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儿不是神人,所以他表达完自己的意愿后就跟着蓝枫一起昏死过去,当他再次清醒时,蓝枫还在和周公讨论蝴蝶的翅膀是六瓣还是四瓣。但剩下的四千少年军裹挟着幸存的北府军,已经渡过了大河,洛阳四镇也已经近在咫尺。
“怎么回事?不是说去和龙骧营汇兵去吗?”
“小蓝枫,蓝枫命令吾等趁着四镇防备空虚时,一鼓作气夺占此几处要塞。”
“啊!蓝枫这个老狐狸,气死我了。”
没人搭理他,大家继续往着目的地推进着,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更换上北府军的甲胄,人人有伤的情况下,即使城中只有几百人,也很难轻易拿下,所以不约而同地,大家想到了偷城的法子。
付敞留守的三千兵马,大部分集结在孟津渡口。其余城中只有寥寥几十人,所以现在的四镇根本就是空城,因为城中的居民大多是四万镇守军的家眷,注定了世代为兵的命运,也就注定了不同于普通百姓的骠悍的民风,平日里付敞留下来的私兵也不敢和他们接触太多,留守四镇的几十人更多的工作是斥候探查和联络传递。当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下来的时候,一名中级军佐斜躺在城上的观楼中,此时是每天中最轻闲无事的时光,他刚刚准备从午间的憩睡中清醒时,城外远远地来了一队小规模的部队。
“来人!来人!妈的,赶紧去看看,来的是些什么人?”
由于人生地不熟,加上主将不在,他们竟然将'外探千里'这条最紧要的军规都荒废了,人目即可看见的距离是十里左右,行军速度最快为一日二百里,因此至少需要在一百五十里左右设置斥候游骑,加上在可能的行军路线的沿途村镇处设立固定的、有正当身份掩饰的耳目点,就完成了基本的军情点网的布设,若是深入他人的境内,更要安排相当规模数量的探马。现在兵临城下了,居然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这名军佐能不着急嘛?
但派出去的探马还没出城,对方呼喝的声音已经清晰可辩,隐隐传来,是北府军的行军惯令。
“东武侯兵锋披靡,特命吾等回镇协防守备,蓝枫军令在此请将军亲览!”
皇帝令仪要八十一人,王为六十四,公为四十九,候为三十六,所以大军留驻城下不动,却有三十六名骑士前行至城门前,等待入城传令。
三十六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开城门上的小门,有点麻烦,开大门更费劲,况且军例上也有严格限制,一般这样的情况下,通常会打开大门两侧的一个偏门,于是靠左侧的偏门就给了卫军混进去的机会。
军佐在观楼上看着正往里面进的几十人,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蓝枫的军令为什么和正军同归?况且路程上并不是战地,用不着这么谨慎。
但还没等他想清楚这其中的所有环章,城下滞留的三骑忽然齐齐的弯弓搭箭,噗噗噗三声轻响,三支激若流星般的羽箭扑面而来,还没待军佐做出反映,便相继没于他的双肩前胸之中,整个偌大的身躯忽的跳起,等落到地上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三人齐射是蓝枫提倡和推广的做法,尽管有失气魄,格局又闲小气,但仍做为一种训练的规范而保留下来。军佐一死,城上城下好是纷乱一阵,但很快就平息下来,原本守备就不多,分散到各个城门自然更少了许多,但是这些秦士兵战斗无力,逃跑技能却好厉害,同时每个人都尽职尽责的高声喧哗,即壮胆,又将卫兵来犯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散播开来。
所以当蓝枫皱着眉头,骑在马上进入洛阳城时,城里已经是极端的纷乱不堪,平民,军眷,以及相关的官员和役吏全在乱乱的跑,乱乱的喊,但在这种混乱之中,蓝枫惊异的发现,这些喊声中什么样的都有,独独没有哭声,这说明洛阳的民众尽管惊惶,却并不惧怕,这些人并非职业军人,但表现却明显比秦军人好的多。显然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清楚的探明,来犯军的数量并不多,并且都知道汉府军受蓝枫章制,轻易不做滥杀屠城的行为,所以一个颇让蓝枫哭笑不得的现象就展现在洛阳城内外,民众无视少年军的存在,该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该互相安慰的互相安慰,众人互相呼喊着,'南门无人把守,大家往南门外跑啊!''小二,别忘了把驴车架上'
'王大头,赶快去千秋去通告一下,卫兵打来了!'
什么?蓝枫吓的一激灵,这还了得!当着他们的面收拾细软,然后大模大样的往南跑,他还能忍,可是明目张胆的要去通报军情,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呔!大卫蓝枫李祈福在此,尔等不得造次!”
“来人,传本候军令,城门三日内不得开启,城内净街禁足,闲杂人等非紧要事不得逗留街面,违令者杀无赦!”
先是周边的嘈杂声全无,接着又是一阵更大的混乱,不过这次是替他传军令的声音,很快,洛阳城里除了卫军之外,不见了一个人影。
“你们这帮子刁民,胆子还真是不小,居然敢公然央人传泄军情。”
此时蓝枫他们已经占据了洛阳城的督军府,大堂跪着十几名官吏、百姓,还捆绑着一名老者和一个傻小子,就是要王大头送消息的那位和王大头本人。蓝枫转目看见王大头憨憨傻笑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个老匹夫,自己搞事情,还让一个傻瓜去当替死鬼,真真可恶,来人,拖下去先打ooo”
还没等他说完,王大头瓮声瓮气的喊了起来:”俺不是傻瓜,你个狗官敢骂俺,俺和你拼了!”
跪在一旁的一干人等连忙扑上去按住被五花大绑仍难控制的傻小子。一面连声的告罪,”蓝枫恕罪,恕罪,大头的确不太灵光,见谅见谅!”
蓝枫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怪事年年有,如今在眼前,这个家伙看来的确傻的不轻。
“本候骂你傻,你不高兴是吧?”
“俺不傻,俺脑袋比你们都大。”
“那好!本候向你赔罪了,还请王兄弟,莫见怪啊!”汉府的官场风气中,优容谦礼之风甚佳,从蓝枫起就全无盛气凌人的架子,有错当面认是大家都习惯的,可是蓝枫的习惯却在下面跪着的一群人当中引起了很多的反响,立时间众人互相的嗡嗡声又起来了。见蓝枫的确真不生气,一个人大着胆子给王大头一个爆栗。
“王大头,你小子脑袋再大也砸不碎门口的台阶,人家可是蓝枫,亲自向你赔罪呢!别乱说。”
“俺不生气就是了!”
此人不理王大头在那里嘟嘟囔囔,转身冲蓝枫拱手道:”蓝枫请了,王大头幼年生过一次头风,是以是现在这个样子,请蓝枫千万别降罪与他!”
“你是何人?大头的事情我没放在心上,你放心好了,不过,这个老者有是谁。”
“小人洛阳税吏蓝枫,洛阳四镇多为镇守军眷属,这刘老汉的两个弟弟三个儿子五个侄子都是北府军的兵卒,大头乃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孙子,王刘两家在另外三镇都有亲属在,所以刘大叔才着急去联络地,绝无传信的意思的,请蓝枫明察!”
“呣!那本候问你,付家的军队驻在何处?”
“回禀蓝枫,秦军平时就住在孟津口的渡船上,平时只分派几十人过来巡查的。”
“蔚儿到!”厅外守卫忽然高声宣号,原来蔚儿来了。
蔚儿是被两个兄弟一左一右架着,往里走来,李祈福他们还没什么,地上跪的这群人却忽然齐齐的跪倒迎接。
“吾等草民,恭迎大卫蔚儿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口号整齐的似乎演练过无数次似的,如此乖巧机敏的百姓,让在满是慷慨高歌的北国里生长起来的卫军士兵们叹为观止。
“蓝枫!城外走访查明,城中多为军眷家小,并无秦的耳目,秦军现在已经由孟津口发船离开了。这些人审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发现?”
“小蓝枫!他们也多是北府军的眷属,刚刚是情急失语,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噫!你这小子的脑袋还真大啊!”
“俺叫王大头,小蓝枫好!”
“哈哈哈!”一干卫军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本就一群年轻人,入城接战显示出秦军羸弱的战斗力,现在四镇基本可以尽归大卫汉府了,轻松之下,大家都朗声大笑起来,笑声中自然有蓝枫等人的陪笑声。
想要征服一此人和事,其实也是真的很简单的啊,并没有那么的难啊,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的。
这不蔚儿就真的和蓝枫在一起了啊,而且还是把李艳打败的心服口服的啊,没有一点的怨言啊。
战争结束了,蔚儿也如愿的和蓝枫在一起了。
李艳也是真心的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永远的幸福。
全书完
上学刚回到家的斌容看到家门口一大片的黑衣人,突然心中一块石头卡住了,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是很准的,她亲爱的二叔终于忍不住了,要开始大闹了吗。
斌容心中想到很好,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嘴角慢慢地拉长,如地狱使者般的出现在了家门口,身未现声已到:“怎么,二叔等不及了,还是二婶缺钱了?”
“哼!小孩子说话嘴巴可是要积点德的,要不然长大了没人要。”方淘傲慢的搂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方氏企业老总与妻子失踪的消息斌容心中一痛,恨意瞬间溢满心头。
斌容悠闲的走至沙发上,书包边上一扔一屁股坐下,口中声音又冷了几分:“二叔,你身旁的女人之前怎么没见过,难道换二婶子了?我想二婶知道这个会很开心的。”
“斌容,你觉得那老婆娘有能力管我这些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嘛,多说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啦。”新闻的播报让斌容火气又大了一些,伸手就拿起遥控板将电视关闭。
这时边上的方淘大笑到:“哈哈,看不出来平时冷酷的斌容大小姐也会生气,真的是稀事啊!”转头亲吻了怀里女人的侧脸:“宝贝你看她是不是很美,尤其是生气的时候。”
“方淘,我念你氏我长辈所以至今未动你你一根汗毛,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说话还是这样子不留情面,你说方晨和柳茵长的也不怎么好看,怎么生出个女娃娃就出的这么水灵儿呢,让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经要追求你了。”方淘脸上势在必得的欲望无限的展露在了斌容的面前,这顿时让她恶心的想吐,觉得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会跟中毒一样浑身痒痒的难受,鸡皮疙瘩甩一地。
“方淘,你这种想法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表现在了你的恶心的嘴脸上了,现在说出来是想让我吃不下晚饭嘛?”斌容嫌弃的说着,起身去倒了一杯老早冰在冰箱的咖啡,小小的觅了一口又说道:“也不觉得自己变态嘛,连小孩子的身子都要臆想,都不是我说你,想就想啊别每次豆出现的那么明显好吧,我怕我饭豆吃不下去啊。”
方淘脸上阴谋得逞的笑容慢慢展开,起身修长的身形走向了斌容,她承认已经三十多的方淘确实很帅,也看上去很年轻跟她站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十叔叔辈的人物,可是他确实让人心生讨厌。
方淘上前一把楼住斌容,俯身在耳边哈了口气说到:“今天就是我得到你的日子,等了我那么久也该补偿我了,我的甜心。”
斌容恶弃的推开他,忽然感觉浑身酥麻,从小腹腾的窜起一股空虚感,她两眼放火说到:“卑鄙,方淘你竟然在咖啡里放药。”
“所以知道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方淘上前,一把扯下斌容身上那件包裹着她身体的校服“我很早之前就很想扒掉你身上这件校服了,它挡住了我之前一直想要的东西,哈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嗯看看你这婴儿般的肌肤,果然是极品跟舞厅里的那些姑娘真的完全不一样,看来我是正确的,不管怎样女博士的你,还是这样有性格,追你的人一定不少。”
方淘魔抓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抚摸着每一个地方,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斌容想推开他但是药力太强真的是控制不了四肢了,手一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