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洪公公,你有没有听到季升和玄钰在说些什么啊!”
洪公公对我的问题表示特别无奈郡主,是您自己要待在这么远的地方,自然无法听得清楚殿下和梁雀兰所说的话!”
可恶的家伙,竟然敢给我顶嘴,不过
我非常无奈地尽可能贴着自己的耳朵,想听清楚他们在说的话我有什么办法,谁让那两个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靠的太近,不是暴露自己吗?”
左相国打断我和洪公公的对话郡主啊,老臣觉得殿下现在和那名女子的气氛还不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我缩回自己拿开树枝的手,无所谓地捋了捋自己的发梢左相国,你这个意思是想打退堂鼓啊,这我倒是无所谓啊!
只是我不能保证在我心情不爽的时候,自己可能会做出那天在思语宫那样的行为出来,到那个时候,不晓得我义父他是会相信我呢,还是你!”
左相国垂头丧气地看着地板,还在做垂死挣扎那么郡主,老臣可不可以不出面呢?”
“那怎么行?”我放下自己的发梢左相国,你不出现,不就彻底毁掉了我整个计划吗,那么他们的行动就失去意义了!”
洪公公瞄见梁雀兰似乎有打算离开的念头,赶紧回过头郡主,梁雀兰似乎要离开了!”
我把双手插在腰上,拿出郡主的架子命令:“左相国,还不快去!”
左相国临行动之前,还回过头问我:“郡主,您答应老臣的事,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我狠狠地瞪了左相国一样本郡主向来是一言九鼎的,你还不赶快给我行动!”就用力地把左相国推出去。
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左相国带着那群黑衣人走到亭子面前,梁雀兰发觉左相国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寻常,还有那群黑衣人就更加不寻常了!
季升正打算送走梁雀兰,去和我说清楚,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还是左相国,心情就特不爽左相国,你有事吗?”
听得出季升现在的心情超级不好,左相国很想往后退,逃出御花园,但他晓得我正在不远处看着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我所交代的事说出来。
“季升,我今日前来就是要取你的性命来慰问我在天之灵的女儿!”
女儿?左相国什么时候有了女儿,而且他刚才竟然敢直呼我的姓名!
季升不解地往前走了一步,左相国就往后退了一步左相国,你可否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吗?”
“老臣“左相国赶紧收回自己害怕的口气,强迫自己勇敢一点本来我想让我的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才会让她参加你的选妃宴会。
没想到才不过短短一个时辰,我的女儿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你,可你却取消了选妃的宴会,让我的女儿丧失了生存的希望,在三天前上吊自杀了。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可你贵为太子殿下,我也不敢轻易对你下手,不过老天爷还是个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把附近的侍卫全都调走了,只留下了这些精心选出来刺杀你的人,所以今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被左相国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季升都有点不晓得左相国今天到底发生什么疯,胆小如鼠的他,怎么可能有胆子来宫里刺杀自己呢?
“左相国,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犯了什么罪吗?”
左相国根本不敢去看季升的眼神,因为他很清楚季升很生气很生气,可他硬是挪移了自己颤抖的双脚,对着黑衣人下命令来人,动手!”
躲在一旁看戏的我和洪公公万万没想过左相国竟然会如此害怕季升,这么早就动手,枉费了我那么久的说辞。
“郡主啊,这就是您的计划,刺杀太子殿下吗?”洪公公有点难以接受。
“是啊!”我满意地看着季升一个人艰难地在那群黑衣人中来回没想到左相国那个老家伙,还挺卖力的嘛!
我叫他找几个武功比较好的侍卫来充当这次的黑衣人,哪想到他选出来的人还不错,起码几个合起来与季升不分上下!”
洪公公超级无奈地叹息郡主,奴才不是让您夸奖左相国的尽心尽责,奴才只是想知道您所谓的好戏就是看人比武吗?”
“才不是呢!”我暗有寓意地盯着季升好戏才刚刚开始上演,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梁雀兰看着季升一个人在那群黑衣人中艰难地顶着,好像随手都有可能受伤的危险,很想出手帮忙。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儿身,是完全不懂武功的昱玄儿,一旦出了手,季升一定会认出她的身手,那么她的身份,就会彻底曝光了。
可是看见季升这样,她心里的不忍慢慢凝聚,以至于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左相国整个人都在一旁擦汗。
一名黑衣人趁着自己的同伙牵制住季升的同时,向季升刺出了一剑,割伤了季升拿剑的手臂,左相国在心里为自己的未来而祈祷。
郡主啊,老臣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呢?
看见季升的右臂受了伤,梁雀兰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拿出腰间的软剑和那群黑衣人搏斗,我一看到梁雀兰出手,就不再躲了,拉着洪公公出去。
“好了,高潮快到了,只是还差我和你两个配角而已!”
洪公公恍然大悟地感叹:“原来郡主您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梁雀兰一边顶着黑衣人的围攻,一边回过头对季升说:“殿下,我们两个人一起上的话,一定可以打退他们的!”
没发觉到我走到左相国身边,我用双掌拍打了一下,黑衣人们纷纷停止了攻击,跪在我面前,左相国则害怕地躲在我身后。
我无奈地回过头看左相国,心想:真不明白如此胆小怕死的人,怎么就可以成为乾元皇朝的相国呢?
梁雀兰看到黑衣人们纷纷跪在我面前,吃惊地看着我,季升终于明白了左相国为何会如此奇怪了妙儿,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我毫不畏惧地点头,梁雀兰不解地松开了手里的软剑问:“郡主,您为何要刺杀殿下呢,难道您不晓得这是“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没有刺杀季升,我的主要目的就是逼你出手罢了!”
“逼我出手?”看着我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梁雀兰彻底明白了,整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管我和其他人什么事了,我对左相国称赞道:“左相国啊,我看你不像别人所说的那么胆小嘛,走,本郡主好好奖赏你“
“奖赏什么呢,妙儿?”背后传来一阵阴凉,这个声音是我这个时候最不想听到的,这个人也是我这个时候最不想看到的。
迫于无奈,我勉强自己露出一点点笑容义父,你现在不是应该和青儿在思语宫里等我的吗?”
“朕本来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朕等着等着,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只好自己出来找你,没想到你却在这里,你在这里究竟在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老皇帝彻底把左相国吓个半死,左相国跪在地上老臣该死,老臣该死!”
老皇帝环视了一下现场,发现季升正捂着自己的右臂朔儿,朕记得你受伤的不是左臂吗,怎么这次右臂“
被老皇帝这么一提问,所有的黑衣人全都解开面巾,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我及时抓住也想跪下去的洪公公,在他耳边小声说:“洪公公,赶快回思语宫把我拿到的免死金牌拿来!”
趁着老皇帝不注意,洪公公偷偷溜走,望着跪着一地的奴才和左相国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