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的罂粟渐渐软化,慢慢的松开了抓住银狼的手,是啊!不记得多少次了,自己依靠银狼越来越多,所求的也更多,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他什么,而他也没有要求什么。
现在这样不是应该的吗?况且他爱自己比自己爱他多好多,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末日的来临也预示着生命的短暂,自己还在矜持着什么呢?两个人的时间也不多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而银狼在罂粟放开自己的手的时候就开始了下边的动作了,这样的罂粟不是常有的,把握住机会才可以把她吃下肚子。不然万一她反悔了怎么办。
一吻吻在了罂粟的胸前,也拉回了罂粟的思绪,只觉得胸前微微发凉,随即既熟悉又陌生的女性体感慢慢的延伸到了整个身体,罂粟不知所措,空虚了几年的身体在银狼的挑逗下渐渐的进入了状况。
面对生涩的罂粟,银狼笑着,多年来自己陪着的这个人儿终于要在自己的身下绽放,这朵带刺的罂粟花终究是自己的,就算是死神也夺不走。
此时窗外树影晃动,灯光闪烁。而夜色才刚刚开始,朦胧的月色映衬着在床上缠绵的身影,加上娇喘的呻吟,男人的嘶吼,整整一夜,春风无限。
一夜缠绵过后,早上罂粟抚着发麻的脑袋,后悔哀怨,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整整一夜,没停过,不知道年纪大了的女人就像汽车一样需要休息的么!居然这么生猛。
看着在旁边餍足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罂粟心里就有气,凭什么受累的是男人,她却累的不行,而那个男人还有兴致问她昨天的姿势怎么样,我去你妹的,正待起身梳洗。
却见银狼再次的靠了过来,眼中盛满了不怀好意,罂粟瞬间红了脸,奶奶的,居然还有力气,慌忙的一脚踹向了靠过来的银狼。罂粟胡乱的抓起毛毯,披着就进了浴室,浑身黏黏的,要好好洗一洗了。
银狼也不恼,靠着枕头看着慌乱逃跑的罂粟,满足的笑着,她终于是自己的女人了。不过这味道还真是甜美,可不是他这个禁欲几十年的人可以满足的,以后罂粟的日子估计会很惨,而自己会非常的幸福。
正自高兴的冥想着未来,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发出了滴滴声,拿起一看,是疾风传来了消息。打开一看:恐夜长梦多,今晚行动。
罂粟穿好衣服出来,便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银狼,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不等洗完澡再穿衣服?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银狼假装坏笑的看着罂粟:“哦?难道我亲爱的还没欣赏够我强壮的身姿,还想看我裸奔不成?”
看着不正经的银狼罂粟红着脸说道:“你可以试试去大街上裸奔,姑奶奶绝对不会拦着你,不过以后可千万别说认识我,我闲丢人。”说完将手中的毛巾向着银狼的脸甩去。
接过毛巾,随便擦了一下脸,银狼笑着说道:“好了,不和你闹了,是正经事,疾风传来消息,是时候动手了,再晚怕进行者内部发现疑点。要是他们做好了完全的措施,就难办了。”
“进行者的潜伏计划都已经向各个国家发过去消息了吗?你说的那些爱国黑客可用吗?不会透露消息?”
“绝对没问题,这样的举动也是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发展,利多于弊,他们一定会做的很完美。现在各个国家都已经完全掌握了进行者的所有举动,也在不经意间拖住了他们的脚步,那些潜入者都已经被暗暗的监视了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以一个由头被抓出来,绝对的神不知鬼不觉。冥天良那里也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是暗杀还是车祸,反正绝对逃不掉,这个人渣,这一年里变得太多了,很多的家庭都被他给祸害的倾家荡产了。仇家多如牛毛,很多人都愿意动手。”
冥天良?罂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他的事情可不可以交给我?”
“怎么了?难道你还想他留下性命去对付我们?”
“不,我只是想给冥家留下一条根,毕竟冥老对我的恩情在那里摆着。我不可以不仁不义。”
“可是”打断银狼的辩解,罂粟接着说道:“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是怕冥天良在我们做事的时候在背后捅我们一刀对不对?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会让他失去现有的所有记忆重新生活的。”
银狼不语,罂粟就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她决定的事是谁都无法改变的。随即无奈点头道:“好吧!你只有一天的时间,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启程,明天晚上施行计划。抓紧时间。”
见罂粟“恩”了一下,银狼接着说道:“疾风那里还有一点事,我去看看,处理好了就去地下基地找我们,一起出发。”说完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当冥天良气喘吁吁的感到海滩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罂粟站在海风中怡然自得的场面,当时收到罂粟的信件的时候,他也很惶恐,同时也含着惊喜,这次约他这么郑重,直接交给了自己的秘书,难道是她终于发现自己心里还有我吗?
随即讽刺的摇摇头,上次那么明显的威胁已经表明了她的心了,自己怎么还这么的自恋,不过能和她单独的在海滩上约会,也不错。
罂粟闭着双眼面向大海,长发睡着海风飘动,这风景霎是美丽。冥天良有一阵眩晕。
不过他很快就回复了正常,这样的美景从来不属于自己,有什么可欣赏的,直接站到她的身侧,冥天良便开口问道:“找我什么事?真的没想到你还会这样约见我。”
慢慢睁开眼睛,罂粟看向冥天良,这个当初一腔热血的青年如今变成了贪财好势的小人,到底是谁的错呢?“你想过退出政局做个平凡的人吗?”
“退出?”
冥天良一挑眉毛问道:“我为什么要退出?当初坐在这个位置上受的苦换来了我现在的风光,我为什么要退出呢?”
罂粟摇摇头,看着这个无可救药的男人道:“当初的你哪里去了?”

冥天良却在罂粟问出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当初?你可知当初的我是什么样子?你又何曾注意过我的存在?现在来说这些算什么?是来可怜我的吗?不,云佳,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只是想要你的爱而已!”
罂粟再次的摇头道:“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我都不想知道是什么样子,我只是为你的父亲不值,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敢于与众多凶兽对决,虽不敌却毫不气馁,而现在呢,却是个趋炎附势,阴险狡诈的人?我实在是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
提起自己的父亲,冥天良一阵沉默,半响才开口问道:“他现在好吗?”
“呵!你还关心他吗?那就去他的坟前忏悔吧!你所谓衷心的政府派人把他杀害了,我要救他的时候已经晚了。”
冥天良愕然:“你说什么?他死了?”
见冥天良不相信,罂粟也不多做解释转身边走边说道:“她就葬在你祖爷爷的旁边,有时间去烧点纸吧!至于你,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另一个是放弃退出政局,我会留你一条活路。”
冥天良当即嗓音尖利的说道:“你凭什么给我定下道路,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谁都不可以改变。当初我老爸想过改变我,可是呢?他还不是死在了我的前头,这就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还是这样的好,不劳您费心。”
罂粟则是摇头道:“你真的是冥顽不灵,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怎么做是你的问题。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罂粟走了好久,冥天良还站在原地不言不语,看着她消失的尽头怅然若思,也许真的是时候了断了。猛然攥住拳头,抬眼狠狠的看了罂粟一眼,向着另一边走去。
当罂粟站在冥老的坟前等到冥天良的到来的时候,她笑了,再厉害的骏马都逃不过驯马师的驯养,就好像她罂粟就是冥天良的克星一样,他永远被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不多时墓地旁的环城路上停下了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走向了罂粟。将麻袋扔在地上,对罂粟说道:“罂粟小姐,你要的人我们给你带来了。”
“好,辛苦各位兄弟了,我火焰罂粟在这里谢过了,这件事的酬劳我一会就划给你们。”看着地上扭动的麻袋,罂粟冷冷一笑。
那三个男人为首的马上说道:“这怎么可以?当初我们兄弟遇到难处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你给我们办的,我们还没有谢过你呢,怎么还可以再要你的钱,这次就当是报答你的。”
罂粟摇手说道:“不用报答我,只要守好我当初定下的规矩就好,只杀贪官,不动清廉。钱财存够,退出江湖。这次的钱我依旧会给你们,你们也不要推辞,就当我钱多的花不了了。走吧!”挥挥手,罂粟转身不再看他们。
看着应经决定了的罂粟,三人也不敢反驳,当下低下头给罂粟行了一个礼,离开墓地上车而去。罂粟转过头看着面包车走远,觉得怅然,这三个男人当初在了父亲的医药费去抢劫,倒霉的抢到了自己的手上。
问明原因,罂粟当时给了这仨人十万元钱。就因为有事情要办离开了。再见之后,为报答罂粟的大恩,便成为了罂粟在外边的小杀手团。到现在依旧对自己的恩情念念不忘。这样知恩图报的人难找了,希望他们都安然无恙的好。
在冥老的坟前上了一炷香,罂粟才解开了装着冥天良的麻袋,并且给他松了绑。
松绑之后,冥天良赶紧撕掉自己嘴巴上的胶带,摘下眼罩。正感到恐惧,却看到面前的罂粟,冥天良觉得很奇怪,自己不是被抢劫的抢匪给顺道绑成人质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还看见了刚刚分开不久的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