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母亲这样的坚定,又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那房子呢,我们要怎么处理,是卖掉是租出去还是留下来当我们以后居住的地方?”
其实这个问题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因为不过我们以后要做什么,不管我们是要留在上海还是呆在这里,我们都需要生活,而我这几年打工攒下来的钱也被我们无休止的住院吃药,给花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我们还要回上海的话,这又会是一笔开销。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哦我们不得不要考虑的事情。
母亲也是有一点的犹豫可是随后她有很决绝的说:“先租出去吧,这样也好歹有一些经济的来源,这样你也可以不用再出去打工这么而辛苦了。本来你们学习律师专业的就比较累,以前是我们无可奈何,可是现在我们就应该物尽其用了。”
其实这一点我和母亲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我是想,祭彬今后是要考大学的,以后每年每月总是需要钱花的,如果只是靠我打工的,真的是塞牙缝都不够。
“那我们是留在上海,还是回来这里呢。过不了几个月我就要去实习了。妈,你说我应该要怎么办?”
其实一直以来这是我最难下定决心的一件事情,首先律师这个职业其实真的只是表面看上起这么风光而已。以前或许也而只是因为看到电视剧里那种正义凛然的现象再加上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才会让我投身于这个行业。可是等到自己将近毕业的时候,我才知道好多事情真的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光鲜亮丽。以前真的以为律师不过过就是背背那些法律条纹。可是真的接触以后我才发现真正考验你的是那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和口才答辩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律师执照真的而是一件很难做的事情。而且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律师只有在大城市里才会让人真的意识到他的存在,特别是在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的话,即使有律师事务所,也并不会有多么大的用处,有时候往往只会是一块牌匾而已。
可是如果我真的能留在上海,我也不放心把祭彬和母亲留在这里,因为母亲和那个人的事情还是没有解决,也许哪一天他就会出现,那么不管是对祭彬还是对母亲,都会是一个隐形炸弹,随时可能会威胁我们现在这样安定的现状。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会比较重视祭彬,因为就算这三年我怎么照顾她,怎么在外面一边打工一边攒钱给她住院,母亲几乎从来没有给我好脸色看。除了最近,除了杨慕他们走了以后,而最大或者说是最深刻的改变恐怕就是这次祭彬的出现。说实话,我的内心并不平衡,可是我又可以埋怨什么呢,或者说在哎现在这个有太多问题还没有解决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心情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想就让这些拦在肚子里到最后跟我要一起灰飞烟灭就好了。
我想也许母亲会说看你的弟弟祭彬考到哪里再说好了。我甚至都已经安慰自己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听母亲的安排好了。可是没想到这一次母亲却说:“我,我们会上海。”怎么容这种感觉呢,就好像是关在冷宫的妃嫔突然有一天被传召去临幸一样的受宠若惊。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一天母亲会站在我的角度去思考我的未来,我以为在她的脑海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只有自己的儿子受过多少折磨。不过没想到今天我原来也有权利追逐我的未来。
可是我还是很好奇,问道:“妈,你为什么让我去上海,我以为你会选择留在这里的。”母亲笑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当我是傻子吗,这几年你为我做了这多的事情,我会不知道?我是疯了,但不是没有良心,你这个孩子一直就有事这样,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藏在心里,不愿意跟别人讲,可是你这样虽然是把自己保护的很严实,可是你不累吗?如果我真的让你留在这个小地方,你何必对这么多的额法律,你选这个专业又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觉得我好想对祭彬比较好。这一点我不能说没有,但是天下的母亲没有一个会不疼自己亲生儿女的,也许有时候只是程度不一样而已。我知道上海的发展前景比较好,作为你的妈妈,我当让是希望你以后会有出息的。”
这一番话我从来没有听母亲讲过,一直以来我就想母亲说的一样,我活在我自己以为安全的活动范围里面,我不愿意向任何人透露我自己的故事,我总以为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可是就像母亲说的吗,这么多年来我活的很累,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我会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真正解放自己。要不是后来杨慕吴凡的出现,我可能真的会永远把自己禁闭起来。有时候其实是我自己注定的把自己放置到一个不受人重视的位置,有时候是我自己给自己安排这样一个可怜委屈的角色给自己。其实想想这个世界谁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你自己努力去争取,谁愿意帮助你脱离苦海,睡会愿意告诉你其实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样子?
我看着笑的额坦然,像是把什么都放开了的样子,回头看看祭彬还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样子,其实这三年真的是发生了很多让我们觉得备受折磨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被悬挂在半空中半死不活的感觉,明明有一把刀已经高高举起,在你的头顶上可是它却迟迟没有下刀。很多时候这样的而感觉才往往会让人觉得生不如死。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希望能有一个痛痛快快的了解。很多时候听着那些老人对当年时间的陈述,其实旁听者并不能真正的领会其中的煎熬痛苦与欢笑。三年o其实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断的时间,可是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再怎么难熬的时间也终于熬过了,我们三个人也终于是收的云开见月明了。
曾经有医学研究这么说过,如果你有一天完成了你的心愿或者说你已经解决了一直困扰着你的事情,你就会变得很安定,对这个世界你也许都会变得而更加看到开,而最明显的症状可能也就是你会睡一个好觉。果然医学研究没有出错,这一个晚上我在也没有为那些没有着落的事情而翻来覆去而睡不着觉。这是我第一次有这么一种预感,也许只要你对这个社会不放弃,你就会过上你自己一直很期待的生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但却不是因为睡不着或者是在闹钟的帮忙下才醒来,而是就好像有这么一种人反应,它在告诉我在其早睡读一身体的重要性,母亲说这才是人体正常的生物钟。我笑笑没有说话。回头,我看见祭彬也已经睡醒了,我看着它一本正经的拿一本书籍,我走过去问道:“祭彬,你在看什么呢?”祭彬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姐,我想像你一样优秀,想医科大学,我知道这个很难考,但是我答应妈妈了,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妈妈说只要我肯下功夫,就一定能成功。姐,你说妈妈说的对不对?”
我看着祭彬充满期待的眼神,以前他每天只知道玩电玩,知道和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同学每天鬼混,每天对我的劝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是现在我看着他自己吧书拿出来复习,我忽然感慨原来时光原来真的额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成熟或者说变得懂事,变得敢于担当。我笑着说:“当然了,祭彬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厄运,命运这种东西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的。知道吗,以前我听过一个故事,就是因为这个故事,才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一点想要争取去改变的动力。”
祭彬好像自从这次看到我以后就开始变得而对我言听计从,想起以前我们都是倔强的笔挺任何人建议的人,我们总觉得只有自己才真正知道自己要什么,可是知道时过境迁以后,直到我们收到这个世界给我们带来狠狠的教训以后,我们开始对自己的额言行变得谨慎,开始变得而总是瞻前顾后。就像祭彬现在这样,我不能说他现在变得听话有什么不好,因为其实我真的很希望他走一条不是那么颠簸的路,某种程度而言,我就想是天下普通的家长一样,我希望他剩下的生活可以走的顺风顺水。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祭彬缺了点什么。就像现在,祭彬几乎是像崇拜自己的偶像一样,忙点头说:“只要是姐姐你说的而故事,我都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