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魔恰巧选中莫夜?魔道之人不是不喜欢管闲事的吗?”此时的叶小冷被莫夜抓住,但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心也就放了下来,开始思考着那个魔道之人的目的所在。
“哈哈,过来吧!”那个青衫中年人仿佛是看到了莫夜的一举一动,对着莫夜的那个方向说道。
他的话语仍然具有磁性,而且像是有魔力一般,五百米远处的莫夜听到他的话后便把叶小冷抓的更紧了,那玲珑妩媚的身躯仿佛都要和莫夜的身体融到一起。
“请问您是?”那两个看见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回答,而是莫名其妙说着话,甚至都没有看上他们一眼。
久居城主府的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却也不敢惹这个实力不清的男子,竟然又问了一遍。
这要是界山城里的百姓们看到一定会惊的下巴掉了一地,可是那些百姓的修为都普遍偏低,都还没有从那男子话语的影响中走出来。
“魔府,皇甫不凡!”皇甫不凡终于偏了一下头,看了身后那二人一眼,静静地开口。
“什么!”那二人听到后,都是满脸的惊讶与紧张,皇甫不凡的平静话语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那二人瞬间失色,丝毫看不出这二人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
光是“皇甫”二字就够摄人的了,可是后面偏偏要加上“不凡”,这四个字在一起绝对可以让一些人惊慌失措。
皇甫,这是魔府直系才有的独特姓氏,血脉异常的尊贵,不比那些皇室成员要差,其原因是魔府这个通天世家。
魔府,这个处于大宋国内上万年不倒的魔道家族,要知道魔道之人是受人厌恶的,但凡出现都会引起一片杀戮,各个修士都想要杀死魔道之人,他们可谓是天下皆敌。
但魔府可以在一个举世无双的国家内万年不倒,这便足以证明他的强大,不仅连一些皇族子嗣不愿招惹他们,就连当世的皇帝都要与魔府的家主平起平坐。
而这个皇甫不凡正是当代魔府家主的亲儿子,也就是下一任魔府家主三十岁就已经在大宋国无人不知了,当人们谈起他的时候声音都会不自觉地压低一些,似乎是不敢招惹这个狠人。
“原来是少魔主殿下,我家城主知道您来了他一定会快速赶来恭迎您的。”那二人从震惊中走出来后,便一脸谄媚的对皇甫不凡说道。
“不用了,他不敢来!”皇甫不凡仍然话语平静,即使是话语中说着南宫泽也没有一丝变化。
“……”这下二人都无语了,南宫泽可是三阶武者啊,而在皇甫不凡却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都说他不敢来,虽然都知道魔府的人性情秉直,可都没曾见过,今天看见终于知道什么是魔道之人了。
而另一边的莫夜抓着叶小冷已经来到了皇甫不凡的身前,被入魔的他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来到高塔之上,淡红色的眼睛直视着他,看不出有何感情。
皇甫不凡大袖一挥,莫夜和叶小冷的‘隐身符’就好像是失效了一般,二人的身影也显现出来。
“莫夜叛贼!”
“挑衅城主府的叛贼”
那二人看到莫夜与叶小冷后,马上就认了出来,然后用一双仇人的眼睛盯着他俩,就像是莫夜二人杀了他们的至亲一样。
“这二人乃是与我城主府有大怨的逆贼,还请少魔主成全!”其中一人看到后便把手中的司徒风扔到高塔之上,然后尊敬地对皇甫不凡说道。
“是吗?”皇甫不凡剑眉一挑,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丝压迫的意思说道“这二人对我有大用,我要是不给呢?”
“嗯?”莫夜现在入魔了神志不清,可叶小冷并没有事,听到他这句话后美目之中先是露出惊喜的,但转瞬间又出现了忧虑之色,魔道之人做事都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谁知道他是想干什么呢?
“刚才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自己失神了一会?”
“我也是啊,只是听到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然后就不太清楚了。”
“快看,塔顶上又出现了三个人!”
“嗯?那三个人时什么时候上去的?我一直盯着塔顶呢,难道真的是我刚才失神了吗?”
“少魔主殿下,如果你把他二人交给我城主,日后城主府必有报答之处!”那二人看见众人都清醒了过来,如果不把莫夜二人抓回,以后城主府的威望在众人眼里必将下降。
“报答之处?你们有什么能报答我的?”皇甫不凡听到那两个人这么说,嘴角扬起一丝嘲笑的意思,然后眼神轻浮的对二人说道。
“这……”那二人又是在皇甫不凡这里吃了一个瘪,根本没有想到皇甫不凡会直接这么说。
“那个穿青衣的男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把城主府的两大将军都给震住了!”
“我看这次城主府要把那两个有大仇的人放了。”
那二人自然可以听到高塔之下众人的议论声,两张布满沧桑的脸上顿时出了几分黑线,在这样下去不仅莫夜两人保不住,就连城主府的面子都会没有的。
叶小冷看着一身青衫的皇甫不凡,紧盯着他的一双明亮却又深邃的眼睛,想要在其中看出什么来,可是出了平静就是对那二人的一丝嘲讽。
“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一缕声音传到叶小冷的神识里,似乎言有所致地说道,然后便没有了一丝动静,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叶小冷听到神识里传来的声音,顿时不看皇甫不凡了,她生怕皇甫不凡做出什么事来把她的努力终结掉。
“少魔主殿下,难道要我们的城主来亲自和你说说?”那二人极为谨慎的问道,很是怕皇甫不凡这个狠人做出什么来。
“你们城主?我说了他不敢来!”皇甫不凡又是剑眉一挑,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要传遍这界山城。
“你去把他杀了。”皇甫不凡转身又对入魔的莫夜说道,向那三人处一指,极为平淡,就好像杀个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