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黑白无常’出现后,生活越来越波澜壮阔了,本来他们打打闹闹的日子已经够紧绷了,如今分时段飞来几个飞镖,‘咻咻咻’定在木门扳上。
上面夹杂的纸条无非就是邀他们去风花雪月的场所面谈。
瞳昔每次看到上面的纸条就会冷笑到底不是一个娘生的,是到民间寻乐子再顺便寻我吧这是?
然后经常定定的看着门上越来越多的洞,气的撞墙妈的,这门都成被戳成马蜂窝,沈妈回来还不废了我!!
瞳昔绝对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仗的主儿,他就是一个魔啊魔,在他阴恻恻的笑意中让颜暖做了一大锅鱼汤,在颜暖的目瞪口呆中,正定自若的散下一大包白花花的细针…
颜暖发怵,果然,不是一个娘生的…
去门边儿上拉下最新定上的飞镖,瞅了瞅,怒我靠!还是那个死变态的地盘!
颜暖看着他手上提着的鱼汤,咽了咽口水,说,要不,咱就先洗洗睡吧…
瞳昔义正言辞握拳,道,不行!老子是那种随随便便受窝囊气的人吗?
颜暖想了想,认真的摇了摇头,哈哈,说笑了,你只会是个随随便便让别人受窝囊气的人…
事隔七日后,瞳昔拉上孩子再次出现在那据说供人消遣很全面的青楼,穿过层层莺莺燕燕,上楼一个房间寻找。
颜暖感叹啊!春光乍现的不是一点点啊…
瞳昔脸红蒙住孩子的眼睛死孩子,你脸皮不是厚一点点啊…
后来,颜暖回起在这阴阳合璧的青楼中,所干的挫事不是一点点啊…
颜暖问瞳昔:“酒楼是吃饭的,我犯琢磨,青楼到底是干嘛的。”
瞳昔回头高深莫测的看着颜暖:“所谓的青楼呢,委婉点就是一个让人醉生梦死不知今朝何夕的地方,直白点呢,就是踢被子撕床单震床板抓床杆,体验销魂妙曼滋味的地方。”
颜暖沉默。
他们一间一间找,终于在一座华丽的房间里,发现了那每天射飞镖好几次的两个始作俑者,意外的,竟看到陌黎和陌恒也在这房间中。
而这座青楼的头儿,胡魅正一脚踩着凳子,围着桌子,衣服凌乱的尺寸把握的很好,若隐若现,很是风骚。
他们全围着一桌子打马吊啊。
哟这排场,不是一点点大啊…几乎涵盖了所以角色啊…
“瞳昔!好久不见你了呢!”陌恒先抬起头看到瞳昔,对着他打招呼,目光温顺如水。
几个人同时回头,陌黎扫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
“呀!弟啊…”龙谨一下就眉开眼笑,对他们挥挥手,“这玩意儿老有趣的,要不要一起玩玩儿?”
龙瑜把坐在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短剑,冷语,“是有多无聊…”
胡魅扭着腰肢到他们面前,媚笑:“哟哟哟,这可是我们青楼未来的两大头牌啊,姐姐我可得好生伺候着…”
颜暖正疑惑着陌恒和陌黎怎么跟他们认识的?算了,跟他们也不是很熟络,谁知道这兄妹两又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
从某一方面来说,颜暖这人很是小心眼儿,这点,她绝对承认。人与人之间有芥蒂了,除了避忌就不断在心中自动疏离,顺便再抹黑…
瞳昔皱眉,又睁大漂亮的桃花眼瞪着桌上的马吊,凶巴巴开口:“胡魅,你以前砸场子其实就是来偷学我算命学艺的吧?让人算个命都要上青楼?太卑鄙了!
飘过一阵冷风…
然后爆发一阵死去活来的笑声。
龙瑜忍笑忍的死去活来,轻咳一声不发表言论。
陌黎维持冷傲的的姿态憋的死去活来,压下不断往上扬起的弧度。
陌恒抑制不雅的大笑声抑制的死去活来,弯弯弧度透着暖意看着瞳昔。
龙谨笑的死去活来,“弟啊…来来来,到二哥这儿边来,你太可爱了,哈哈哈。”
胡魅笑的死去活来,“头牌啊,没想到你这么单纯啊,哈哈哈哈…哎呀老娘要笑的死去活来拉…”
颜暖单纯的问了一句,“他们怎么了?怎么全都死去活来了?”
瞳昔咬牙切齿,“他们见识短,本少爷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颜暖疑惑低估,“我怎么觉得是他们在笑我们见识短…”
瞳昔眯眼,“闺女,这话要反着说…”
颜暖扶额深思,半响开口,“短识见们我笑在们他得觉么怎我?!”
寒风那个飘啊…
屋子里又响起感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瞳昔桃花眼喷火,大步走到他们打马吊的桌前,举手稀里哗啦的推翻一桌子的马吊,完了还不断踩着脚,“你们个个脑袋都被驴蹄子蹬傻了,个全都是神经病!全去死吧不要再活过来了!”
说完很习惯的拉着颜暖离开这充满神经病的青楼。
两人到街上买了八串臭豆腐十个肉包六串糖葫芦两碗混沌,蹲在大街边上的巷子口,吃的昏天暗地。
瞳昔说,吃饱了才能发泄一腔怒火,才有力气干活,完了吐开一串糖葫芦籽儿,笑的一脸奸邪…
颜暖一个哆嗦,蹲在余大爷身后埋头张开血盆大口陪吃。
边吃边口齿不清的八卦:“咦?陌恒和陌黎怎么会认识…呃,你哥哥?”
瞳昔打了个饱嗝,伸了个懒腰,起身,“八百年前,渊源颇深…”桃花眼中飘忽闪烁着叫‘算计’的光芒,牵起颜暖的小手又往烟花巷相反的方向走去。
颜暖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咽了咽口说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哪里,月亮要下山了太阳要升起了呀…”咱们能不再干让人笑的死去活来的事情了吗…
颜暖纯属以为瞳昔刚才是回来补充体力,精神抖擞后完了在回去跟人火拼,再次被人笑的死去活来,这样不好不好…
瞳昔转身,一头青丝随意馆起一缕,那张姣好的面容在月下越发白皙通透,如雪的娇靥甚是美艳,全掩过半新不旧的青布衣。
颜暖再次怀疑,一个男子,怎么可以生的如此女相,关键是人还那么爷们?!
瞳昔没发现此时和颜暖相互对视时,眼中是怎样的宠溺到暖意横生,抬手,揩去她唇角的残渣,轻轻开口,“笨孩子!爹带你报仇去!”
颜暖舔了舔唇角,心中微微抱怨瞳昔不该把残渣揩去…
在那个适合作奸犯科的夜晚,他们那天真的报仇了,然后颜暖发现瞳昔这人有时候真的是幼稚的可以,他拉着颜暖大半夜的溜进据说是他两个哥哥的住处,把他们平时专用轿子的四个抬杆全砍掉,然后噼噼啪啪的定在轿子顶,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全占齐全了!然后捂嘴奸笑的拉着颜暖离开…
颜暖再次捂脸瞳昔,老娘我真的羞于和你为伍!!!!耻于和你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