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元野文觉得这一次,他可能要凉凉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整个人跪了下来,洒在他身上的药粉竟然开始起作用,在他的皮肤底下,不断的蠕动。
元野文惊喜若狂,赶紧乘胜追击,撒出一连串的哭,这个男人的双腿剧痛无比,而且无法行动,根本就躲不开,被深深的刺中了。
你看这个男人在一点一点的把这些药粉所形成的小虫给逼入体内,那些红色的物质,慢慢的从他的腿上透露出来,然后掉在地上,形成了黑色的残余物。
元野文觉得有点恶心,不过这个时候不留什么时候才流呢?
他赶紧就向丛林外跑了出去,这个男人试图向他发起攻击来拦截他,但是他一边又要努力的去排除腿上的小虫一边又要拔出身上的苦无,根本就无暇顾及了。
直到元野文跑到了马路边上,才稍稍喘了口气,虽然这一次他的确是赢了当时其中有不少前世元野文的因素。
看了看身后,觉得这个男人应该追不出来了,元野文才打开手机,给瑞龙狂打了个电话,瑞龙狂几乎是铃声,刚响了一下就接了起来。
“元野文?你现在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啊?”瑞龙哲夜的声音里面透露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元野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他说:“现在在我们之前分开的地方,你会来接我一下吧,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瑞龙狂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挂断了电话,发动了汽车。
不过他的车也没有开远,很快的就开到了元野文旁边。
元野文看到车灯,就朝瑞龙哲的方向招了招手,瑞龙狂把车开在了元野文的旁边。
元野文艰难的上了车,刚刚没发现,现在一安静下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有数道被苦无划破的伤痕,痛的很。
元野文也看着元野文浑身是伤的样子,觉得很不妙:“那个男的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元野文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那个男的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不过还没有死,包不齐以后不会对我们下手。”
瑞龙狂从车的柜子里面给元野文掏了一块白色的毛巾,你先擦一擦,我们先回家回个家,再从长计议。
元野文点点头,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
很快,瑞龙狂就把车开回了家里面,因为之前他们有人一不小心摔破了杯子割到了手,所以瑞龙狂知道医药箱的位置。
一回到家,元野文就坐在沙发上面,瑞龙狂去里面的房间,拿出了急救箱。
因为元野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实在是很多,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差不多弄好。
看终于处理完了伤口瑞龙狂才舒了一口气。
坐在元野文旁边的沙发上面:“没事,可是如果下次这个人再来怎么办?”
元野文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无法避免的,所以比瑞龙狂要无所谓多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瑞龙狂知道自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点点头,随便的收拾了一下。
“那你先赶紧回房间休息吧,明天两台来了,我就说是昨天你跟他打架的时候弄的。”这个他就是指刚才的那个胡渣男。
元野文点点头,然后就先上楼去了。
晚上元野文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如今看来他才是没有真正的能力可以和觊觎它的系统的人抗衡。
如果长久这样下去的话,他总不可能一直靠着前世元野文,如果不尽快找一个方法的话,怎么不解释他,就连他身边的伙伴都会受到他的迫害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伤害。
元野文想了很多,辗转反侧知道天拂晓了,才渐渐的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元野文才醒了,到楼下一看,瑞龙狂和李守义都已经在楼下了。
两人正无聊的玩着双人纸牌游戏,还有两台,一看到元野文身上的大大小小的纱布,一看到元野文就惊了:“我以为你们打架,就小小的打闹一下,怎么会有那么多伤?”
元野文则是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只是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在玻璃上。”
那样太康元野文确实没有什么事的样子,也就信了,只是叮嘱了他,让他注意一下,不要让伤口感染。
几个人正说着话,李守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
突然之间用力的拍了一下茶几:“那今天元野文不是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玩了吗?”
瑞龙狂还在摆弄着他的纸牌,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呀?他只是受伤了,又没有残废。”
“今天本来说好带你们去冲浪,冲完了去吃海鲜了。他都被人打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能去冲浪吃海鲜。”李守义觉得也很无奈,可是万一元野文吃了海鲜,或者是伤口沾了水,会感染,就更得不偿失了。
元野文还是那个无所谓的样子:“我去不去都没关系啊,我在家里呆两天吧。”
瑞龙狂第一个反对,把元野文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来玩,一共就八天抛去车程两天,能打马上就六天的时间,现在已经晚了一天了。当然不能浪费,剩下的每一天了,那我们就去一些不会让元野文有伤害的地方,过几天等他伤好了再去冲浪,吃海鲜不也一样。”
李守义听到这话,一想觉得也对,也就同意了:“那我去看一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玩的,甭担心啊。”说了他就到楼上去打电话了,元野文坐到原本李守义坐的位置上,也就是瑞龙哲的旁边。
“其实我去不去都无所谓呀,而且我对你们这边的活动的确也没有什么兴趣。”
瑞龙狂继续百无聊赖的玩弄着她手上的纸牌:“和你在家里面不是更会胡思乱想,还不如出去玩一下。”
元野文没有想到瑞龙狂竟然为他考虑了那么多,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了兄弟。”
瑞龙狂看似不屑的撇了撇嘴,但还是开心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