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瞳昔承认,他家姑娘有时候凶的像被地瓜汤烫跳起来的猫,有时候又像被摔坏脑袋的猪。
总是,很少回归人的范畴。
“瞳昔,你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时候跟我们回去?”龙瑜正色的问道。
气氛顿时凝滞。
“嘭!”
“嘭!”
两声响声同时响起,一道是瞳昔愤怒敲桌子,一道是陌恒酒杯不小心摔倒地上去。
陌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
瞳昔瞪眼:“我说了不会回去!需要我放狗赶走你们吗?”
颜暖轻松的叹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放我闺女’…
“哎呀!这是干什么呢你们…怎么又嚎上了呢,龙公子,这个话题好像有点沉重,看看看,桌子都震了,被子都摔了,我们来问点点让人快乐的问题…比如,瞳昔啊你的第一次。”
瞳昔脸色顿时煞白,瞪着胡魅,桌子下的手掌不自觉的缩紧。
陌黎冷笑,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
“胡魅!你不要太过分!”陌恒提高声音道。
龙谨起身兴奋的拍起桌子,眉飞色舞,“我跟你们说啊…”
“阿谨,坐下!”龙瑜正经时,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龙谨讪讪的坐下,低估,“凶什么凶…凶死个人了…”
“咦?这个问题好像也太沉重,要不这样吧,瞳昔我们玩赌的,你赢了轿子的费用不用你赔,再答应你一个要求,要是我赢了,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来我们这儿,我把你捧成头牌,还有…”胡魅抱拳害羞:“你今儿晚陪我睡一个晚上!”
“嘭!”
瞳昔再次拍桌子,桃花眼喷火,“妈的,这儿这么多人就杆上我是不是啊!”
“这儿你最好看嘛!”
龙谨不服,冷睥之,“什么眼光!”
“好啊!别以为我怕你,老子赢了就一个要求,打的你以后不敢来找我,不把你打出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众人囧…
“瞳昔!”陌恒在一边焦急的看着他。
瞳昔抬手,示意心意已决。
陌恒垂眸,微微皱眉,拉起陌黎就走,围着桌子走到他身边时,微微弯腰,扯了扯他衣服,轻声开口,“我可以帮你垫上!”
瞳昔水泉映月般的眸子转向他,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着陌恒,“陌恒,不是什么事情,我都得靠你。”
陌恒一愣,捏了捏拳头,拉着依旧笑的意味不明的陌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