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先生,支援三分钟之后到,我们现在只要坚持三分钟就可以了。”感觉突兀吗,我要是和你们一说就不这样感觉了,在我们的啤酒瓶的攻击之下对方根本连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中招,这也是酒吧打架专用神器,绝对是下黑手的好东西,再看他们那边,在我们手里出现啤酒瓶的时候他们直接就愣住了,心说我们这是在打仗呢,又不是在看派对,你们拿啤酒出来是为了请我们喝酒的吗,但是很快他们就不这样想了,因为一个个的啤酒瓶就砸到了他们的身上,特别是头上,趁着这个机会一旁的人上去就是一顿的猛砍,受到这样的攻击就是谁也反应不过来吧,然后形式就对我们这边更加的有利了,我们来的时候专门让一些人带了这些东西,合计起来的话差不多要有一万多个,这么多的啤酒瓶砸在身上就是谁也招架不住吧,不久他们就开始后退了,躲到了车的后面,开始学习我们下黑手,专门的从车下面出刀,真不讲究,这还是在打仗吗。分明就是一大帮的无赖在偷袭吗,和R国的那些狗屁忍者有什么区别,我们在心里这样的想着,完全忘记了他们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我们先用了啤酒瓶子。
“司徒小兄弟,你这个办法真的不错啊,哈哈。”看到形势对于我们这边一片的大好张志也不再攻击他们了,而是走过来跟我一起抽起了烟。
“那是,你老哥也不看看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不过他们这样躲在车后面我们还是很难办的。”看着被我们打的抱头鼠穿国际联盟的众人我总是感觉不太对劲,如果国际联盟就只有这么一点的实力的话也不会来z国吧,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况有感觉没有什么不对的。
“根据我们的情报敌人的增援两分钟之后就会到了。”就在我们思考的时候身后面传来了声音,要不是知道严俊他们几个就在我们的周围可以过来的肯定是我们自己人的话我早就抽刀子招呼上去了,转头看去原来是南宫煌这个家伙。
“这些我们不是已经计划到了里面了吗,看现在的情况在下面的人基本上都是这次偷渡过来的,至于在D市的纳那些人出现的很少,你是说。”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到。”南宫煌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说出来不就完了吗,何必要这样呢。”旁边的张志不愿意了,我们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听南宫煌这样一说立刻就发问了。
“是这样的张老哥,我们怀疑这帮子人只是国际联盟的一个诱饵,他们真正的杀招是他们的支援,我们现在已经和他们打了这么久了,万一他们的精锐过来我们根本就抵挡不住,我看他们真正的后手就是他们的支援,只有这样他们才有获胜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准备岂不是没有用了。“听我这样一说张志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的像是我们猜测的那样的话我们就有的受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司徒,你刚才的那个办法就不错,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南宫煌的话锋突然一转。
“有啊,我马上就去准备。“聪明人之间是不用说太多了,因为我们双方都知道我们要表达是什么意思了。
两分钟之后国际联盟的支援到了,车还没有停好那就被我们给直接爆胎,刚下车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了一阵的破空神,心说这难道是在拍古装片“竟然连弓箭都出来了,但是当他们看到漫天飞舞的啤酒瓶的时候就不这样想了,因为他们也没有那个时间来想了,这次的攻击完全相当于美军常用的炸弹轰炸,然后就是步兵出击,只是很明显的是他们这帮人绝对没有看过这样的电影,不然他们早就反应过来了,在我们的后续补刀手上去疯狂一阵砍之后他们才开始反应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气势完全就在我们这边,本来看到自己的支援到了之后一阵兴奋的小泉他们也是傻了眼,这还是在打仗吗,我们之前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战斗,可是没有一次战斗像是今天这样的憋屈吧。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们的人是杀了个尽兴,不止是他们有所准备,我们在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让自己的全部实力都暴漏出来,本来这帮人看到我们杀的这么痛快手早就痒痒了,现在又了机会上场怎么可能不好好的发泄自己的心情呢,所以国际联盟的支援就倒霉了,本来他们到的就晚,现在大部分的人还没有下车就被我们这边给堵到里面了,然后对着车就是一顿的猛砍,国际联盟这次是着了大罪了,还没有下车就遭到了严重的损失,据战后估计,在这个阶段他们至少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看到这个局面小泉纯一郎他们是彻底的傻眼了,就像是我们猜测的那样,他们之所以在我们知道后还敢组织这次行动完全就是预谋已久的,而最终的杀招就是支援的这批人,三口组那次的进攻虽然只是他们自己的行动,但也是为了今天而服务的,为的就是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国际联盟的攻击力也就是那样,一旦我们松懈了,今天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了,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竟然使用了啤酒瓶这个秘密武器,这让他们的准备完全就没有作用,以至于现在这样的被动情况,现在就是想要挽回也是回天无力了,现在的形势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就没有一点的好处,如果硬要反击的话虽然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但是他们的损失会更加的惨重,这样一来和他们预先的计划就完全相悖了,对于D市的战局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马卡先生,我们撤吧。”小泉纯一郎苦涩的说道,那神情好像一时间衰老了无数年。