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野文在楼下随便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就上楼来,就看到瑞龙狂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竟然开始写起了昨天没有写完的作业。
“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赶紧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挂点滴。”元野文强行的无视了瑞龙狂的这一番行为,知道他不管现在做什么,都只是为了不挂点滴而已。
瑞龙狂则是一副“学习,令我快乐”的样子,专心致志的继续学习,没有理会旁边的元野文。
元野文也不再和他废话走上前开始给他拿出门用的衣服,反正到最后他总是要跟着自己走的,现在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了。
瑞龙狂看到元野文都在准备出门用的东西了,甚至都一副快要准备好的样子,顿时更加一阵着急。
他大脑飞速的运转,想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留在这里,或者让元野文留在这里,他绞尽脑汁的想着,又一计涌上心头。
“元野文,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瑞龙狂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实施着他自己刚刚给自己制定的计划,突然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认真的看向正在收拾衣服的元野文。
元野文一边收拾,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什么日子啊?”在瑞龙狂对他说什么话,他都会坐视不理的了。
瑞龙狂走到她面前,拿过他手上的衣服,扔到一边去,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今天是我们当初相识的日子啊。”
元野文当然不会听信他的鬼话,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也不揭穿他“哦”了一声就继续拿瑞龙哲有人的衣服,很快就搭配出来了一套。
瑞龙狂看元野文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顿时更加着急了,在他面前蹦哒来蹦哒去的。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们当初相遇的日子啊,真是让我感到悲伤了。”
瑞龙狂说玩还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表示自己现在真的很伤心。
元野文看着他一个戏精本精的样子,本来她是打算不在和他说话,现在他也忍不住想要揭穿他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在夏天吗?现在是秋天,我们时差相差有这么大的?
瑞龙狂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样没错,只好又尴尬的坐了回去,又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摆脱去打点滴。
但是直到元野文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扔到他的身上,让她去换衣服,他都还没有想到什么全新的点子。
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去挂点滴了吗?瑞龙狂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格外的怕打针,小的时候的他一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都要往后面躲几米远才行,虽然长大了,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对打针和医生这种职业敬而远之。
平时他有些什么小病小痛,都是吃的药就好,能吃药就绝对不打针,就算要打针,那也一定是四处打听哪里的医生会比较温柔,一点打针会不痛的。
瑞龙狂苦恼的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衣服,突然又计上心来,既然你让我穿衣服出去了,我就偏偏让这些衣服穿不了,哼哼哼。
他走出了他们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到浴室里面小心的接了一碗水,这个时候元野文正在楼下等着他下楼,所以看不到他这种猥琐的所作所为。
然后他把那碗水全部都浇到了瑞龙狂自己的衣服上面,还在元野文的衣服上面也教了几下。
瑞龙狂看着自己的杰作——几件乱七八糟的已经湿透的衣服满意的笑了笑,赶紧叫楼下的元野文。
“元野文我的衣服都湿掉了,今天就不出门了吧,等明天衣服干了才能出门呢。”
元野文听到她的声音,无奈的又上楼来了,果然看到那个衣柜里的一片狼藉。
瑞龙狂尽量在旁边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好像这件事情的作始庸者不是他一样。
元野文叹了一口气,幸好他早有准备,早就猜到瑞龙狂这个人不会乖乖听话。
他把之前偷偷藏好了的一套衣服给扔到了他面前。
“如果这一套再湿的话,那么你就光着身子出去吧,反正我是不会介意。”
说完,元野文就无情地下楼去了,不是他想虐待瑞龙狂,只是瑞龙狂这种人实在是不应该给他甜枣。
瑞龙狂苦哈哈的看着眼前的衣服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看到了脑袋决定先套上衣服,之后到医院再看看能不能脱身吧。
元野文在楼下无聊的翻着杂志,看到瑞龙狂收拾好自己下来了,就招呼他玩一边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瑞龙狂一直保持着半死不活的状态,甚至在寻找逃脱的路线,但是每次都能够被元野文及时的发现,并且拦截下来。
直到第四次,瑞龙狂逃跑时外露,元野文越觉得有点烦,瑞龙狂可以说是为了不去打点滴,无所不尽其用了。
“你为了不去打吊针,怎么事那么多呀?就是打个针而已,一个大男人的那么一点东西扎一下,还怕成这样。”元野文也是诚心想要激怒一下瑞龙狂,看一下他会不会被自己给击了,然后就乖乖的去打点滴。
他本来以为照顾元野文应该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没有想到这就是一个祖宗,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瑞龙狂被他讽刺了,连忙反驳道:“谁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哪里有!怕的就是蠢货,只是不喜欢那个冰凉的液体进入到我身体的感觉。”
元野文无所谓的“哦”了一声,那要不要你输液的时候我在旁边帮你捂着吊瓶。
瑞龙狂想到那种尴尬的场景,连忙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难不成他还真的要逼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