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的气氛不但感染了酒吧的客人,也感染了李萧羽,特别是那首微光,在当初排练的时候,远远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那种希望,对将来的希望,不断的激励着他,所以向来滴酒不沾的李萧羽头一次喝了一杯啤酒,此刻酒精微微上脑,有点轻微的眩晕感。
在酒精的作用下,李萧羽的脸微微泛着红光,而一双灵动的眼睛则多了一份雾气的朦胧,如果此刻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惊呼“此女只应天上有。”
小巷紧靠着一个小水潭,原本的围墙,大部分已经被附近的酒吧老板拆除,于是小巷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榭。坐在水潭边的石凳上,李萧羽摸着胸口处的小挂坠,喃喃的说:“爸爸,妈妈,如果你们活着,该有多好。”说着说着,思绪一下子飞到了过去那幸福的时光中。
思考中的李萧羽,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
啪……一个耳光打断了李萧羽的思路,惊讶的抬起头,只见打扮得如某种特殊行当的女子似的凌萱正双手叉腰,一脸愤怒的站在自己身边。
“你干什么?”生气的站起身,李萧羽愤怒的看着凌萱。
凌萱一旁一个头发比金刚鹦鹉还漂亮的人,立刻站了过来,满嘴酒气的说:“你这小子,居然刚欺负我马子,是不是太不给我鹦鹉面子了。”
一看有人出头,凌萱立刻做小鸟依人的态度说:“鹦鹉哥,就是他抢了我的位置,还乱说我坏话,害我被乐队除名了。”
听到凌萱的声音,李萧羽本能的打了个哆嗦,而那自称鹦鹉的男子则宛如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说:“小萱萱你放心,只要有我鹦鹉在,没有什么搞不定的。”
说完恶狠狠的对李萧羽说:“哥们,我马子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最狠你这样背后使手段的小人,不过你运气好,今天我鹦鹉心情好,现在我给你指条路,你一会先去把我们的酒钱付了,然后给我马子好好道歉,最后,你把乐队的位置让出来,这事咱就算了了。”
鹦鹉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凌萱就不满意的说:“鹦鹉哥,他都这样欺负人家了,你还不好好的教训他一下。”说完,又悄悄的在鹦鹉的耳边说:“如果你教训他让我满意了,我今天晚上也让你满意。”
听了这话,鹦鹉贪婪的看了看凌萱的身体,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叫凌萱的妞以前自己在网吧认识的,从见到这妞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妞是个荡货。
其后鹦鹉无时不刻的想把这个小浪蹄子给推到,无奈天公不作美,上次原本好容易等到这妞高考结束,可这妞却去了什么灾区搞赈灾表演。害得他白忙活了几个月。
而最近虽然这妞回来了,可是两人的关系却疏远了许多。因为知道这妞的老头是天市交院的副校长,所以怎么说,都不敢用强的,原本以为又要经营一段时间才能得手的女人,现在却得到这样的答复,顿时鹦鹉瞬间精虫上脑,“女大学生啊!想想都兴奋!”
于是回过头对李萧羽说:“哥们,没办法,谁让你伤我马子太深,不过你放心,我鹦鹉一向做事磊落,刚才说了这事咱简单解决,就绝对简单解决,今天就废掉你一只手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朝李萧羽走去。
看着这一幕,凌萱阴险的笑了。
其实凌萱和李萧羽并没有什么太大仇恨,只不过,一直任性惯了的凌萱,看到李萧羽不买自己的帐,而且连带着他的三个室友也不买自己的帐。
凌萱的爸爸是大学副校长,而妈妈则是市委的秘书长,要知道直辖市的市委秘书长,那可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位置。
从小,凌萱就在大人的赞美中成长,谁见到自己不是点头哈腰的,什么时候遇到过不买自己帐的人。于是从那天起,凌萱就恨上了李萧羽。
其后李萧羽的出现,让张宁几人,更加的疏远自己,特别是孟小波和王俊杰,看到自己连招呼都不打了。那时凌萱就一直想找机会整整李萧羽。
刚才看到李萧羽和张宁他们一起表演,凌萱就知道,自己想呆在乐队,混在几个明星般帅哥身边的想法,又破灭了,恨上加恨,凌萱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一切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李萧羽造成的。
于是趁着刚才李萧羽出来的机会,她叫上一直对自己有意思的鹦鹉等人出来,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李萧羽。
精虫上脑的鹦鹉摇晃着朝李萧羽走去,想到终于抱的美人归,心里吃了蜜一样甜,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出现的是在是太及时了,想着想着,觉得一会自己下手应该轻一点。
看到走过来的鹦鹉,李萧羽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看着鹦鹉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弹簧刀,心中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和叶飞的那次相遇。
四周已经被鹦鹉和凌萱带来的人给围住了,逃跑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会抢先出手,争取躲过鹦鹉手中的刀,这样可以减少自己受伤的程度,其他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鹦鹉越走越近,李萧羽一下抢先一步冲了上来,朝鹦鹉手中的刀抢去。可惜这一切早被鹦鹉洞悉,只见鹦鹉一个闪身,然后顺势一脚,就把李萧羽踢倒在地上。一旁的几个混混立刻把李萧羽按住,不让他反抗。
鹦鹉邪笑着,用刀在李萧羽的脸颊上蹭来蹭去说:“小子还敢反抗啊,不错,可惜今天怎么样你都要留下一只手了。”说完朝几个混混使了个颜色。呼啦一下,几个混混就把李萧羽的手掌死死的按在了石桌上。
鹦鹉高高的举起匕首,对李萧羽说:“哥们别怨我,要怨就怨你惹到了别人。”然后狠狠的朝李萧羽的手掌刺去。
看着匕首刺下,李萧羽愤怒的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