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到傍晚扎营前,明月阁的弟子除了吴道子以外,其他人几乎都被秦皇岛的人给骚扰个遍。就连吴道子虽然没被骚扰,但秦皇岛的男弟子们,一听到他居然能拜在月洛霜门下,差点就用眼光将他活活分尸。
月怜妃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著秦皇岛岛主贾时风的话,一边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於是便跟贾时风道:“贾岛主天色也不早了,这前方的树木也越来越稀疏,不远处应该有块空地,不如我们就在那边扎营你看如何?”
贾时风当然不会反对美人的提议,所以他满脸欣然的同意道:“怜妃仙子的提议极好,在下没意见。”
当两派人马又走没多久,果然出现了一块空地,只是这块空地上却已有人安营扎寨了。只是这裡虽然扎许多营帐,却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少年,在看守著营地,其他人却都不在。
一看到明月阁和秦皇岛两派的人马,那个少年马上站了起来,只是脸上却没有多少的戒心,有的只有满脸的好奇。在看明月阁诸女时,也没有秦皇岛的弟子,眼裡流露的色慾,这让明月阁的人倒是挺有好感的。
这个少年相貌虽然长的一副木訥的外表,但是当是当他站起来以后,眾人才发现他的不凡之处。
因為这少年足足将近两百公分那麼高,整个身驱是标準的虎背熊腰,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的身体。
当这少年站起来时,所有人才看到他左胸口上,有一个绣著长戈的小小符号,贾时风脸色先是一沉,但很快就又恢復正常,不动声色的笑道:“看来这是北方铁戈门的营地。”
月怜妃微微点头道:“看来是铁戈门没错,可是怎麼整个营地只有这个孩子,其他人怎麼不见了?”
“这简单,问问这孩子不就知道了。”贾时风笑著说道。
说完他马上朝一个面皮白净,长的有些清秀的弟子道:“夏桂你去问问那小子,為什麼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弟子乃是贾时风的二弟子寧夏桂,虽然他正忙著纠缠著月清儿,可是师父发话他当然不敢不听。
只好上前粗声问道:“小子!你们家的大人跑哪去了?”
这个少年没想到寧夏桂会突然问他话,他本来就有些木訥不擅言语,再加上平时和人对谈,可都是哥哥或是自家老爹,所以一时间紧张之下,就呆立再那,不知道如何回答。
就在寧夏桂有些不耐烦之际,才听这少年有些结结巴巴的道:“爹爹、哥哥,找、找饭。”
这不太连惯的话语,再加上这少年有些呆傻的神情,马上引的秦皇岛一干男弟子哄堂大笑。而这少年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才一说话,这些人就笑成这样,不安之下脸上的神情更是紧张。
他两手不自觉得扭扯著衣角,好似这样可以让心中的紧张消去一二,可是他忘了自己是天生神力,因此一个不小心,这衣角居然被他直接给扯了下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衣服会被自己扯破,一时之间也只能拿著一大片衣角,哭丧著脸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如贾时风或市月怜妃、月洛霜等人却是没在笑,反倒是有些惊讶的看著这个傻小子。要知道修真者的衣服,都是经过特殊手法炼製过的,其实就能算是一件软甲,而这小子居然没运用任何的灵力,空著手就将这衣服给撕烂,这力气简直吓人。
可是看到这情形,秦皇岛的弟子却笑的更加厉害,就连一些女也忍不掩著嘴偷偷笑著,而那个问话的寧夏桂,更是放肆的指著那个少年大笑。
而明月阁的人看到这情形,则是大皱起眉头,有些靠近秦皇岛门人的人,也不著痕跡的拉远些距离。
吴道子却是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就衣服破掉了,这些人是在笑什麼,想当年自己当乞丐时,穿的衣服可比前面那小子的衣服更破,可也不见人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