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杰铭也不知怎么就回到了自己没结婚的家,也许觉得有些愧疚妹妹吧,毕竟她没有伤害孩子,可是自己是不会向她抱歉的,只是想看看她这几天过的怎样吧。
准备敲门却还是止住了,这样道歉之前所做的不是白费了吗?于是强压住自己的内心欲望转身离开了,决定先回家清醒下,好好冷静下自己该怎样面对接下来的事,怎样面对自己的妻子。
回到家刚刚把门打开,自己刚刚走进去,却被一个人从后面推了进去,那个人反手关上门。他这样被人一推很是突然都有些吓着了。转过身一看居然是轩辕晓新,见她这样跑来,心里莫名有些慌有些怕,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看着她关上门,他希望门开着,这样反而心里会舒坦些,定了定自己的情绪:“你现在这样突然跑来有什么事吗?”
轩辕晓新反问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轩辕杰铭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哥哥,我真的没有推大嫂。”轩辕晓新一瞬不瞬盯着他,说道。
轩辕杰铭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
轩辕晓新看着轩辕杰铭一句话都不说,有些急了:“她根本就没有怀孕,你是知道的,我更加是被她冤枉的,你明明都已经知道真相了,为什么你还是不理我?问什么?你应该离开她啊,她在害我还在骗你,她不是好女人,你应该离开她啊!”
“你知道?是你让那个人去找西门玉清的,然后故意让我听到,是不是?”轩辕杰铭抬头看着她,觉得她一手安排的这样的事。
“我并没有刻意安排,你知道是你碰巧听到,我是有找过那个人,因为我要他帮我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那个女人才是真的可恶。”轩辕晓新很是着急的说道。
轩辕杰铭冷冷说道:“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来解决,更不用你替我去操心。你只要好好过你的生活就好。”
“为什么你还是这样的维护她,她可是把你给骗啦啊。”轩辕晓新很是激动说道。
“她是我的妻子,我也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说到底也是你害得,是你在逼迫她,她才不得不这样做。不管她做错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她。”轩辕杰铭坚决道。
轩辕晓新听轩辕杰铭这样说心绞的痛,冲过去抱住他,紧紧地抱住:“哥哥,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不要总是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是在提醒你是有妻子的人还是在告诉我你有妻子来刺激我,你明明知道我受不了,你可以结婚,但是不能远离我,不能不见我。我希望我在你心里最重要,别人无法超过我在你心里的地位。”
轩辕杰铭使劲把她拉开,不让她抱住自己。轩辕晓新用全身力气把她抱住,不让自己离开他:“哥哥,哥哥!”
轩辕杰铭听轩辕晓新这样喊着自己,其实心有些被软化,情感只是被理智所控制着,他真不知该怎样办,拿轩辕晓新怎么办:“我作为丈夫想好好珍惜自己的妻子,你是我妹妹,我只是想保护好你,让你快乐。你为什么总是让我这样的为难?”
“凭什么她就能做你的妻子,她哪里够资格你这样的对她?”轩辕晓新几乎接近奔溃。
轩辕杰铭见轩辕晓新快要接近奔溃,仿佛快没有的控制,面上很是痛苦,真不知该怎样。
轩辕晓新放开了他,大步推开站在客厅中间,自信看着轩辕杰铭:“我也能满足你的需求。”说完就开始脱自己衣服。
“你不要这么的任意妄为,好不好。你快把衣服穿上。我是你哥哥,你知道吗,我是你哥哥,别做一些傻事。”轩辕杰铭见她脱自己的衣服,立马被过身不去看她。
轩辕晓新见他没有看自己,慢慢走过去,轻轻抱住他,在抱住他的一霎明显感觉到他一僵,他明明对自己有反应,这说明哥哥其实对她有男人的本性。
轩辕杰铭连忙挣开她,跑进卧室拿出一个毛毯,很是匆忙为她披上,轩辕晓新看着他明显脸红,微微笑道:“哥哥,你要了我吧,我只求一次,行不行啊?”
轩辕杰铭看了一眼轩辕晓新,快速越过她,朝大门走去:“你醒醒吧。”说完就摔门而出。
走到了外面,昂起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自己该怎么办啊,双手插进口袋,在口袋里摸到了件东西,掏出来一看是自己为西门玉清买的项链,茫然的心终于有了方向,明白了自己该何去何从。
西门玉清看着书,听到声响抬头看轩辕杰铭一脸郑重的进来,在自己的床边单腿下跪,对自己说道:“希望你喜欢。”
西门玉清抬起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像是检查他没有发高烧,又像是亲密的爱人对情人的宠溺。轩辕杰铭见她不说什么,缓缓把她的手从自己的额头拿下,刚到嘴边吻了吻。
西门玉清笑道:“还不错。”
轩辕杰铭抬头望着她,两人就这样对视。
过了几天后,西门玉清终于可以出院了,和轩辕杰铭一起回到家,享受着家的舒适,心里都比在医院的好。
轩辕杰铭在回家之前心都吊着在,他不知轩辕晓新还在不在家里,心里有些忐忑。从那天之后他也没敢回家,直到今天才和西门玉清一起回。
家里面很是干净,西门玉清感叹道:“老公,我不在家你真是勤快,打扫的这么干净,今后家里卫生你就全包啊!”
轩辕杰铭对西门玉清笑了笑,有些疲倦:“我先冲个澡。”轩辕杰铭说完就朝浴室走去。
西门玉清把自己的行西门拿到房间,准备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柜子里,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东西,不禁愣住。
“为不什么不说话了?懒鬼,睡了吗?”轩辕杰铭听不到她说话,然后走进房去问道。
“如果累了你就睡吧。”轩辕杰铭关心地说道。
西门玉清随手抓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用力地推着他道:“你先去洗洗衣服吧,这样被人看着我睡不着了。”以前不也是我看着的么?怎么你还睡的挺香啊?”轩辕杰铭调侃说道,但他看西门玉清脸色不是太好,也就不敢过分放肆,于是把她掖了掖背角,有些担忧地笑着走出屋里。
西门玉清拿被子盖住自己全身,心绪极度起伏不定,刚才的一瞬间,对她来说却是惊心动魄的,她当然知道她和轩辕杰铭做的时候从来不会用到那个玩意,那么为什么他们房间里会出现这样东西呢?是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带什么女人回家过了么?
西门玉清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想象着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己躺过的位置和轩辕杰铭做过爱,她就觉得心里像扎了针似的痛,随即她却又忍不住苦笑了,自己在书里不是要求,只要心是专一的,那么身体的背叛就不重要了吗?为什么现在自己又如坐针毡了?
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就坐她了起来了。
西门玉清看着他,很想就当面质问他家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到底带了什么人回家?可是当她注视着轩辕杰铭时,才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质问的勇气了,她已经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了,自己是不是又该轻而易举地放弃呢?
“你怎么了?”轩辕杰铭看她脸色苍白的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禁关切地走过去,摸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我现在真像个古代那种贤惠知书达理的正室夫人呢,他在外面有了外遇我都不敢和他追究了,并且还要帮他善后。西门玉清想着自嘲地笑着,重新无力地躺回了床上。
西门玉清又打开衣橱,急切地从轩辕杰铭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摸过去,结果却一无所获,当她正要关掉橱门的时候,她突然摸到了轩辕杰铭其中一件衬衫中一个坚硬的东西——她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放到发颤的手心一看,竟然是一个发夹,是一朵雕有非常精致的玫瑰花,顺着黑色的花枝蜿蜒盘曲——这个发夹,这个发夹……
西门玉清突然想起来了,轩辕晓新的发鬓边一直都是戴着这个发夹的,她的手突然握紧,尖锐的发夹就快要扎穿了她的手心,但她却感觉不到痛,痛的是心……
“西门玉清,粥买回来了,额……你是怎么了?”轩辕杰铭把刚买的粥快速地放在桌子上,一眼看到西门玉清黯然失魂地站在衣橱前,不禁疑惑地问她。
“没……没有什么。”
“我怎么看你今天一天都不是对劲呢,你不会在搜查东西,看看我这个月有没有带什么女人回家吧?”
“恩……恩?”西门玉清颇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听他这么说就顺着他说道:“那……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当然是没有啦:“轩辕杰铭一脸严肃道,他一把握住西门玉清的手,注视着她:“我不是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所以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对你,一定不会拈花惹草的。”
“真的吗?”西门玉清牢牢握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是因为握痛了,还是百感交集,她的眼睛里情不自禁地盛满了泪水。
“我怎么觉得你在被我娶回来之后怎么就学会哭泣了呢。”轩辕杰铭轻声说道,伸手捏捏她消瘦的脸颊,握着她的手走到餐桌边上,缓声说道:“嘎纳刚刚不是有人说饿了吗?那就赶快现在趁热吃吧。”
西门玉清左手拿起汤勺,在有着素雅的碗里舀着粥喝。
“为什么用左手吃啊?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不是个左撇子啊。”轩辕杰铭富有兴趣地瞅着她,微笑着说道。
让那个玫瑰花发簪丢到桌边旁,那个发簪就顺着桌子的脚:“骨碌碌”地一路滑下去,最后直接掉进了垃圾桶里。
之后第二天他们一起去试穿定做的婚纱,当西门玉清穿着一袭精美的白婚纱缓缓走出来的时候,她的美一瞬间闪耀了轩辕杰铭的眼睛。
也许她真的是藏在蛤蛎下的珍珠吧?轩辕杰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当照结婚照的时候,他以为她是适合红色的,因为在她的身上带有那种女性身上难得拥有的坦率的执着和带着少许慵懒的热情,而红色这样热烈到寂寞的颜色正是适合她的,但是现在当他看着她穿着白色婚纱缓缓走出的时候,他又突然觉得这样纯洁的白色也是适合她的,因为她骨子里也是蕴藏着的还没有被世俗掩埋的执拗和倔强吧?
轩辕杰铭赞叹着走上前:“非常美丽。”
西门玉清轻轻一笑,她恐怕是无力欣赏自己的美丽的,在昨天发现发夹,安全套等成了她与他之间的一道墙,她没有办法停止自己不往那个方向去想:他和他妹妹到底做了吗?是吗?
轩辕杰铭满意地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慢慢地转着圈圈,一瞬间觉得眼前一阵恍惚,总感觉这件婚纱有种似曾相识的怪异感,但是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他又觉得怎么也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你也满意的话,我们就选这件吧。”西门玉清觉得穿得挺满意的,便轻声地说道。
“不好”轩辕杰铭突然别扭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西门玉清窦疑地望着他。
轩辕杰铭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是为了掩盖他的紧张,他只好干笑地说道:“只试穿了这一件怎么行?反正已经来了,你就多试几件吧。反正试试穿时不花钱的。”
“你怎么忘了我最讨厌这种事情的啦:“西门玉清耸耸肩,手一摆说:“那就这件吧。”
轩辕杰铭也很郁闷,他看着那件婚纱,明明是一件很美丽的婚纱啊,为什么自己看着心里却会有点不安了呢?
他转身看着西门玉清已经走出很远了,急忙追了上去:“西门玉清,你怎么跑那么快干什么呢?结婚这种事情,我们难道不该慎重点吗?”
其实西门玉清现在很想狠狠地把他狂扁一顿,质问他到底是谁在对这场婚姻不认真,但是,忍到最后,她终究是把一切怒气都隐忍了下来。
因为,她想到了徐小娟那句话:既然你想把这场战赢下来,那么就要学会隐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