狗的啊,别乱咬啊,喂喂你别掐我,我真不打架了的啊!别逼我…”
“…”
很奇怪,那一晚,任由颜暖无论颜暖如何打,而瞳昔除了闪躲竟再也没有动手,哪怕仅仅是出于‘正当防卫’。
而那晚,颜暖比任何一次打的更激烈,低头闷声,甚至带着几分发泄。
在打的昏天暗地时,本来放在怀里的鱼突然滚出来。瞳昔对鱼味道敏锐程度相当于豺舅,一身跃起
“哦!你居然私藏老驿给我的炸鱼,想不到想不到…啧啧啧,你居然是这种人。”
颜暖一愣,掏出所有的鱼瞅准他的嘴巴,死面塞进去,“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