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与挑衅城主府的人有勾结的人啊?看着真年轻!”
“唉,我告诉你们啊据说他是看不惯那个城主大张旗鼓地向崖山事务所的店主女儿订婚才这么干的,而他就是在崖山事务所长大的!”
“这么年轻做什么不好非要这样,唉!”
莫夜看着周围那些“千姿百态”的人们,他们的议论声莫夜当然可以听到,此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笑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笑不出来了。
碧蓝的天空上没有一片云彩,硕大而炙热的太阳挂在高空,尽管还有一个月就到秋天了,但这太阳似乎想要发挥出最后的余力努力晒干一切。
莫夜在这炙热的太阳下死死地站着,不光双臂和双腿被牢牢地绑着,就连大腿和腰部都被手指粗细地麻绳紧紧地缠绕着,而两段都绑在铁笼的柱子上,此时的莫夜就像是一头将要被屠宰的猪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和听着周围的那些人。
莫夜看着这缓慢行走的马车终于要经过崖山事务所的时候,心里突然涌起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是复杂。
莫夜看着崖山事务所门口站着的人很是平静,就像是他早已经知道了结果一样。此时崖山事务所门口楚胖子正站在那里将双手背在身后,很是平静地看着莫夜,当然平静就是平静!
而楚柔儿则站在他身后,一双美眸直直地看着马车上铁笼里的莫夜,素手捂住小嘴,一脸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莫夜此时的模样她的双眼里早已经不能包含住泪水,泪水顺着洁白精致的脸颊滑落下来…
而南宫天自然站在楚柔儿的旁边,看见此时的楚柔儿他看着莫夜的眼睛里便又多了一丝憎恨,但还是拿出一张手帕想要替楚柔儿擦去泪水。动作很是轻柔,就像是只要稍微地用上一点里他就会把楚柔儿的俏脸划破一般。
此时的崖山事务所门口除却三人再无一人!
莫夜的头像崖山事务所那边扭动了一下,想要看清门口那仅存的三人,但长发不仅帮他遮住了脸,也帮他把双眼遮住了,只能有些朦胧地看着那三人的表现。
莫夜看着哭的和一个泪人似的楚柔儿,嘴角扬起一起弧度,笑地很是温暖,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而一边的南宫天看见莫夜向这边看过来,很是隐晦地做了一个动作——手掌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虚划一下,意思很是明显在告诉莫夜他的下场。
莫夜虽然视觉有些受到影响,但是还是看到了南宫天那个只为他做的动作,心里不禁一冷,经脉里的元素能量竟然也自己动了起来。
“咳咳!”
莫夜感觉着自己经脉里流动着的元素能量,本来一切顺利但是却突然感觉到属于他的元素能量逆向运转起来,直冲向五脏六腑,但他一直在他丹田内沉默的那个小黑球却又是向上次一样把那些紊乱的能量全都吞噬殆尽,可尽管是这样他的内脏也受到了一些冲击,致使他咳出了鲜血。
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但是被头发所挡住所以就顺着头发滴下。
“大胆,游街示众你竟然还敢运转能量,是何居心?”一位守候在马车旁边的青年男子看着莫夜的表现登时就怒喝道,同时手中的长鞭非常准确地落在莫夜的后颈处,即使被头发所遮挡住也能看到那被长鞭所打在的地方有丝丝血迹透出,很明显那个地方一定是已经皮开肉绽了。
“唔!”莫夜感觉着后颈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虽然身体被紧紧地绑着但还是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叫出来只是紧闭着嘴发出一声。但是疼痛却也给莫夜一份清醒,他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南宫天故意安排的,只是想让楚柔儿看着她的莫夜哥哥是如何被蹂躏却又无法还手的样子。
“大胆,竟然还想要还手?”那个年轻男子似乎又暗中得到了南宫天的指令,更加趾高气昂,光明正大的怒喝莫夜一声,当然紧随着的还有一声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那个鞭子抽到的地方竟然和上一次的地方完全重合,本来就已经皮开肉绽此时更加地严重,头发有的部分被鞭子所打断更有的部分被鞭子打在了莫夜后颈的肉里,头发、血液、肉几乎已经融为一体。
“那不是老陈家的儿子吗?这几年不见在城主府但是风光了不少!”一个很平常的声音在喧闹的人群中响起,不过此时却是最为吸引人的。“真的是老陈家的儿子陈海青啊,可怜他父母走的早啊,不过他现在真是风光,希望我的儿子以后能有他好吧!”又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显的很是羡慕。
人群里群讨论的正是那个二次鞭打莫夜的年轻男子,而那个陈海青似乎也听到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但莫夜却听不到这些话了,因为他在陈海青鞭打他的第二次的时候就晕了过去,击打后颈处很容易让人昏迷,所以现在的莫夜虽然身体阵阵传来剧烈的疼痛,但却在这疼痛之下昏迷过去。
莫夜在昏迷前却是努力地做了一个动作才晕的,他在被鞭打第二鞭的时候看见楚柔儿想要冲出人群奔向莫夜,但却被她身前的楚胖子按住肩膀再也动不了了,也就在此时莫夜努力地向她摇了摇头,然后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刚才你是向谁做动作?是不是你的余党?”陈海青又是一声怒喝,同时第三鞭竟然穿过铁笼的铁柱之间大约有十厘米地空隙打在莫夜的后背上,瞬间莫夜的后背就多了一道血痕,但这却没有让昏迷的莫夜清醒过来。
“下午了吗?”莫夜虚弱地睁开在头发之下的双眼,看着太阳已经快要落下而他却还在那马车上在街道上游走着,不过此时却是没有多少人围观了。
“快要结束了吗?”莫夜心里想着。莫夜却突然想要吐出血来,他也没有忍着,不过竟然是把血液咳到嘴里然后又咽了下去,竟是把自己的血液当水一样喝掉了。“不,这也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